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老千只要洗一次牌,那些主要的牌他就编辑记号了。”
我不相信地说:“这得多快的手法啊,我有点不相信。”
他说:“这还是小儿科的把戏呢,你没有练过你当然觉得难了。”
我问:“那他们怎样在洗牌时编辑记号?”
他用手比划给我看,说:“比我这手里有一副牌,你看着我的母指,我用母指的指甲在洗牌时把我所有要记住的牌一刮下来,上面就会留下记号。比如我在A边用母指甲刮一条直线,在K边上刮一条斜线,在Q边上扎个小点,在10上我滚动两下指甲留下两条指印。然后我凭着这些记号就完全可能认出是什么底牌了。”
我问:“那洗牌是什么?”
他说:“这个很简单,一般老千有一套窥牌的手法。一般这种老千术得两个人配合,先让一个老千假装验牌,老千在验牌的过程中已经将底牌全部看清了。”
我说:“这也太神奇了吧,这么多牌老千一眼就记住了?”
他笑了笑,说:“这有什么难的,这就像……对了就像背乘法口诀一样,你只要记住了这套口诀按照顺序背下去,一眼就能全记住了。”
我来精神了,继续好奇地问:“那他们怎么个玩法?”
他说:“洗牌这种老千术我刚才说过要两个老千配合玩,当第一个老千验完牌熟记了底牌,另一个老千就假装洗牌。外人看到老千在哗哗洗牌,其实他所洗的牌最后仍然是原封不动的。”
我似乎有一些明白了,但我仍然听得头发晕。我说:“我上次在湖南卫视里看过一个赌王劝人戒赌的节目,他说用图钉夹在手指缝里可以窥到底牌。这是不是真的啊?”
他不屑于地说:“那人是鸭屎宝,现在哪个老千还用图钉窥牌,这个千术早就没人玩了。他们玩也是在你们这些外行人面前玩,在内行人那里谁还玩这种千术那是找打。”
我接着问:“那人当主持人拿出一副麻将出来,他只在桌上跟人洗了一下,后来主持人无论拿什么牌,他都知道底牌。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说:“这也是小把戏,这是属于编辑记号类的千术,麻将比扑克牌更容易记住底牌,因为麻将在材质和雕刻方面都是有一些特点的,只要老千记住了这个窍门,然后认清麻将的材质和雕刻的特点就能读出底牌。有一些老千即使不碰麻将,他也能根据麻将的材质和雕刻的特点上读出底牌。”
我说:“那为什么那个人在抓牌时,他想抓什么牌就抓到什么牌呢?”
他说:“这是‘偷牌’的结果。”
我说:“偷牌,这四个人在一起抓牌老千怎么偷牌啊?”
他用手比划给我看,说:“比如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抓牌,只有我一个人是老千其他人都不懂这些。好了,我因为首先看清了所有底牌,在四个人洗牌和抓牌的过程中我就可以用‘偷牌’、‘调牌’的千术将我想要的牌都抓到手。”
我说:“比如呢?”
“你屋里什么工具都没有我怎么比如,下次有工具了我再慢慢教你。这东西必须动手才能说得清,光说是说不清的。”他说到这儿止不住地捂起肚子,说:“喔哟,我这肚子今天到底是怎么搞的了,怎么愈来愈胀气呢?”
我对赌博的千术其实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好奇而已,应该说我对赌博没有什么兴趣。我见他捂起肚子,便以为他这是装样子想用这种方式来拒绝向我解释这些问题了。我于是识趣地岔开话题问他:“贵仔哥那你除了会玩牌和麻将的老千术以外,你还会玩什么老千术呀?”
他脸色不好地说:“我会的老千术多得很,不然我早就在赌场上被人坑死了,这个我以后有时间再跟你说吧。——喔哟,我这肚子真的出问题了!”
这时我妈跑进来问我:“真仔你刚才倒了烧水锅里的药水了?”
我忙问:“妈,你说什么?烧水锅里的茶水是药水!”
贵仔扑通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捂着肚子说:“我说过那个娘卖B的给我下了‘霉头咒’,这一下我真的要完了。”
我妈和我急忙去扶贵仔。
我妈问:“贵仔你这是怎么了?”
贵仔痛苦地说:“我的肚子在咕噜噜地发胀啊,你们快点把我送医院去,我还不想死。”
我慌了神,说:“妈,我刚才把烧火锅内的药水当茶倒给贵仔哥喝了。”
我妈听后脸上的惊恐神色顿时消失,她反而哈哈大笑地说:“我难怪那药少了一半,我还以为你把它当茶水喝了呢。”
我见我妈哈哈大笑,不解地问:“妈,你那是什么药啊?”
贵仔大叫一声:“喔哟,不得了,我要拉了!”他说完腾地站起来冲出门朝我家的茅坑跑去。
他以前来过我家,知道我家的茅坑在什么位置。
我明白了,原来我家那头公猪最近上火结屎(消化不良),昨天兽医给我家那头公猪开了一副泻火的草药,那草药对人体是无害的,唯一的伤害是里面加了拉肚子的泻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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