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几个小孩大吃一惊。“昆哥,你真想去应征啊?”刘玉也惊诧不已。
“去试试看,要是真能征上,那不比天天乞讨强!”钱昆一脸兴奋,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之情。
“既然你都这么想,也有道理,那我们去看看。”刘玉大大咧咧的说道,一行人就在刘玉的指引下没入人群中。
片刻后,在一座宽大的府第前,早已围满了人,排成了数队等候应征入伍,“军爷,我是来投军的。”一个瘦弱男子爹声爹气的说道。
“就你,说话跟个娘们似的。下一个。”坐在征兵处的一个军爷毫不客气的说道。
众人一听,也都哄堂大笑,“哈哈哈。”
“军爷,给我个机会吧,我可是真心报国,一片赤子之心啊。”瘦弱男子见机会稍众即逝,赶忙恳求道。
络腮胡的军爷一听,撇撇头:“看到没,那里有百斤的石盘,要是能举起也算你过。”然后头也不回的喊道:“下一个。”
瘦弱男子以前是唱戏的,现在逃难进了这东洲城,即使一身的文戏本事,没有了戏班子也是落寞,该男子犹豫片刻,最后走到石盘前,还是决定试上一试。双手芊细,毫无缚鸡之力。即便该男子使出了浑身吃奶的劲,石盘也还是纹丝不动。“哎哟。”突然男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哈哈哈。”周遭应征的人群发出讥笑之声。
“嘿嘿。”络腮胡的军爷看尽洋相后才心满意足的回头继续应征:“你过关了,去那边领俩个白面馍馍吧。”一指身前的另一健壮男子,便高喊:“下一个。”
“呀,还有白面馍馍。”钱昆饥肠辘辘,一想到应征上就会有吃的,更是坚定了应征的决心,终于在等待一炷香时间后,轮到了钱昆一伙小屁孩。
“怎么是一群小叫花。你们凑什么热闹。下一个。”络腮胡的军爷看都不看的喊道下一个。
“军爷,别看我个子矮,可我已经满16了。”钱昆赶紧把想好的说辞拿出。
“喔。那你去把那石盘举起来给洒家看看。”络腮胡的军爷听到钱昆如此说道,有点不置与否,心想既然你这么想当兵,总得露一手,要是真能举起来,那便让你过了。
而钱昆仿佛知道军爷会来这一招样的,不怒反喜,搓搓手。就径直走到石盘边,要知道成年人举个百八十斤并不是难事,但来投军的多是难民,身体都比较虚弱,所以征兵的点军府就规定,凡是能举起百斤石盘到腰间的男子都能获得录取资格,此刻钱昆一用力,硕大个石盘便移动起来,这也多亏钱昆从小在农村长大,干过不少农活,很快便将沉重的石盘挪动起来,只是长久没吃东西,身体有些乏力,刚举到腰际间就再也撑不住,两手一滑,偌大一块石盘便掉落地上。钱昆心想,“这次完了。”正准备灰溜溜的退下。就听到络腮胡的军爷发话:“虽然个子小点,但勉强能够格,算你通过了。去那边领吃的吧。”
“谢军爷。”钱昆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不过要是自己吃饱了东西,肯定能举起这百斤的石盘。但是他现在并没有急着离开去领白面馍馍,而是等刘玉的表现。因为在他之后,老络腮胡军爷把同样的话语对着刘玉说了一遍,而刘玉也很争气,走到石盘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石盘堪堪的举到腰间。
“恩,也算你一个。”络腮胡军爷露出满意之色,“至于你们几个小鬼,不用试了,赶紧滚吧。”最后一句话,军爷毫不客气的说道,在他看来这几个小乞丐完全就是小孩,比钱昆、刘玉的个头还矮了一大截,根本不用试。
“象子、狗子没事。现在讨食的人少了,肯定比以前好活多了,等以后你们也长大了,再来军营里找我们。”钱昆安慰着剩下的四个小孩,虽然大家相处的日子不长,但现在大家都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要不是自己的寻找父亲,钱昆也不想撇下大家离去。
“象子,以后我和昆哥从军营溜出来后,就去看你们。到时候给你们带好吃的。”刘玉也幸福的笑道,自己和大家也相处了十几天,当初逃难时,还是象子塞给自己半块烙饼才救了自己。象子的恩情已经铭记于心。
“昆哥、玉子哥。那以后要经常来看望我们啊。”象子有点沮丧,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啊。
几个小孩在钱昆和刘玉的安慰下,慢慢宽心下来,最后钱昆和刘玉把领到的四个馒头塞给大家,大家立即喜上眉梢,这样的美食可是好久都没尝过了,看着象子等人把白面馍馍吃下后,钱昆、刘玉稍稍舒坦些,约下日后相聚的地点,两人便随着入征的人群赶赴军营。而这样的募兵在昌洲城外也同样的进行着。
三个月后,钱昆、刘玉两人已经是彪子军的一员火头兵,当初选人的将军嫌两人个子太矮,便想剔除两人的军籍,幸好两人苦苦相求,最后才被安排在这火头营做起了杂务。
“李伯,有什么事。让我们两个来吧。”此刻钱昆跟在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后面忙活道。这李伯已经从军三十多年,是这火头营的一名司务长,当初也多亏这李伯求情,最后才得以留在这火头营里混口饭吃。
“呵呵,这点小事就不用你们动手了,李伯我还做得动。呵呵。”李伯和蔼和亲的说道,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他是越发的喜欢这两个年轻后生,又积极又勤快。而且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小昆、玉子。今天准你们半天假,你们可以在军营里自由活动。呵呵。”李伯高兴的笑道。
钱昆和刘玉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真的!李伯,我们可以出军营吗?”刘玉激动的问道,要是能出军营就可以去看望下象子他们。
“这倒不行,军营里有规定,没有服满半年的兵役是没有军假的。”李伯露出为难之色,知道这两孩子肯定在军营离闷坏了,但军令如山,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司务长能做主。
钱昆和刘玉相视苦笑,“李伯,那我两就去军营里四处转转。”
“去吧,去吧。记得回来做晚饭就行。”李伯微微一笑,就埋头做起了面点。
“嘻嘻,那我们走了。”然后两人迫不及待的串门而去。很快便来到自己住的营帐中,原来这一个多月来,两人作为新兵除了演练一些基本的行军口令外,基本上就在火头营中负责军中将士们的饮食,虽然辛劳,但伙食倒也不错,两人都比以前长了几斤肉,身体也更加的结实。两人之所以急忙赶到住处,是因为这一个月来,两人参悟了下大通经,发现这本黄册子果真非比寻常,按照上面的提示,这大通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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