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质清似有忧怨的叹了叹。
“真不知道李巍那小子怎么搞的,他和你还有赵梅每天若乎夫妻般相敬如宾有个用?他还真把你们当自己妻子了?这小子生性逍遥,难道他真的想要学萧绎那般风流了?混账!”质正骂了一句。
“爷爷~”质清用眼神制止住了质正,幽幽道:“谁知道他呢?一天埋首在陈编之中,说要修复萧绎毁去的二十万卷书册,还要修补上古典籍,天天呆在那金陵皇宫之中,整日乐不思蜀。”
“什么?!”质正凝重了起来,道:“他还在看书,而且还是萧绎的?!”
“我明白了?!”质正恍然大悟道:“儒家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但自秦始皇后皆以治国治世为重,多为名利之位而去,所以大儒很少。自汉代大儒皆不慕名利,也不期图建立功业。因为,儒家不能成为皇帝或者王侯这种极端治权者,而且儒家不能集权制!而道家治身,是修身养性,为逍遥之本;佛家治心,虽有至理却也无于实际,却也是矛盾荒唐之言!原来李巍在弃迹求心,道融万物,最能体现若刚若强!原来为何乱世道家为帝王所重,原来如此!”
“什么,爷爷?!”质清好奇道。
“天地之中帝皇必是亲近道家思想,而道家起源不是鸿钧等等不刊之鸿教,道教也不是一人之始,它早已发生,譬如在孔子之前也有儒家至圣!因为《易经》为儒家和道家同时经典,而自古文化始于伏羲!儒家只是截取《大易》讨论太极阴阳之类存在不存在而已!而道家却是实实在在的《易经》,原来‘存在即合理’!”质正猛然领悟。
“清儿~你要主动去追求李巍,否则你今生也再无机会了!”质正凝重道。
质清迷惑,欲要哭泣。
质正赶忙解释道:“三皇五帝,垂拱而治,显其性格,彪炳其业!夏桀商纣何况不是,秦皇汉武举世皆惊!因为他们的性格,而萧绎只是无法断绝后路,但李巍他无法不真实的活出自己!他是领导者,但领导的不是制衡的权力,而是彻彻底底的掌控!但他绝不会将天地这盘棋局放弃,他对于这个世界有玩心,但是他的感情他不承认,他的感情是被动接受的,因为他不忍辜负,他在你、白小怜、质清、吴雨桐、王爱、王筱蒙甚至更多的女人间绝对不会放弃作为一个男人的主义!所以,青儿啊~你只有去努力争取,才会有机会!”
质清沉默不语。
金陵城升起来的皇宫之内,陶铸激动地对着李巍道:“城主,晋王殿下马上就要来了!”
李巍从一堆书中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对着陶铸笑道:“小英他终于来了!我李巍学谢安般弃迹求心,也该东山而起,不再做这东山客了!”
陶铸眼神激动,道:“城主要如谢安一样要欲挽狂澜!”
“错!”李巍道:“我不会如谢安救晋朝一样救后陈,更何况我狂澜已铸,我要离开了!”
“城主你?”陶铸迟疑,最后下了一个重要决定般跪了下来道:“陶铸愿跟随城主!”
李巍笑了笑,自嘲道:“这江山当随意收拾,一举一动皆平淡,我从绚烂之极化为平淡,算作返璞归真吧~”
陶铸看着愈加看似成熟的李巍道:“城主,我记得朱希真先生曾说过你‘不骄不躁,反而是阴沉之极’,而今你不再是少年,可是如果你真的从身后走出,那必定如秦始皇般一惊惊天下般。”
“对~你说的不错,昔日萧绎也是这样,他的隐藏也是这般不骄不躁,可是当他真正登上皇位,血腥手段举世皆惧!这种犹豫到忧郁到与人同归于尽的孤傲我也许不会了吧~”李巍摇了摇头,似乎在自嘲。
”所以,就算我的年龄变大了!我也只能是在长辈眼中不骄不躁而已,而在世间人眼中则是‘阴沉至极’!走吧~”李巍拂袖一收,便走下高在齐云、落星、井干、丽谯的金陵皇宫。
这约七年之后,李巍给杨广铺好的路也彻底通了。杨广凭着自己的军事及政治能力俘获后陈大将萧摩诃,原因很简单。后陈之主与萧摩诃之第二人妻子通奸,凉了萧摩诃的心。
金陵城,赵府之中。李巍与旷别约七年的杨广对坐而饮。
“小英,你做的不错,对于金陵安抚,秋毫不犯,你日后必成为功震千古的大帝!”李巍开口道。
“大哥,若没有你铸造陈,我怎能借此获得民心呢?大哥宁愿背负骂名而为天下苍生及小弟之心,对我握手出肝胆以示,小英誓生死不相背负!”杨广指天日涕泣道。
“誓生死不相背负!”李巍握紧了杨广的手。
这时,质清来到了赵府,她看见李巍与杨广在一起饮酒,疑惑道:“此人是谁?为何身披铠甲,难道他是?”
李巍将质清来了,向杨广介绍道:“小英,这时儒门质家质清。”
杨广对着质清拜了拜,道:“大嫂,小弟杨广拜见!”
“嗯~”质清皱了皱眉,道:“隋朝都马大元帅晋王杨英杨广殿下?”
李巍察觉到质清对于自己的怨气,解释道:“质清,对不起,我知道我辜负了你的期望。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你~”质清哭着跑了出去。
杨广心道:“大哥喜欢人在乎心,这质清、赵梅、白小怜,还有那萧婉儿都不甚美丽,就算广寒清虚之府倾城容颜的吴雨桐与大哥有过情缘,但大哥也对吴雨桐没有多大情思。”
“带上来吧~王韶!”杨广叹道。
王韶将已经快要发疯的萧婉儿带了上来,对着眼神冰冷的李巍道:“大哥,当初我母独孤氏在北周宣帝的皇宫发现了此人,我父皇最终是要以她来威胁于你的。”
李巍缓和面容,道:“此人交给我吧~我知道小英不会以威胁来背叛大哥的。”
杨广示意王韶退下,他知道李巍此时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萧婉儿,这些年你还好吗?”李巍道。
萧婉儿干枯的眼神看着李巍,不可思议道:“你是李巍,你居然还没死~嘻嘻~你居然还没死!”萧婉儿很是兴奋,已经快疯了,揪着自己的头发似乎惧怕着些什么。
李巍开口道:“你控制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吧~”
“你看出了我的痛苦,为什么我在你面前连痛苦发疯的权力也没有,为什么你没有那些男人般恶心,你为什么要把我的伪装一眼看出,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萧婉儿恶狠狠地看着李巍,近乎歇斯底里。
“我没有针对你,只是我容不得世间的污秽,包括伪装!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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