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坏胚子,明显是在故意看她的笑话!或者说,那丫说不定一开始就是故意趴这儿来诱惑她的!
“莫奕,你故意的!”她恼羞成怒地起身想打他,却被他含笑用力一带,整个人就这样狼狈地落入软塌之上,滚入他的怀中。
他灵巧地一翻身,下一瞬便已将她整个压在了身下。
可是,那半敞的单衣领口下,道道猩红的血痕骤然落入罂漓漓的眼中,她骤然又想起他如今浑身是伤,最应该的是卧床休息。
“莫奕,你的伤....”罂漓漓窘迫地想推开他,却又害怕一个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想推开她的手,滞在空中,却不知道该落到何处,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
她顿时觉得自己很不争气,方才明明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可是一看到他的伤口,她又没来由地心疼起他来。
“知道就别乱动!”莫奕闷哼了一声,低头已经攫住了她的唇。
似是刻意积压在心底许久的感情终于爆发了出来,莫奕近乎疯狂的吮.吸着她柔嫩的唇瓣,辗转反辄.....
唇舌交缠,罂漓漓仿佛觉得这天地间都只剩下莫奕的气息,双唇温热酥麻,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如烙铁一般地滚烫,让她不自觉地轻轻战栗,想要逃避他的侵略,却又矛盾地想要更多一些.....
她的脑子里忽然没来由地想到当日也是在登云台上,她决绝地说出要与他人海茫茫,各自天涯.....
虽然当时只是为了做戏给乌苏看,骗取乌苏的信任,可是如今想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还历历在目,罂漓漓实在无法想象,当日那决绝的话真的是她说出来的,她怎么能?怎么忍心?怎么可以?对他,对挚爱的他说出那般残忍的话?
想起被自己抛下山崖的玄铁短刃,罂漓漓的心中忽然一阵锥心的刺痛。
那是他送她的唯一的礼物,是他亡母的遗物,她却为了一己之私将那么重要的礼物扔下了山崖....
似是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忽然的僵直和忸怩,莫奕停下了那原本已经游离在她的亵衣内的手,他惩罚性地狠狠噬咬了一下她娇嫩的唇瓣:“小妖精,又在想什么别扭的事?”
他凝望着怀中的她,幽深瞳底仿若两潭深水,那一瞬间,仿佛被莫奕整个看穿了一般,罂漓漓窘迫地呆愣在当场,她喏了喏唇,半晌之后才轻轻地吐出一句:“那天,对不起....我....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他微微地一怔,似乎转瞬间就明白了她为何而道歉,也明白了她为何而忸怩。
他的面色忽然变得阴晴难定,就在罂漓漓忐忑地以为莫奕定是生气了的时候,他忽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灼灼对视,然后一字一句地吐出:“那天我的确很生气!非常生气!”
就在她慌乱地张嘴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又忽然俯身而下,滚烫的唇忽而落在她的耳垂上,张口.含住,轻轻咬噬,顺便扔下一句:“告诉你罂漓漓,那些什么各自天涯、劳燕分飞的事儿,你最好想都别想!你罂漓漓生生世世都是我莫奕的人,就算做鬼也只能跟我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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