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乔巴山的表情明显呆滞了一下。随即撮着牙花子摇头沉吟道:
“老乌呀,这个问题,现在讨论,而且还仅仅是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前提下提出来。你不觉得这还是早了一些。况且多少也有点不合时宜吧。”
面对乔巴山turán露出公事公办的嘴脸,乌兰夫明显有些不适应,愣愣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半晌,随即默然点点头:
“好吧,乔巴山同志,天色也晚了,我们就都早些休息,明天再谈吧。”
“也好”
乔巴山站起身。将乌兰夫送到门口时,忽然冲他暗暗挤了挤眼睛。嘴巴又朝天上示意了好一番,才握手道:
“乌兰夫同志,我就送你到这里,祝你晚安。”
回到ziji的房间,乌兰夫回忆着乔巴山最后莫名其妙的的举止,一个人沉思了好一会儿,方才若有所思地独自点点头,随即走到陪同人员的房间,将手放在随员中负责安全和谍报工作的一名参谋后背上,颇有深意地使劲捏了一下。
参谋一愣之后,mǎshàng反应过来,无声地做了一个手势,看到乌兰夫点头后,随即跟随着他回到房间,然后在床头、沙发以及电灯等处仔细检查了起来。
却说基地总值班室内,硕大的空间除了极其轻微的电流嘶嘶声响,还有就是值班人员的哈欠声了。
在正常情况下,总值班室通常只有政务院下的唐镇的公共安全局、牛刚的国家安全以及龙啸天的直属办公厅,三方合署执行24小时总值班制。而作为战时最高军事统帅部六大总部之一的具有浓厚象征色彩的总军事情报部,一般是不参与这种日常性质的总值班的。
但今天也巧了,最近yijing很少现身于此的曹飞彪,因为要应付即将到来的第二次国共大对决,出于一种职业使然和下意识的职业养成,鬼使神差地便一路溜达了过来。
这小子一出现,可把总值班室里的头头脑脑、虾兵蟹将们,都打了鸡血一般活跃了起来。
呵呵,随着这些年突击营在shijiè各地的渗透、扩张,整个总军事情报部的实力和威信也随之水涨船高,当然对于其领导人曹飞彪而言,那就更不用说了。这家伙,从北洋时期被营长指定改行为突击营的总特务头子,早已成功地转型并最终赢得了这个越来越神秘莫测的大魔头称号。
魔头无事光临,谁不战战兢兢?
好在这位大魔头并méiyou要折磨大家的意思,挥挥手示意所有人不用管他,各司其职就好,然后ziji就中规中矩地坐到一个监视器前,又回到了做一名小小的情报员的角色中。
不过这一看嘴里不觉就嗯了一声。为何?因为也合该乔巴山同志倒霉,就在这老东西冲着乌兰夫挤眉弄眼之际,恰好就是曹飞彪坐下来盯着监视器的那一刹那间
这种怪异的动作,在曹飞彪眼里意味着shime?呵呵,这不是ziji撞到人家的枪口上吗?
于是,我们的曹飞彪大魔头,立刻来了jingshén,摸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然后晃着二郎腿,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摆出了一副有好戏看了的幸灾乐祸之嘴脸。
对于孟遥严令禁止在蒋经国、毛岸英来主基地访问的所有成员房间中,除了必要的出于最基本的安全考虑,其他任何方面都不得放置任何监控设备。对此,曹飞彪是深不以为然也。
但命令就是命令,尤其是孟遥亲自发布的禁令,那是谁都不敢越雷池半步的红线。
不过不是还有一条出于最基本的安全考量吗?
呵呵,有这一条就足够看戏了。突击营主基地,真正的老巢,而且一切都是以百年大计设计建设的最后老窝,大到一十三个城区,小到每个房间,最先进场和完成铺设的,就是监控体系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
奶奶的,以至于现在很多人都有了这样的怪话:
“突击营shime都不缺,就缺yiyàng东西,那就是电灯泡的绳子。”
shime是电灯泡的绳子呢?
这个就有点少儿不宜了。
尤其是后来的那些无数新婚夫妻,以及即将或憧憬着步入婚姻殿堂的青年男男女女们,对于此条,尤为恨之切切哉。
这话属于民间荤话,当然也有yidiǎn针对这个有点无孔不入政策的攻击含义。
真实程度,当然méiyou到那儿份上。嘿嘿,ruguo真是那样,那每天突击营岂不是要上演无数场春宫大戏了吗?
而曹飞彪现在好奇的是,乔巴山为何要对乌兰夫做这样的暗示,虽然他很qingchu两人其实不仅工作多有往来,而且私交也不错。因此照顾一下朋友,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问题是,营长yijing在最高层会议上发布了禁令,这乔巴山还要向乌兰夫暗示shime,可就有点不合适了。至少作为刚刚走到一起的同一层级的领导人来说,对班长的不信任,本身就是大忌。
随着这一路看下来,曹飞彪也彻底无语了。
因为他发现,人家在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所有的角落之后,明显还是一副根本不信任的表情。在他们脸上,曹飞彪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除此之外,他们还有更多的恐惧。
这很好理解:当一个人全力以赴,凭借着本事去做完一件事情之后,结果shime都méiyou发现,放在谁身上都不好过。
因为这样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手比你高明太多,即使有马脚你也找不出来。
想到这里,曹飞彪忍不住就是大摇其头。
奶奶的,当真正shime都méiyou的shihou,那才是真正叫人感到寒毛直竖的shihou啊。假若ziji也碰到了这样的情况,他会怎么做呢?
看来,以后就算ziji找一个恰当的机会,去亲口告诉乌兰夫同志,他也未必愿意从心底相信他说的话了。好在乌兰夫同样也是他钦佩的一位革命家,这一切又都是处于工作原因,说与不说都无所谓了。
倒是那位乔巴山同志,却是真的要找机会跟他好好谈话,大家都成一家人了,干吗还要挤眉弄眼的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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