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伺候的。”
清兰虽然也很好奇,总牵怨慕章猎奇时经常不肯带着她。可是这时候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心知慕章是怜惜她的意思,答应了一声转进内屋去了。
不过即使在内屋,她也能很分明地听清外间的一切动静。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在慕章的背后,看他认真的办事情,好像个大人的样子。然后回了房又对她耍无赖,好像个顽皮的孩子。
在她看来,慕章做正事的样子,耍无赖的样子,都很可爱。不过慕章流氓无赖的样子,天底下只有她一个人能够看到,虽然她表面上总是冰冷拒绝,但是内心却小小的有些得意。
这又扯远了,再回来继续说外间屋子里的事情。
现在外间屋子里只留下三个人了,坐在桌前的是段慕章,站在慕章跟前的是丁甲,被丁甲一只手摁在地上跪着的小毛贼,那贼正紧张的全身哆嗦,不知道是被丁甲吓唬住了,还是被桌上的小布包给吓唬住了。
周围在听他们说话的,内屋里的清兰,门外把风的丁乙,这两个应该都能听到慕章他们的对话,其他就再无旁人了。
丁甲把摁贼的手收回来了,神色稍微有些犹疑,可能是恐惧的表现。这样的神情,是武功盖世目空一切的二丁兄弟平常所不该有的。
他在迟疑,是否要当着慕章的面,把那小布包打开。
“这个是个什么东西?”慕章暂时先不打算把布包打开,而是用狠狠的口气,问那贼,叫他回答。
那贼用颤抖着的声音回道,“是邪物,我不敢看。让我偷这东西的萧衙内对我说,只让我偷,不许我偷看,如果我偷看,一定会死于非命的……”
“胡说,哪来的那么多邪物?”慕章正正衣襟,表现下正气,但是屋内依然弥散着紧张的气氛,“萧衙内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这么恶心的东西?为什么说这物是邪物?邪在哪里?”
“爷,我从头说好不好,你一问一大堆,我都回答不过来了。”那贼打断了慕章,偷偷的抬高半头,歪着脑袋张望这位小官爷。
慕章心里觉得好笑,两天结识两个贼了,来了这景阳县,就和贼结缘了呀。他稍微平和了一下口气,说道,“那你好好说吧,前因后果务必都说仔细,你若只是替人办事,我不是非要追究你的,就看你说的老实不老实,任何细节,不得隐瞒。”
那贼连连磕头称不敢,然后就说起了当晚入县衙偷盗的前情后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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