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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时代之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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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谢晋来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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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文并不觉得自己如此帮助陈红军有什么不妥,这并不是说他就是个傻子,喜欢这样的无私的奉献,喜欢当冤大头。     不是,根本不是。     自穿越后,他除了在初期有一段落魄的光景外,之后就一直衣食无忧,更重要的是他有了自己的目标和动力。     一个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处境都要有自己的理想和为了理想而努力的行动力,不然浑浑噩噩的虚度一生那样的生活有何意义?这就像《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主角保尔柯察金所说的那样,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     戈文一直觉得自己之所以穿越,那一定是有着更深一层的意义的。     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上帝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既然给了你不同于其他人的能力,那你必然要肩负起比其他人更多的责任和义务。     所以戈文在穿越后并没有肆意妄为,他并没有认为自己就是天生的主角。或许换成其他人拥有比别人多几十年的历史经验和眼界,会去赚钱,又或者是获得权力抑或女人,可是戈文并没有这么做,相反他比前世更加懂得知识的重要,更加懂得自己所拥有的机会是何等的重要!     他刻苦的学习,他努力的研究写作手法,努力的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而在时代的长廊中留下自己的印记。     戈文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多么正直的人,就像是当初和评论界的陈观鱼在报纸上论战时他自认的那样,他就是个愤青,就是一个对后世那个社会的市侩和潜规则不满的小青年,他也怕死,他也怕疼,他也喜欢金钱,他也喜欢权力,可是如果能在这些的基础上,让中国变得更美好,更理想,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戈文对于自己现在的状态很满意,努力的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努力的让中国朝着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前进,这样就很好了。至于金钱抑或权力     戈文想起了前世他看到的一则笑话——     一个记者采访边远山区的一个放羊娃     “你放羊是为什么?”     “挣钱!”     “挣钱做啥?”     “娶媳妇。”     “娶媳妇做啥?”     “生娃娃。”     “生娃娃做啥?”     “放羊……”     所以,钱够花就好,权力有没有现在都无所谓,女人女人只要找到那个茫茫人海中的前世今生就好了,得之我幸,不得我之命。     而想要让自己的理想实现,想要让中国朝着更加美好和和谐的方向前进,这绝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做到的,这绝不是光说说就能做到的。     陈红军想要让那些退伍老兵们过上更幸福的日子,这样的理想和愿望,自己如何能不帮忙?这样的人,自己如何能不帮他?     无论自己最后能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只要去行动,只要去努力,那就无愧这一场穿越,无愧自己的今生了。     就像徐志摩所说的那样,得之,我幸!失之,亦是我命!     从巴金的家中出来,沿着马路慢慢的走着,戈文的心中却是思绪万千,产生了上面的自我剖析。     至于为什么戈文会突然想起分析自己的由来,却是先前在巴金家中时,巴金拿出了一篇他新写的杂文给戈文看,他想要寻求戈文的意见。     在这片《怀念胡风》中巴金不是以相信自己有罪为前提,把自救的希望寄托于救世主之上,而是更深的思想层次上的反省了——     在无约束的权威秩序统治下,他是为了保全自己而被迫牺牲正义和朋友,这就在事实上为无约束的权威秩序作了帮凶,而在这行为的背后,他原是明白是非的,所以他的良心也要为此而受到煎熬,结果就在愈加绝望的生存环境和身心交困的巨大痛苦中,他最终一点点地丧失了清醒的意志,放弃了作为一个现代知识分子的独立思想的自觉和能力,也根本违背了自己曾经奉为生命的自由精神和人文理想;这也正是他何以会在文革中变成精神奴隶的心理基础。     巴金最早是在香港《大公报》上开始连载散文《随想录》的,那时的他身体就已经非常的不好了,可是这个老人为了能够为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找回了久已失落的社会良知,为了能够以个人流血的灵魂诉说来确立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传统,这些年来一直笔耕不辍,尖锐的剖析自我,这样的毅力,这样的胸怀,这样的精神无不让戈文大为钦佩,热泪盈眶。所以当戈文从巴金家中离开时,心情是沉重的,压抑的。他从巴金身上学到了很多多文化知识学到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学到了很多创作的理念,可是最     最重要的就是巴金这种赤子之心就是巴金的这种身为知识分子的良心     所以戈文在回来的路上不禁再次审视自已审视自己的一切目的乃至灵魂。     人最重要的是认清自己     只有认清自己才能更好的前进才能不走上歧路。     当回到复旦大学斜对面的住处时戈文眼就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站在院门外等待着什么,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一个年纪大概有四十多的中年妇女另一个却是大概有的多岁的老头。戈文的脚步不由的迟疑了下来。     而这时这两个人已经注意到了马路对面的戈文那个中年妇女拿出一份报纸看了看然后就一脸惊喜的冲着她旁边的那个老头说了几句,然后那个老头就点了点头就冲着戈文走了过来。     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呢刁戈文想起了当初李蝗领着魏长征来找自己的情景。     老头子刚一走近就大声的向戈文问道请问你是戈文同志吗?”     戈文点了点头.     哈哈太好了你shi戈文同志我是谢晋如果你再晚回来一会儿我们可能就见不着面了”老头子谢晋爽朗的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和戈文握手。     而戈文则早已呆住了他一边机械般的和谢晋握手一边盯着谢晋的脸上猛瞧然后才终于和他记忆中的一个同名人重叠了起来。     你是谢导?”戈文说起你是”两字时还有此迟疑等说     道谢导”时则非常兴奋的喊了起来。     和自己握手的竟然是谢晋     谢晋是谁恐怕只要是关注中国电影的观众都会知道。这是中国上一代最著名最杰出的导演大师可以说是伴随弄新中国的成长而成长     的。     或许时于新一代的中国人来说谢晋这个名字有此陌生可是提起朱时茂的《牧马人》、提起刘晓庆、姜文的《芙蓉镇》来应该就有很多人会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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