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他对母亲倒是很好呢,前几日我还见他画佛像,说是要挂在香堂的。他的画很不错。”这叫先抑后扬,先说一句无关紧要的不是,再赞扬一番,不令母亲起疑,掩饰自己的心思,周小姐的心机也是很深的。
夫人呼了口气,蹙眉道:“平日我就喜欢这孩子,今日他遇到这种事,我心里便总是放不下,哎……”叹了口气,又恢复了慈眉善目,隐隐之间,那双眉之间淡淡的升起一点点忧色。
过不多时,春儿回来禀告,说:“夫人,老爷不在书房。”
夫人咦了一声,道:“平日老爷用过了饭都在那里看书的,怎么今日却不在了?”她沉吟片刻,感觉有些不对劲,便道:“那去寻恒儿来,让他拿着他父亲的名敕去京兆府,看看京兆府那一边怎么说。”
春儿踟蹰道:“上午老爷也寻少爷,说是要考校他,少爷晌午回来听到了风声,说是去会友,至今也没见人。”
周恒这个滑头,一听周正寻他,又听是要考校学问,早就溜之大吉了,这个当口是绝不敢回来的。
夫人这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只好说:“那就等刘文回来,看看有什么消息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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