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以前的功力,这个时候肯定真的受伤了,但是现在只是感到经脉有一点受到震dàng,完全没有受伤,而且损耗的内力很快就恢复了,这家伙既然知道我师父,态度也不算很差,我就直说吧,应该没有问题吧?
作戏作到底,无名仍然装成内伤的样子,慢吞吞地站起来,说:“小~~小兄弟真厉害!我~~我~~”
“少装孙子了,我是让你调息恢复内力,但我也看得出你没有受内伤,快说,杜如血是你什么人?”那‘帅’少年到此时依然捻着鼻子,看起来真的很怕无名的脏和臭。
无名被对方揭穿了把戏,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是,我是装出来的,凭着我师父杜如血传下来的功夫,我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受伤!我已经答了你的问题了,该我问你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一定和师父有关系?”
‘帅’少年先向无名抱了一下拳,随即有重新捻回鼻子,说:“原来是杜前辈的高足,刚才冒犯了,我叫师少天,我师门和杜前辈有点渊源,所以从你的功力就知道你和杜前辈一定有关系,是了,你叫什么名,杜前辈近几年都没有消息,他现在在哪里?”
原来师少天刚才在刀凤池他们回到都督府的时候就来拜访,说法xìng寺的法印大师会相人之术,虽然今天早上光线不足看得不是很分明,但仍然看得出刀凤池三人今天会遇上危险,师少天听说后放心不下,就想来保护刀凤池,刀凤池也说正想要他帮忙,所以将一个令牌送了给他,请他在府中巡视,结果就发现了无名偷偷潜入。
无名听师少天自承师门和自己师父有渊源,不禁警惕起来:“你少来,我师父自始至终,只跟我提过有一位知己好友,而我已经和那位前辈的传人结拜了,你的什么师门渊源,莫不是我师父的仇家吧?”
不想师少天听了无名此言,非但不怒,反兴奋起来:“你说你和那位前辈的传人结拜了?那么你见过那位前辈了吗?他在哪里?”
无名奇道:“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那位前辈是谁吗?”
师少天顿脚道:“我当然知道,杜前辈唯一引为知己的,除了林道平前辈还有谁?我这次来月南,本来的任务就是寻找林前辈的,你快说林前辈在哪,我马上引你去见乔万春大人好了!”
无名见师少天为了找到林道平而抛出这么一个条件,不禁心下暗笑:你以为这样就能套出林前辈的下落了?可惜啊,一来我不知道林前辈在哪里,二来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认那个乔万春做大哥!于是装出为难的样子来:“那可不行,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师父教导我,不能出卖朋友的!就算你开出这样的条件,我也不能将林前辈的下落告诉你!”
师少天显然非常紧张有关林道平的消息,看了无名的神情,还道无名胃口大,心下暗对这个丐仙传人甚感不以为然,但寻找林道平实是他此行最大的任务,所以也只好暂且妥协,又问:“那么,你~~你还没有告诉我名字和杜前辈的近况呢!你究竟要什么条件才肯说林前辈的下落?”
无名终于抢到一点上风,马上得意起来:“你哥哥我嘛,就叫无名,我师父他近况嘛,应该还不错吧,因为都入土为安了这么久了,也没有来给我报过一次梦要什么的,唉~~就算报梦,我这个做徒弟的和他老人家一样是个一文不名的乞丐,可以给他什么?”
听到这里,师少天惊道:“什么?杜前辈去世了?究竟是什么回事?”
无名‘哼’了一声,说:“你是来找林前辈的,我师父是生是死你理会来干嘛?真想知道的话,以后再说,眼前最要紧的,是带我去见乔大哥,不过,我不是要当面见,我要先躲在一边看看,这乔大哥到底有没有资格当我的大哥!”
师少天这时终于明白无名的来意,笑道:“你早说嘛,这点小事情,我带你去见了乔大哥,你可要告诉我林前辈的下落啊!”
说完,师少天便领着无名偷偷地闪过岗哨,去见乔万春,一边走,一边又问道:“是了,无名兄,你说你和林前辈的传人结拜了,那么,他的本领怎么样?是不是也和林前辈一样剑法超凡?”
无名答道:“二哥他的本领应该是很厉害的吧,反正他是不用出手就能收拾我了,不过他好象不用剑的。”
师少天讶道:“什么?不用剑?”
无名点了点头:“是呀,我看二哥背着一把兵器,好象是刀,不像剑。”
师少天显然觉得林道平的传人不用剑是件很难以想象的事,突然停下脚步来,说:“喂,无名兄,你那个二哥他究竟是不是林前辈的传人呀?林前辈的传人,怎么可能不用剑的?”
无名其实是因为许邵真心诚意帮助过自己,所以就相信许邵是林道平的传人,但究竟真确否,他也不知道,这时被师少天这么一问,哪里答得出来?只好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我也没有亲眼见过林前辈,不过~~~不过二哥有说过林前辈在哪里隐居,等一下见过乔大哥,我告诉你怎么找,你自己去证实一下吧。”
无名如此胡赖一番,师少天也辨不得真假,但既然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的好,于是便领着无名,偷偷来到政务堂旁边的房间,指着一处花窗说:“乔万春大人正和刀大人在旁边的政务堂处理事务,我们在这里看就是了。”
无名小心翼翼地靠上花窗,自窗格中看过去,只见政务堂中站了不少人,便向师少天连连招手:“喂,哪一个是乔大哥啊?”
师少天哪肯靠近无名,远远在一旁说:“就是身材很高,很健壮,领口绣有双龙金印,手中拿着一把宝剑的那个。”
无名照着师少天的描述寻去,终于找到乔万春,却见他脸上一派警惕,像在防范着什么,不禁大奇:咦?他紧张什么?以他的功力,应该发现不了我在偷看吧?难道是堂中这些人有问题?
乔万春当然没有发现无名在偷看,他紧张的,的确是堂中的人。
“刀大人,你要我们所有船今晚都要离岸,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千辛万苦来雷州做生意,每一艘船上的货物都值很多钱的,离岸一晚,会造成我们很大损失!”说话的人怪腔怪调的,正是一名胡商,只见他吹胡子瞪眼的在叫嚷着,根本不把刀凤池等人放在眼里。
陶三十少再按捺不住,喝道:“阿齐兹你好大的胆!敢对刀大人呼呼喝喝?不怕砍你头吗?”
阿齐兹却双手在xiōng前一搭,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是奉了哈里发的命令来和你们唐人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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