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更直接的说法:“你若想要杀我,那一箭就直接要了我的小命,何必这般大费周章,还要替我疗伤。”
此话一出,那太医正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虽然一切只是那么一霎那的迟疑,转瞬即逝,但罂漓漓却看得极其清楚,她再次在心中确认了自己的揣测。
“我猜呢,那射箭之人虽然不是你,但是,绝对和你有关。再换个更通俗点的说法,你们是一伙的。”罂漓漓压着嗓子风轻云淡地说着,仿佛在说着旁的无关紧要的事情,那面上的表情却似乎丝毫都没有追究的意思。
“你,是如何知道的?”微微地怔了怔,那太医正倒也爽快,似乎并不否认,此时他和罂漓漓已经一前一后地走入了厢房之中,而言铮因为罂漓漓的坚持,所以被留在了后院里。或者说,罂漓漓压根就是故意用换衣服这种借口将言铮遣开,因为此时她要和那太医正谈的话题实在不适合那个年轻正直的刹墨巫师听到。
“用脑袋想啊,脑袋长着不是用来思考的,难道是用来插花的?”罂漓漓再次巧笑盈盈,金色的眸中却透出一丝的寒意,方才其实那刹墨巫医替她疗伤的时候的那声嘀咕就让罂漓漓心中产生了怀疑,那巫医取出箭柄的时候说了一句--“还真是万幸,竟是丝毫没伤到要害和经脉。”
试问,若是那个放冷箭的人真的存心要杀自己,如何会做这种用心良苦又大费周章的事情?故意制造出那么骇人的伤势,实际上却又无比精妙地避开了经脉和要害。虽然之前罂漓漓因为言铮的那声惊呼有所察觉,但是凭着那一箭的威力,若不是射箭之人故意为之,罂漓漓此时的伤情绝对要比现在重一百倍不止!
再联想到这太医正蹊跷的行为,和这仿若为自己量身定做的疗伤方式,加上方才这“九天玉露”产生的幻境的启发,让罂漓漓忽然间明白了一些什么。
很多事情,也许并不是双眼所看到的那个样子,所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让罂漓漓脑瓜子里很快就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揣测
就算这太医正不是放箭之人,他也必定是知情人,或者说,谋划者之一。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太医正:“那么,你是否准备给我解释解释这个中缘由,或者是,替我引荐引荐那位射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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