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学道士?一众百姓疑惑,怎么又牵扯到道家呢?不过道士为什么又是黑学呢?一众百姓开始交头接耳,各有各的迷茫。
围观的一位儒家弟子走了出来道:“各位,佛家出来我东方时,依附于道家之下,被称为黑学道士。”
道家代表也应声走了出来道:“儒门所说属实,当年佛宗入华夏,的确曾依附过道家一段时间。只不过我道家清静无为,佛家弟子纷纷入主驾鹤西去松底泉下者的法事。”
一位眼神浑浊的老者从一众百姓之中走了出来,道:“以前做法事都是请道家驱邪必辟兄,称做‘救苦’;儒家是做祭祀,但那普通人家承受不起消费;而佛家在来东方之后,主动去百姓家里做法事取代将道家救苦法事,佛家的法事称作超度!”
一众百姓听到这,想起长辈们的旧事,感叹道:
“当初我爷爷做法事,道家闲云野鹤,是出世的修仙之人,我们很难请到,所以佛家来了。我们图个孝敬老人,也就应允了……”
“是啊~我们村的先生很难请得……佛家很和善……”
……
突然,一群衣衫破旧的人走了上来,道:“我们讲究孝义,父母离去要做法事,当初我是倾尽积蓄给佛家才得到做超度的……”
“我运气比较好,遇到一个云游的道长……”
一众百姓你望我,我望你,终于开始发现端倪。
“咦~你不是还俗的大林寺弟子吗?”
“你不是盐道局的招事吗?”
……
越来越多的人发现来游行示威的人中大多数都是当官人家的奴仆或者大商贾家的丫鬟奴仆之内,反而朴实的农民少了。
忽然,城主府前出现了大批扛着锄头的农民,他们走了过来,跪在城主府前。大呼道:“城主,李巍我们做主啊~我们地方又要修建佛寺,百姓已经不堪重负了~”
“城主,我们失去了土地,已经不能再种地了……”
…………
百姓哭诉道。
李巍凝重表情,对着陶铸道:“查!”
“是!”陶铸立刻取来一堆账本,对着人们念道:“盐道局三十六所大小官员与长芦寺借公家财产私自修建佛堂,大小官员分红不等,坐地而肥……”
“陈灭,流民荒野,上林寺见死不救……与官勾结,屯田而肥……”
……………………
金陵城本地的一众百姓不可思议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佛寺和佛塔等建筑是为官僧勾结私造?”
“我明白了,怪不得来金陵城寺庙来当和尚的都是外地的了,当初他们来时一副面黄肌瘦,而今却满腹流油了……”
那些扛着锄头来的农民纷纷感叹道:“大哥啊~我们的有些儿女兄弟受不住贫穷,只好去佛寺寻找生活,有些或者为了逃避征兵而投奔佛寺……”
…………
李巍冷眼看着这一切。
陶铸感觉到了李巍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威压,城主府前的人也发现了气氛的不对。
陶铸走向李巍,指着堆放在地上的账簿道:“城主,这些怎么半?”
李巍放下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并负在背后,开口道:“金陵城地,凡挪用公用地及私建的佛寺建筑全部查封,所牵涉的官员全部按律严办!佛寺僧众,对其进行考核,看是否诚心!若为逃避兵役者按军法从事!”
道吉从远处飞了过来,威胁李巍道:“李巍,你如此亵渎佛祖,你就不怕入阿鼻地狱!”
李巍对着道吉清冷道:“圣人承天诛恶,是代表着天行事。而自古遵从‘行仁义,法先圣’!难道你佛门佛祖比法大,比天大吗?”
道吉羞怒道:“这是儒家那些白衣先生的鬼话,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会懂佛祖留在贝叶之中的遗言呢?”
“那孔子是凡夫俗子吗?”李巍问道。
“孔子是儒家白衣先生,自然是凡夫俗子!”道吉。
“哗~”围观的众人惊骇!道吉竟然敢说至圣孔子为凡夫俗子,他难道不想活了吗?众人疑惑地看着李巍和道吉。
“来人啊~将此妖僧拿下!”李巍喝道。
“是~城主!”两个军士应声腾身飞起,欲将道吉拿下。
道吉周身金光一闪,便将两个只到三阶的军士重伤。
道吉怒道:“金陵城主,你什么意思?”
李巍清冷道:“道吉,你侮辱我东方至圣,该当何罪?”
道吉道:“我佛家佛才是圣,你儒家道家等皆为凡夫俗子!”
李巍怒了,伸出手指指着道吉道:“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道吉见李巍失去镇定了,笑道:“宇宙中有一种绝对虚空常寂的精神实体,一切物质存在都是浮幻流动、刹那生灭的假象。只有圣人,也就是佛才能窥探这个真实实体,儒道等凡夫俗子由于心积万有之惑,不能看到!”
李巍笑道:“不知道吉大师能否证明?”
道吉缩了缩颈子,思考一番,抬头对着西天,肃穆道:“我的佛法不到,不能看透!只有佛祖才能看透!”
李巍又问道:“天下佛家都是这么认为佛才是圣人的吗?”
道吉道:“我佛门典籍上皆是这般记载!”
“那我儒道等百家皆是凡夫俗子吗?”李巍假装陷入了沉思。
“对!对!对!”道吉激动道。
李巍猛然转身,对着陶铸道:“将此妖僧给我拿下!”
陶铸拂袖一挥,便将修为只到五阶的道吉打了下来。
“你!”被擒住的道吉怒视着李巍。
李巍开口道:“昔日梁武帝昏庸,迷信佛教,导致梁朝国力衰微,百姓艰苦。儒道百家为我东方圣道,今日道吉辱儒道,是为叛国灭祖之罪。昔日北周圣皇宇文邕灭佛,百姓太平。而你率一众僧人扰乱社会治安,纵然佛祖大德,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今日不治你,难以平天下之愤!”
“陶铸!”
“在!”
“将此人正法,以安天下!”
“咔嚓!”
道吉的话来不及说出口,颈子便被陶铸扭断,死了。
躲在远处的玄悲大惊失色,道:“金陵城主怎敢如此!看来,要回寺与元明师叔商量一番了。”
城主府前,众人恐惧的看着李巍。
李巍行虎步,气势显得极为威重,道:“佛门以为我东方为凡夫俗子,但佛祖之投生为虎割肉为鹰可敬可佩。昔日佛祖释迦摩尼又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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