徐方平摇头道:“儿子也不知道。一会就见到他们了,父亲不如问问他们。”
待马车停下,徐方平打开车门先跳下车,然后伸手扶住徐简。李潜和牛弼赶紧上前扶住徐简,然后跪拜道:“弟子李潜(牛弼)拜见恩师。”
徐简扶起他们,道:“辛苦你们了。”
李潜道:“弟子不能服侍恩师左右倍感惭愧,今日能侍奉恩师乃是弟子的本分。弟子不辛苦。”
徐简道:“藏拙,你不是已经当了校尉了吗?”
李潜回道:“恩师,柴国公还在城中等候。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是不是先安顿下来再说此事?”
徐简点点头,道:“嗯,思齐,我有些乏了,到城里想休息一下。”
“孩儿明白。”
李潜和牛弼躬身长揖道:“拜见大兄。”
徐方平回礼道了声有劳。然后孙长史上前与徐简和徐方平互相见了礼。
三人服侍徐简重新上了马车,徐方平带着孙长史和李潜、牛弼二人向护送他来的府兵旅率见了面,办理了交接手续接管了护卫事务,安排曹元炳带着这些府兵到驿馆休息。他们两人则率麾下护送徐简和徐方平直接进城,到徐方平的别驾府邸安顿下来。孙长史则去刺史府回禀。
安顿的事自然有士卒和仆役负责,徐简则拉着李潜和牛弼忙不迭追问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两人不敢隐瞒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向徐简和徐方平说了一遍。
徐简听完怒斥道:“你们两个真是胡闹!”
两人赶紧跪下请罪。
徐简道:“挟制齐王那可是大不敬之罪。你们两个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潜连忙道:“恩师息怒。弟子当时也是迫不得已。”
徐方平劝道:“父亲请息怒。藏拙和辅国当时也是情非得以。更何况现在他们不是好好的嘛。”
徐简望着两人道:“官场如战场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你们日后可要小心谨慎啊。”
两人叩首道:“弟子谨遵恩师教诲。”
徐简点点头,道:“你们去吧,别让柴国公久等。”
三人辞别了徐简来到刺史府。柴绍已经迎到门口,看到徐方平便举步过来。徐方平上前长揖拜见。
柴绍赶紧上前扶起徐方平拉着他的手笑道:“思齐,柴某可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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