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你会找到自己的方向”荣少亨鼓励他道,“一个人要有追求目标的勇气,因为勇气是一切金字塔的源泉”
“勇气是一切金字塔的源泉?”莱昂纳多默念道。正当他心思恍惚的时候,那边荣少亨却示意斯蒂芬金离开。
“就这样走了么?难道他不如你的意?”斯蒂芬金有些不解。
“不,他很不错,”荣少亨看了一眼还在呆的莱昂纳多,“只不过此刻我向他抛出橄榄枝的话,岂不太廉价了?”
斯蒂芬金是聪明人马上就明白了荣少亨的意思,摇头笑道:“亲爱的荣,你太可恶了,难道非要人家快要沉没在大海里,你才愿意递过去一根稻草么?”
“呵呵,那时候的一根稻草,要比现在的一根金条珍贵的多”荣少亨笑了笑,迈步离去。
这时候他身后的莱昂纳多醒了过来,“喂,先生,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荣少亨回头翩然一笑。
咦,有些面熟----如此邪魅的笑容。莱昂纳多心忍不住想道。就在他思忖之际,荣少亨已经伙同斯蒂芬金扬长而去。
........................................................................................................社区公演完毕。莱昂纳多与伙计们告别,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母亲正在看电视,看见他就喊道:“莱昂纳多,你又回来这么晚”
“不好意思,今晚在社区有演出。”
“你还在当明星的梦吗?”
“是的,我不会放弃。”
“哦,亲爱的宝贝,也许你真的不适合这份职业。”母亲叹息道,“当初我要是没鼓动你去参加童星选拔,也许你就不会走这条路了。”
“不要这样说,妈妈,我喜欢演戏,喜欢站在舞台上被人注视的感觉。你生下了我,给了我金色的头,迷人的脸庞,这些都是上帝的恩赐。我是不会浪费掉的。”莱昂纳多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下,“你就瞧着吧,总有一天你的儿子我会成为大明星的,到时候我们就搬出这个该死的贫民窟我会让你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弃的,你是我的宝贝,不管你做任何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你,妈妈-----其实,我更需要你和爸爸两人的支持。”
“你不要提他,他是一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当初我之所以会和他生下你,完全是被他给迷惑了----你知道的,男人迷惑起女人来是很容易的。”如果说生命只是一场玩笑,婚姻则无异于一场谋杀。莱昂纳多的母亲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才会这么后悔。
“可是我还是很爱他。他也很爱我,不是吗?”
“话虽如此,我还是希望你少跟他这样的男人见面。莱昂纳多,我希望你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以后你会有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家庭,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责任对于男人是多么的重要。”
“其实爸爸也蛮有责任感的,”莱昂纳多指指窗户玻璃,“每次窗户被人打破,他都是第一时间过来换掉的,不是吗?”
原来莱昂纳多的母亲有德国血统,居住在这社区的一些波兰籍人很仇恨德国人,所以就经常偷着砸碎莱昂纳多家的窗户玻璃。
每次玻璃一碎,只要打电话与母亲离婚的莱昂纳多的爸爸就总第一时间赶来,帮忙将玻璃换掉。
“照你这样说,亲爱的,如果我嫁给一个玻璃工人岂不是更加幸福?至少不用掏钱购买玻璃。”
“不会吧,妈妈。你这也计较?他不是还没找到工作么,又哪来的钱买玻璃?帮我们装好就已经很不错了,你问问有谁的前夫是这样热情的”
“好了,你嘴皮子厉害,我说不过你------小滑头”母亲笑眯眯地捏了捏莱昂纳多的鼻子,“我去给你热饭,你等着。”起身去了厨房。
莱昂纳多眼看母亲笑着离开,就耸耸肩,将疲惫的身躯斜靠在沙上,拿着遥控器看电视。
一台是几个面无表情的播音员。二台是一个系围裙的男人在做西冷牛排。三台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歌声。四台是法节目。五台是几个肌肉达踢球的女人。六台是一个傻不啦叽的黑人小伙子在T台上走来走去。七台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在讲叙美国越战的英雄故事……莱昂纳多一连转过几个台,心渐渐郁闷,他扔下手的摇控器。
这是洛杉矶的一个地方台,正在播放“法律修正案会议”的录像。
黑压压一片人群。一个肥头大耳的白人男子正坐在主席台上念言稿,声音抑扬顿挫。不是每个人能把沉闷的法律条念得声情并茂、漏*点澎湃。莱昂纳多听了一会儿,心暗自佩服。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主席台下屏幕右角的那个位置。一个男人的头慢慢往下垂去,越垂越低,眼看就要埋入膝盖,忽然意识到什么,肩膀一抖,脑袋立刻弹起来,过了几分钟,头又慢慢地往下垂去,又猛地再一次扬起。
镜头移开了。过了一会儿移回来。这一次莱昂纳多看见这个男人正用两只手捏着自己的腮帮子。一只苍蝇嗡嗡地降落在他前额处。男人皱眉。苍蝇惊起,绕了一圈,重新落回原处。男人眨眨眼,似觉得痒,用手去挠,苍蝇飞起来,落到他的眼皮上,爬来爬去,眼看就要爬入他的鼻孔里。男人脸上的肌肉怪模怪样地扭曲着,悄悄举起手的笔记本,没打着,苍蝇腾空跃起,嗡嗡地落在旁边一个人身上,走了几步,可能觉得还是那男人的脸光滑,又飞回来,准确地停地那男人的鼻梁上。莱昂纳多都可以听见那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男人又举起了本子,还是没有打着。这只苍蝇甚至没有飞起,只是灵巧地往旁边急走几步,也许它已经根据本子落下的度计算出其危险程度。那男人几乎要晕过去了,脸色灰白。莱昂纳多乐了,乐不可支。可惜他没看到胖男人再一次举起笔记本,镜头又转回到主席台。
拍这段录像的人是一个高手哪,能在极乏味寻找到生活的乐趣。莱昂纳多在屏幕前守了几分钟,镜头始终未再转回来,似乎已被固定在某个位置,他都可以数得出在主席台上做报告的男人头上有几根头。莱昂纳多不由地愤懑了。那个拍录像的家伙一定是将摄像机放在支架上,自己一个人去欣赏那个有趣的男人。
就在莱昂纳多胡思乱想的时候,母亲端着三明治还有沙拉出来了。“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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