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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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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梦控002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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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役道,“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光天化日,那么一大群人旁观,歹人能把你女儿给抢走了?倒是一件奇案,不过你报官,总得有个书面的材料,把大致的经过写一写。”     老胡道,“我,我只会说书,不会写材料啊。”     “那旁观的这些人,有会写的么?”衙役高声问。     “我会写。”段慕章正好就在跟前,他很高兴接这份差使,也不管清兰扯他袖子反对,摆摆手,挤过去,“我会写,我也看清了事情的整个过程,看清了歹徒们的长相,我可以一并把歹徒画出来。”     小衙役上下打量这位公子,十五六岁的年纪,穿一领青布青衫,踩一双粉底小皂靴。虽是休闲普通的装束打扮,但是神清目秀,姿仪尊贵,玉树临风,翩若天人。心中不敢小觑,又听他说还能写会画,正是方便之极,于是说,“太好了,那你们两个跟我进去,其他人外面侯着。”     说着,便带了老胡和慕章,进了县衙。     慕章写好事情的详细经过,又将他记得的那几个歹徒的面貌装扮一一画在纸上,衙役拿进去呈送给县令老爷看,让他二人在花厅外等候。     没想到状子送进去,不多时候,那县令老爷,就亲自着急扒火的跑出来了,边行口中还边问,“写状人在哪里?写状人在哪里?”     老胡和慕章俱都摸不着头脑。     衙役引县令到慕章和老胡的面前,指着慕章道,“就是这个人写的状子。”     但见县令“啪”地把衙役指着慕章的手打去一旁,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转过脸来,一脸谄媚地笑着问道,“这位是段阁老的三公子,段慕章段状元么?”     慕章心中迟疑了一下,原来这县令认得我,可是我不认得他,不过他既然把我名字都叫出来了,那也不能不承认了。     于是微微点头,道,“正是在下。”     却不想那县令听得此言,竟突然跪倒,向三元行起大礼来,口中说道,“真的是三少爷来了,老奴伺候来晚了,有罪有罪。”     慕章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蹲下搀扶他,心想他怎自称老奴,难道是我家的什么人吗?边搀扶边问道,“大人如何行此大礼,你是?”     那县令爬起来,顾不得拍干净膝上的尘土,引着慕章往花厅里请。     原来这县令也姓段,父亲是段家家生的奴才,赎身出去考了功名做官,但是一直归附于段家的势力庇护之下,所以这位段县令虽然是生在府外的,却在慕章面前也以奴才自称。     他早先便已得到消息,说三少爷外放县官,走水路赴任,很有可能会路过景阳,若是遇到三少爷投驿,京中有信来嘱咐他要极力尽心伺候。所以他前几日便和官驿打过招呼,若是有去福建赴任的姓段的官员投宿,要立即来报他。     谁知道慕章上岸只是去了茶楼听书,并没有去驿站,若不是因为遇到老胡被拐女儿的案子,早就登船走了。     这段县令平时递解公文,或者接收段府内务通知,多有慕章执笔的文件,所以认得他的笔迹。先前接过状子,觉得行文如同官家口吻,这字迹又是唐风宋骨,遒劲工整,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再拿出段府内务的一些文稿对比,便更觉得像是三少爷的笔迹,因此不敢怠慢,赶紧亲自出来迎接。     二人到花厅坐下,慕章又将广陵阁茶楼中发生的事情,前后经过如此这般告诉段县令一遍,段县令当即命令衙役,将慕章所画人物转拓数份,到各个路口去张贴捉拿,又将文书材料,抄送周边几县请求协助。     一时公务都安排好了,段县令请慕章花厅奉茶,又安排了客房,把慕章的几个随从都引进来,安排诸人今晚就在县衙休息。     各事安排妥当,段县令这才得空坐下,与慕章攀谈起来。     这景阳县衙坐落在景阳县的闹市,花厅不是公堂,是县令接待客人、非正式讨论公务、以及私人在办公时间小憩的地方,所以布置的相当的温馨休闲。     家具都是浅梨花木格调,软装饰也以淡雅的米黄色为主。外间是茶室,内间是书房,慕章与段县令在外间坐了,因为景阳地方最知名的特产是菊花,所以泡的茶也是菊花嫩蕾,杯盖揭开,飘来一阵清香。     杯中朵朵胞菊初绽,这县衙的茶与茶楼果然不能相提并论,质素要好的多了去了,慕章甚是满意,浅尝一口,正在回味茶香。     段县令已将自家与唐国公的渊源说明,所以慕章此时也不再客气,家生奴才的后人自然也是奴才,何况这县令又无比的客气,对慕章和同来的清兰二丁等随从都照顾的十分周到。     段县令大名叫做段步青,慕章心中暗暗好笑,他家父母,怎么起的这样一个好名字,他父亲可能原本是希望给他起个名字取“平步青云”的意思,偏偏随了主人姓段,那不就成了“断不清”了?     又有个师爷,来向慕章请安,然后落座陪同喝茶,这师爷的名字也很雷人,姓沈,大名叫做沈博鸣,慕章心想,原来是师爷“审不明”,难怪县令“断不清”啊。他心中觉得滑稽,强忍住不笑。     师爷先是向段三公子介绍了当地的风土人情和县衙的工作情况,看来这位断不清县令在当地官声还算不错,慕章刚才在县城乱晃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人民富庶,生活安逸。     “唉,原本治安是很好的。”断不清道,“虽不敢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不过我在此处居官四年,就没有遇到过什么重大的刑事案件,大多是邻里冲突、经济纠纷,民风淳朴,稍事调解也就息讼宁人了。”     慕章微笑点头,“这匪徒大白天的抢人女子,如此胆大,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其实这件拐带案已经不是孤案了。上个月洲衙就召集附近几个县去开过会,通报最近好几处地方都发生了少女被拐带的案件,大多受害女子都是十来岁左右容貌秀丽的未婚闺女,甚至还发生过大户人家的小姐,从自己的闺房里被人掳走的事情。”审不明摇摇头,“一般这伙歹徒在一个县只犯两三次案,发现被重视了,就立即转移,被拐的女子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被找回来的,全部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道被卖去了哪里。”     慕章道,“难道就全无线索吗?”     断不清与师爷对望一眼,又道“犯案手法相当的职业,完全没有留下线索,每次使用的伎俩也都不同,防不胜防。”     “县令大人的意思,是老胡的女儿找不回来了吗?”慕章问。     断不清摇头,低声叹了口气,道,“很难,可能性不大。若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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