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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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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痴恋(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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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大早,沈紫言终于缓缓醒来。     只是身上沉重的压覆感,让她几乎喘不过起来。朦胧的睁开双眼,仔细一看,杜怀谨的胳膊,大刺刺的压在她胸口。而他的大腿,就那样横跨了她的双腿。沈紫言顿时哭笑不得,杜怀谨那颀长的身子,可不轻。     好在他虽然在沉睡,潜意识里倒记得护着她的肚子,并未压着她的小腹。而他长长的黑发,披散了满枕,和她的黑发交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沈紫言人小力微,明知不过是徒劳,还是推了推他稳如泰山的胳膊。     哪知那厢杜怀谨却温顺的收回了胳膊,又拉了拉被子,将被子往沈紫言脖子上掖了掖。沈紫言怔住,只当他醒了,轻咳了一声,轻声问:“1醒了?”回答她的是杜怀谨悠长而平和的呼吸。     沈紫言无奈的叹息,然而心里却绽放了一瓣瓣的三月桃花,艳丽激滟。     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顺手揍起杜怀谨的青丝,拽了拽。杜怀谨梦中似乎觉察到不适,蹙了蹙眉。沈紫言背对着他,哪里瞧得见,只觉得无事可做,随手就将他的青丝打了个结,绕在了手指上。杜怀谨头皮被扯痛,迷迷糊糊的嘟哝了一声,抬起头就在沈紫言胸前蹭了蹭,而后含糊的呢喃:“紫言,别闹。”     沈紫言看着如小孩子一般的杜怀谨,微微一怔,咬唇笑了笑。或许是心里惦记的那点事落下了,此时格外的轻松,到底是没忍住,捂着嘴偷偷笑了一阵。只是杜怀谨的头就那样压在她胸口,随着她胸口的起伏,上下跳动。     杜怀谨本是警觉之人,然而身旁躺着的是日夜相对的沈紫言,又是极倦极累的,一时半会倒也没有醒来。沈紫言又躺了一阵,只觉身子发酸,有心起床活动活动手脚,偏偏被杜怀谨压着动弹不得。     一垂眸,眼前就是杜怀谨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沈紫言暗暗叹了口气,这厮身上一直泛着凉意,当真就和一块玉石一般。忍不住伸出手指,细细描摹他的面部。从眉脚,一直滑到他薄薄的唇瓣上。     “娘子,可是在调戏为夫?”杜怀崔不知何时已幽幽转醒,沈紫言嘴角含笑的发怔的神情恰巧被他尽收眼底。沈紫言嗖的收回了手指,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顺势用手指撩起耳边碎发,若无其事的说道:“1见你没醒,正想叫叫你。”     杜怀谨眉梢微挑,哪里信她的托词。     沈紫言自然没话找话,“西晨风哪里来的药?”杜怀谨笑得高深莫刻,“1自然是从深山老林里寻回来的。”沈紫言见他笑得促狭,已料到此药的来历必有故事,左右无事,也就细细的追问:“到底是何处?”     杜怀谨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暧昧,贴在沈紫言耳边,吐气如兰,“1其实是从花满楼的花魁那里得来的。”花满楼,听着名字也不是什么正经去处。沈紫言倒是有此诧异,“那里哪来的药?”杜怀谨轻声笑了起来,他的胸膛也随着笑声震颤,“自然是那花魅的相好送的。”     沈紫言掐了他一把,对于他的说辞,满腔不信。杜怀谨已沉默了下来,“西晨风去求药,那花魁看上的却是许熙“”,沈紫言心里微微一跳,难不成为了这药,叫许熙去应付那花魁?身后传来杜怀谨醇厚的声音,“1许熙本是高洁之人,闻说是花满楼,不欲前行,后来到底是答应了。和那花魁周旋了许久,最后陪着那花魁下了一夜的棋,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为何会答应,不言而喻。     沈紫言难得的没有从他口中听说什么戏虐之言。     这要是旁人,杜怀崔多半会笑呵呵的说,真真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沈紫言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从前倒还有心有怀疑,可是现在,若还是看不出许熙的心意,那才真是迟钝了。只是,对于他的心意,她只能装作不知。甚至连想一想,都是犯了大忌。她已是他人之妇,若真是遐想翩翩,对于许熙,这才真是残忍。     而杜怀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一直很平和,很坦然。对于许熙的屡次相助,他虽然心怀感激,可是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愧疚。或许在他内心深处,早已将许熙当做知己,是以对于他的帮助,并不觉得有愧疚之意。     这也正是杜怀谨磊落之处。     受人帮助,坦然接受,在他人所需之时,甘做犬马。这才是真正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似乎觉察到沈紫言思绪纷乱,杜怀谨抚摸着她的小腹,说道:“等你身子好些了,开春的时候,我带你出去踏青。”沈紫言心里明知踏青一事,难上加难,还是笑着领首,将话头挑开,“你几时得来的药,难不成是在我昏迷的这两日?”     杜怀谨扑哧笑了一声,“是在我去净房的时候,收到的消息。”沈紫言顿时无言。     西晨风可真是会选时候“     到了正午,用过午膳,秋水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儿上来了。沈紫言瞧了一眼,眉头微皱,望向杜怀谨,“当真是这劳什子?”杜怀谨笑着点头,示意她快些喝下去。沈紫言犹豫了片刻,索性咬咬牙,一饮而尽。     出乎意料的,没有想象中的苦涩。而是一种说不清的通亮感,就如同阳光下,清澈的小溪自心间缓缓流过。饮下后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小腹顿时有一股暖融融的感觉,分外舒服。而后这股暖意传遍了周身,有如沐浴在冬日的阳光里,沈紫言惬意的眯上了眼睛。     杜怀谨见着,眼里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也不枉许熙牺牲了这么一回“     只不过,杜怀谨想到西晨风写来的信里那恨恨的语气,忍不住失笑。花满楼的花魁也算得上是绝色了,西晨风那种风流浪子眼馋许久,谁知道人家花魁自楼间见许熙骑马而过,早已心心念念的,系挂上了这位少年儿郎。     这可真是为他人做嫁衣。     这也罢了,偏生许熙看起来那样温润如玉的人,见了谁都是笑脸相迎,对于款款而来的花魁,却是正眼也不瞧上一眼,只是坐在一旁饮茶。花魁见了自然更是喜欢,引荐的西晨风反倒是碍眼了。     也难怪西晨风债愤不平,字里行间都是怨气。     杜怀谨摇头笑了笑。     沈紫言见他笑得璀璨,斜了他一眼,“有什么好事儿?”杜怀谨抿着嘴笑,眨了眨眼睛,“想起了西晨风的好事儿。”这笑容,哪里是好事儿。分明就是幸灾乐祸!沈紫言眼波一横,“西晨风就是那等调落也就拼死热闹的人,这次可叫你笑话了”。     杜怀谨微微一怔,口中呢喃着:“拼死热闹“”,蓦地目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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