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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时代之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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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审稿编辑与编辑审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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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发现的这张“全国山河一片红”邮票让戈文惊喜不已,同时他也在心里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现在大多数的人们并没有意识到诸如邮票、粮票、国库券这样具有鲜明时代特色物品的价值,这并不是说大家没有收藏观念,一方面大家把目光聚集到那些具有历史价值和收藏价值的文物身上,毕竟能站在发展的角度、能认识到自己生活的时代也必然成为历史的想法不是每一个人都具有的;另一方面却是这些邮票、粮票、国库券等东西在每个人的生活中随处可见,没有人会留意收藏这些东西,有句话怎么说的?生活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道理正是如此。     似乎乘着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现在那些具有时代特色的东西的价值的时候,收藏一下,还是很有搞头的么。戈文摩挲着下巴,脑海中蹦出这样一个念头来。邮票、粮票、像章、国库卷……     不过这也只能当做闲暇时的一种娱乐活动而已,真要将此视作发财的手段却是有些得不偿失了。因为不管你收集有多少稀少的邮票,都必须得等到90年代或者更往后点的时间来卖,这样才能几千几万倍的赚回钱来。十多年的时间啊,谁等得起呢?     被一张邮票惹得想法联翩,戈文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由的苦笑一声。他将信封里的信纸掏了出来,然后将信封小心的放到自己的抽屉里,然后又粗粗的翻看起其他信件来了,想看看这些信件的信封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邮票。他对邮票并没有什么专业的研究,前世的他也并不是一个集邮爱好者,不过具有收藏和升值潜力的邮票其衡量标准也无非就那么几条:发行年代久远、发行量小、发行的历史背景特殊、发行后发现出现重大错误而收回等等。而前世的戈文曾经通过一些媒质看过一些价值连城的邮票藏品,对一些特别出名的邮票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些知识无疑就是他的依凭了。     别说细看之下还真让他有些高兴,竟然有四五封信上贴的邮票是特殊时期时期的邮票,更有一枚邮票是**的图案。在后世,有特殊时期邮票是非常值钱的,尤其是其中有些包含**图案的,很有历史价值。     想到要不是自己的发现,这些信封最后的结局都会进了门房大爷的火炉里,戈文心中产生了一丝感叹:就是这样,有多少东西被我们在不知不觉间消灭掉了。     过了这阵小插曲,戈文接着开始了工作,从这几个被他收藏了信封的读者来信中随意选出一个,然后的将折叠起的信纸打开,阅读起信纸上的内容来了:     “《收获》编辑部的同志:     我是《收获》杂志的一位忠实读者,贵刊上期刊登了一个叫莫言的作者的作品《进城》,很不错,我想问下这个作者……”     ……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快要到十点的时候,戈文终于将手头上的事情做完了。将那个已经放满读者来信的纸箱搬到林一铭的办公桌下,然后戈文开始重头将那些自己挑选出来的投寄给《收获》杂志的稿子一件一件的看了起来。     他负责的仅仅是初审稿件,因此比较简单,虽然每个编辑的审稿标准都有差异,可戈文却自己琢磨了一套独属于他自己的审稿方法,那就是把自己当做一个读者,在通读整篇稿子的同时注意文章的结构、文法,以及品质。若是一篇文章能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先睹为快的心理,这样的稿件更会得到他的关注,因为他始终都认为一篇文章首先要做到引人入胜,然后才能育教于人。     说起来戈文的这种方法有着很大的缺漏,因为编辑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阅读个体,不管什么文章都应该有自己的理性评判,一个编辑要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读者,往往会因文章的吸引力而阻碍了他的理性判断,从而导致严重的后果。     不过这对于戈文来说却不是问题,他来自信息大爆炸的后世,接触过千奇百怪的事情,看过的文学作品、电影、漫画等文学作品不知凡几,写的再好的稿件也不会影响他的判断,从而将一篇吸引人却格调不高或者导向有问题的作品通过审核。而这也是他很快就胜任了初审编辑工作的最大秘密。     一个编辑在审稿时,他的心理状态始终贯穿于审读活动的全过程,自始至终制约着编辑的审读活动,影响着编辑的审读质量。审稿心理的优劣好坏无疑是衡量一名编辑是否称职和优秀的一个重要条件,在编辑工作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审稿对于一般的编辑们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因为这不是为了享受读书的乐趣而阅读,而是为了工作,有时候编辑们更是要压抑住自己想要一口气将文章读完的冲动,必须让自己很不自在地阅读手稿,不停地质疑、查询让自己不满意的地方,故意不放过作者。     此时的戈文却轻轻的咦了一声,原本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的他眼睛一亮,身子不由的坐了起来。他右手上一直都转着的铅笔因为挺腰的动作掉到了地上,此时他也不顾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的这份稿件上――     “车站是乱得不能再乱,成千上万的人都在说话。谁也不去注意那条临时挂起来的大红布标语。这标语大约挂了不少次,字纸都折得有些坏。喇叭里放着一首又一首的语录歌儿,唱得大家心更慌。     我的几个朋友,都已被我送走插队,现在轮到我了,竟没有人来送。父母生前颇有些污点,运动一开始即被打翻死去。家具上都有机关的铝牌编号,于是统统收走,倒也名正言顺。我虽孤身一人,却算不得独子,不在留城政策之内。我野狼似的转悠一年多,终于还是决定要走。此去的地方按月有二十几元工资,我便很向往,争了要去,居然就批准了。因为所去之地与别国相邻,斗争之中除了阶级,尚有国际,出身孬一些,组织上不太放心。我争得这个信任和权利,欢喜是不用说的,更重要的是,每月二十几元,一个人如何用得完?只是没人来送,就有些不耐烦,于是先钻进车厢,想找个地方坐下,任凭站台上千万人话别。     车厢里靠站台一面的窗子已经挤满各校的知青,都探出身去说笑哭泣。另一面的窗子朝南,冬日的阳光斜射进来,冷清清地照在北边儿众多的屁股上。两边儿行李架上塞满了东西。我走动着找我的座位号,却发现还有一个精瘦的学生孤坐着,手拢在袖管儿里,隔窗望着车站南边儿的空车皮。     我的座位恰与他在一个格儿里,是斜对面儿,于是就坐下了,也把手拢在袖里。那个学生瞄了我一下,眼里突然放出光来,问:“下棋吗?”倒吓了我一跳,急忙摆手说:“不会!”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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