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pogo的时候,那名魁梧的鼻环男大骂黑人歌迷道:“狗屎,你这个黑鬼!你撞到老子了!”
听到再次被人辱骂成“黑鬼”,那黑人歌迷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看看此人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灯,黑人歌迷转身向那名鼻环男走去,却被一名伙计拉了回来。
“别冲动,我们是来这里捧场的!毕竟乐队才登台,别让他们为难啊!”
黑人歌迷看了看这名伙计,听他说的话也很有道理,自己喜爱的天狼星乐队好不容易在酒吧演出一场,要是在这节骨眼儿,自己也真的说不过去。对面的鼻环男子看黑人歌迷有要动手的意思便又骂道:“怎么了,黑鬼,你软了么,有种就上来单挑啊,我捏碎你的蛋蛋!~”
鼻环男的话音还没落,那黑人歌迷已经像推土机一样,大叫一声将他撞飞出去!不用说,他练过橄榄球!
那鼻环男哎呀一声撞碎了一张桌子,立刻整个酒吧乱成一团。
舞台上,天狼星乐队还在卖力的演奏,卖力的嘶吼,老鹰乐队和u2乐队已经在安保的保护下退场。
场子中央,天狼星乐队的四五个歌迷和鼻环男的人马战在一起。
酒瓶子狂爆,拳头乱飞。
嘶吼声,叫骂声,哀号声,***声,比摇滚还要滚!
那些歌迷毕竟人数不多,才四五个,很快就不是对方七八人的对手了,只见两名大汉架起那黑人歌迷朝着吧台上猛撞!
这时候天狼星乐队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对于这些歌迷他们都认识,还一起喝过酒,与其说是歌迷,还不如说是朋友!
所以迈克当即就要下台救人。却被基努李维斯拉住道:“不要,警察就快要来了!”
“他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一定要酒!”迈克从舞台上跳了下去。
身后瑞克和马丁拍拍基努李维斯的肩膀道:“李维,你不一样,你除了是贝司手,还是演员,有大好的前途,不要再跟我们混了,先走吧!”说完也跳下去,加入了战团,“狗娘养的,叫你们喊倒彩!”抡起手中的吉他等家伙狂打。
看着舞台下乱成一团糟的一幕,基努李维斯感觉脑袋有些晕眩。
那些熟悉的面孔,正在疯狂地参加着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仿佛是希腊神话中的特洛伊之战值得么?
就在基努李维斯晕眩的时候,身后贝拉道:“快些走,李维,我已经报警了!”
基努李维斯回身朝着贝拉一笑,充满忧郁的一笑,然后毫不犹豫地跳下了舞台,朝着那龇牙咧嘴的家伙们,抡起了手中的贝斯……
洛杉矶警署某监狱内,基努李维斯和自己的天狼星乐队成员都被关在这里,罪名是打架斗殴,蓄意扰乱社会治安等等罪名。
迈克,瑞克和马丁等人都鼻青脸肿,尤其迈克,这时候丝毫没有改过自新的觉悟,而是吹嘘着:“刚才你们注意到没有,我一个人撂倒三个,上帝呀,那家伙看见我就像看见鬼混一样可怕!”
瑞克:“我也不弱,我也撂倒两个,而且都是个头很大的痞子,你们知道的,从体力上来讲,那这些痞子要比我们强壮的多!”
马丁朝李维斯努努嘴,示意他们不要再说下去。那迈克不满道:“我早让他走了,谁让他留下来的!”
马丁:“李维也是害怕我们出事儿。”
迈克:“没有他,我们或许能够逃掉。谁让他是明星,警察一来第一个抓的就是他!脸太熟了,像扮陌生人都难!”
马丁:“狗屎,你们还有没有良心?李维为了乐队做了多少事儿,你们却这样说!”
迈克与瑞克不言语了,马丁说的对,假如没有李维的支持,天狼星乐队就不可能存在到今天。
“对不起,李维,刚才我说话有些……有些冲动了。我实际上……”
“不用说,我明白的!”基努李维斯淡淡一笑,“现在我很累,只想睡觉……”
“那个,这一次不会影响你的声誉吧?”
“是啊,那些记者都是很糟糕的,最喜欢落井下石,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他们不的心!”
“那也说不定,那些记者都他妈贼头贼脑的……李维,你这样说,是不是在安慰我们?”迈克和瑞克似乎明白一些。
基努李维斯笑笑,不再言语。
看他累的模样,迈克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现在只求老天保佑,有人肯将他们保释出去,可是,会有人这样做吗?上帝呀,谁知道!
扭过头躺在床上的基努李维斯并没有睡着,而是睁着眼睛想着心事。他的眼睛望着前壁上那一片污痕,那污痕很像是一个女人的曲线,一个健硕的女人。
像谁呢?李维斯挖空心思去回忆,对了,那是留在他记忆里的街区寡妇形象。
寡妇是一个粗壮的,嗓门宽大,喜欢赤脚在楼道里快速走动的四十来岁的女人。她最为突出的标记是她总将衬衣塞在裤子里,从而使她肥大的臀部毫无保留地散发着蓬勃的肉感。
在那个时代,寡妇这种装束显得异常突出和奇特。那时只有妙龄少女才敢如此展现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已经没有腰肢可言的寡妇,她的肥臀摇摆时带动了全身的摆动。她的胸部并没有出现相应的硕果,倒是展现了城里水泥街道般的平坦。李维斯记得看守旧楼的门卫老头说她胸口的肉全长到屁股上去了。老头还有一句话:‘这样反倒省事,捏她屁股时连***也一同捏上了。‘
小时候,在傍晚打过篮球回家的时候,李维斯经常听到寡妇对街道年轻人的热情招呼:‘宝贝儿,晚上到我家来吧。‘
被招呼的年轻人总是这样回答:‘狗屎,谁和你睡,那东西像航空母舰一样。‘
当时李维斯并不明白他们之间对话的含义,在他逐渐长大之后,才开始知道寡妇在街区快乐的皮肉生涯。那时候他经常听到这样的笑话:当有人在夜晚越窗摸到寡妇床前时,在一片急促的喘气声里和乐极***中,寡妇含糊不清地说:‘哦上帝呀,不行,有人啦。‘
迟到的人离开时还能听到她的忠告。
‘明晚早点来。‘
这个笑话其实展示了一个真实的状况,黑夜来临之后寡妇的床很少没有客满的时候。即便是最为炎热的夏夜,寡妇的***声依然越窗而出,飘到街区那空旷的篮球场上,使得看门老头感慨万分:‘这么热的天,真是比圣母还勤劳啊。‘
高大结实的寡妇喜欢和年轻人睡觉,李维斯记忆里至今回响着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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