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过是财帛而已。近年来,更是谨小慎微不敢有任何逾矩。”
李潜闻之一愣,道:“若真如此倒也好办了。不过,这些年我暗暗观察吐谷浑,发现吐谷浑有许多不敢承认的举动。若真是伏允支持的,他的野心还真不小。”
曹丘听了笑道:“侍郎多虑了。自贞观四年以来,伏允已被其臣僚天柱王所挟,军政大事皆落入天柱王之手,不再决于伏允之手。属下以为,那些事都是天柱王所安排。”
李潜闻之一愣,道:“你是说,伏允已成傀儡?”
曹丘想了想,道:“应该就是这样。”
李潜面色忧虑,道:“这可就麻烦了。”
曹丘不解,道:“侍郎何出此言?对于我大唐而言,无论是伏允还是天柱王,都是一回事而已。”
李潜摇头道:“伏允乃是一国之君,无论他是否掌权,说出的话都是一言九鼎。天柱王纵然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归根结底,他还是个奴才,他说的话连屁都算不上。”
曹丘闻言一震。
李潜继续道:“我更担心的是某些人故意以此为借口百般推脱不承认。比如伏允,他再不济也是一国之君,若非我大唐健儿直接将其抓住,或他自杀身亡,除此之外又该如何?退一万步讲,他不自杀身亡,偏偏待我大唐平定乱局之后胡言乱语,又当如何?难不成我大唐还要将他放回去重新抓一回不成?如此说来,与放虎归山又何异?”
牛弼愤愤不平地道:“败既是败了,他如何敢不承认?”
李潜摆摆手道:“这些就不多言了。老曹,你且告诉我,伏允现在哪里?”
曹丘立刻跪地道:“属下无能,到现在还未查清伏允的所在。”
李潜闻言叹息一声,上前扶起曹丘道:“我很清楚你已尽力。你且回去,继续打探伏允的踪迹。其他的不必多虑。”
曹丘感动地热泪眼眶,道:“多谢侍郎。”
李潜拍了拍曹丘的手背,道:“有些事你知我知,如果某天需要我出面,你莫要客气。不过,我终究还是不希望有朝一日亲自出面。”
曹丘听了觉得脑中一片雾水,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拱手道:“幸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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