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夏凝霜已经把面条端了过来,看到任曦正在给曾雨媚捏腿,曾雨媚也一副享受的模样,心里酸酸的,半真半假的戏谑道:“雨媚姐你的面子可真大,他可从来都没这么伺候过我。”
曾雨媚脸一红,啐道:“呸,我给他累死累活的,这点小殷勤算什么。”然后瞥了夏凝霜一眼,戏谑道:“再有,他伺候你的时候只怕是比现在卖力多了罢,不是有句话说得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不是?”
这妮子只要是心情放开了,什么话都敢说,夏凝霜哪里是她的对手,把面往桌子上一放,扑了上去,在曾雨媚的尖叫声中,用她最拿手的武力来赢取胜利。
等任曦吃完面,曾雨媚已经只有求饶的份了,在夏凝霜面前,任曦都得装乖,何况是她这个只能看,不会施法的妖精。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曾雨媚也知道自己碍着任曦和夏凝霜了,心里黯然,便找了个托词自己上楼先休息去了。
夏凝霜看到曾雨媚上了楼,心里也叹了一口气,嗔怨地瞪了任曦一眼,抓着他伸过来的手轻拧了一下,娇斥了一声:“你这个惹祸精!”
任曦知道是什么意思,却是装傻充愣,搂着她的纤腰揽进怀里,嘴堵上了她还待说话的红唇。
静寂无人的空间里,**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泛滥成灾。两个人就在楼下的客厅里相互之间扒光了对方的衣服,有空调开着,倒也不觉得冷。
夏凝霜这次表现得很热情,或者说是狂热,没有叫任曦抱他上楼,甚至在最后相互间袒露无遗时,主动的跨坐在任曦的腰间,用手扶着他那根硬挺的物事,臀往下收,缓缓的把它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直到抵在最深处,才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感觉到那种极致的紧涨和酥麻,拧腰摆臀的扭动起来。
夏凝霜是个冷艳的性子,只是这时候的娇喘呻-吟却是婉转娇柔,完全的放开了心胸,纵情的享受着那种极致的快美。不一会儿,腰绷的紧直,死死地搂住任曦的脖子,紧贴着任曦小腹的那处有如花瓣般鲜嫩的蚌肉在抽搐着,像绷紧的皮箍般匝紧了任曦那根坚硬如铁依然深深抵在她身体深处的肉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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