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你不得好死。你有种就杀了我。”
李冲给气的笑了,这傻大汉子还真是不怕死,听他话里的意思把他当作了坏人,才要杀人,这人可能心底不算太坏,李冲也不想跟他见识。商显要是敢骂他的家人,李冲一怒之下,也许就把他杀了,但是这小子口口声声的骂他,他倒也不怎么生气。天下之人,皆有可以评断别人的权利。他自己做事但求无愧于心,不是为了求得别人都能理解的。再说这小子就算是再骂上一万遍,他身上还能掉块肉,还能把他骂死不可?
李冲微笑道:“傻小子,到了这种地步,还在大爷面前充好汉。”
看到他的半秃的光头,心里一动,便祭出了【木鱼杵】,十二个木鱼杵排队来到商显的头上,轮番开始敲打他的光头。
李冲双手合十,在店前喃喃念道:“敲木鱼,敲你个死木鱼。你的脑袋像木鱼,全都是木头,是个大白痴。”
旁边看热闹的人们看到这幕情景,都大声喝起彩来。
李冲的米店贩卖的粮食如此便宜,早就给百姓们莫大的好感了。老百姓得到一点的实惠,就感恩戴德,此刻看到米店老板如此大展神威,刚才看的目瞪口呆,现在回过味来,都大声的鼓掌喝彩。
李冲的木鱼杵敲的十分的轻,不想真的把商显打死,只是敲来玩耍,否则早就一下把他打死了。
商显也不感到疼痛,只是这屈辱实在气人,他竟然被人当做木鱼来敲,一个堂堂的印士,益阳的第一等级的贵族,无法无法,无人敢热的商族的印士,竟然被人当街戏耍,当作木鱼来敲。
商显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一下子给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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