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释家符箓!
墙是一个翻板,许邵进去的时候,柳若红也从另一面的缝隙钻了进去。【叶*子】【悠*悠】
然后便听到本已“人事不知”的四个姑娘出惊叫,她们没想到柳若红竟会救走许邵!
许邵也不知道柳若红为什么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相信她,但是他却相信了她,所以他得救了。
进到密室之后,许邵马上将石门关闭,而柳若红则迅疾无比地开动了一个机关……
“轰!”的一声,又一块千斤巨石落下,石门从此便被封死了!
柳若红拉着许邵的手,在一片漆黑中往南飞奔了几十丈远,身后不时传来巨石坠落的声音。
许邵这才知道:原来她所动的机关竟是一个连锁机关,也只有这样做,他们才能够完全脱险。
地牢本是关人的地方,关人的地方不应该有密道才对!
如果地牢里有了密道,紫雕教主便不应该把许邵关在那里。
所以,紫雕教主显然是不知道密道的存在的。
那么,柳若红又为什么知道乌家堡的密道呢?还为什么要救他?
许邵曾多次定计谋算过她,她难道一点都不恨许邵?
——这一切的疑问,仿佛都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
终于,在一间透满阳光的密室里,他们停了下来。
按照许邵的估计,这里便是位于乌家堡的中央,是整座地下通路的核心所在。
这间密室很大,约有二十丈长,二十丈宽,是一个方形的密室。密室的东南西北四面墙上各有一道石门,他们进来的时候,由于是向南走的,所以经过的是北门。北门直通地牢,已经被柳若红完全封死了,所以眼前就只剩下三道石门。
为什么会有三道石门?
许邵感到很奇怪,但是随即便想到:很可能《青莲刀剑合璧》就藏在其中某一道石门的里面。
柳若红的表情很是紧张,她还在重重地喘着粗气。因为她的轻功远不如许邵高明,所以狂奔了这么久,已经把她给累坏了!
许邵惊讶地看着柳若红,问道:“你为什么救我?”
柳若红没有说话,而许邵却马上呆住了!
因为他看到柳若红哭了。
她那两行不知是出于jī动?欢喜?还是出于悲伤的泪水,已经如断线的珠子一样散落,霎时间,打湿了许邵的衣襟……
柳若红没有回答他,却从怀里取出一块yù佩jiao给他。这块yù佩对于许邵来讲似曾相识,因为它真的和龙yù很像!一样的材质,一样的做工,一样的价值连城。唯一不一样的是上面所雕琢的图案,它的上面雕着一只凤!
——这是凤yù!乌家堡的凤yù!
许邵的脑子里突然间有了一个惊人的想法,他失声叫道:“乌香……你是乌香!你……你还活着……”
看到“柳若红”脸上的表情,许邵知道:他猜对了,这个人就是乌香。
他霎时间明白了很多事情,赶忙问道:“在龙阳镇,你的伤本没有那么严重,你是故意留在‘平安客栈’等我们去夺刀?”
乌香点头。
许邵又问:“按照常理,羽凤刀一旦落到了紫雕教的手里,便没有理由再被人带出去……其实你那趟是去找夜香yù还刀的?”
乌香又点头。
“是你带着伤在柳林镇为我留信,也是你毒害了那些想要致我于死地的‘荆棘堂’的高手?”
乌香还点头。
“你还陷害了紫雕教的前任第二高手?”
乌香依旧点头……
许邵终于完全傻了!
他想不到,自己一再处心积虑想要对付的敌人,居然会是他那劫后余生的可怜的妻子。
最后,乌香呜咽地道:“茶水有毒,毒在茶杯上,这也是我要提醒你的,所以我才用刀故意指向你的咽喉!”
许邵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才把茶杯全都砸了。”
乌香哭着停了一下,又道:“东边的石门里藏着真正的《青莲刀剑合璧》;西面的石门是出去的路,直通乌家堡外。龙yù和凤yù,便是开启石门的钥匙。……你出去后,请你替我报仇!”
“你呢?”许邵看着她,他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因为他已经想到乌香要做什么了。
然后他便在泪眼朦胧中,现乌香在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
许邵这才现:原来在她右边的ru房上纹着一只“紫雕”!
——那是耻辱的标记。
当许邵的目光停在那只“紫雕”上的时候,乌香也正在低头看着,然后她就突然跪了下来,就跪在许邵的面前,痛苦地说道:“十多年来,我深藏着灭门之恨,忍受着刑十三对我的百般凌辱,在眼泪中度日,苟且偷生,所为的只是一件事,就是在等你……如今我终于得偿所愿了,我见到了你,等到你来为我乌家报仇,为我雪耻。不论成功与失败,乌香都已经很满足了!……现在我只希望你能杀了我,尽快结束我屈辱的生命。因为我想死在你的手里,就用我的血来洗刷我一身的肮脏,还我一个清白。”
许邵哭了。
他蹲下身,将乌香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恸哭道:“乌香,我做不到,我不能让你死,因为我心里有你。”
乌香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更加没有面目见你。”
……
乌香是怎么活下来的?
——没有人知道,许邵也没有问她,因为他能够想象得到。
城楼上挂着的尸骨又是谁?
——天知道,反正那不是乌香!
……
许邵的情绪已经失控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的心都搅1uan了!
于是,随着这股强烈的冲动,许邵便开始生平第一次主动去做一件事情……
他疯狂地拥ěn着乌香,放肆地“侵犯”她的身体,最后把自己的“爱”毫无保留地全都送给了她。【叶*子】【悠*悠】
乌香没有推拒他,因为她本已应该是他的人,她只是痛苦的闭着眼睛,默默地顺从他。乌香的痛苦,不是因为许邵的冲动伤害了她,而是在与那痛苦的记忆jī烈地战斗着……
狂风暴雨过后,乌香惨然道:“我本该是你的第一个女人,而你现在却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心痛吗?”
许邵的声音低沉,“我心痛。”
——不但心痛,而且令他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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