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梅天德往回跑,心一喜,横剑截住道:“梅天德,把偷的银子还给我!”
梅天德张嘴一笑道:“这么快就打了赛天道,小子你真行。”“少废话,快还银子!”“梅天德,你站住!”远处飞奔来两名持剑的年轻人。“梅天德,快把银子还给我们。”梅天德一指何慈航道:“你们找他要。”
两个年轻人一愣,打量何慈航道:“打扮的倒挺富贵,却与偷儿同流合污!”何慈航一抱拳道:“两位,误会,在下也是被偷的苦家。”
梅天德露出吃惊表情道:“公子,到了关键时刻,你把我老头卖啦!”“放屁!梅天德,不要耍花招,快把偷的银子统统交出来!”梅天德苦着脸道:“公子,你不要这样,我老头不就少分了你十两银子,就下此狠心,把我老头一脚踢给人家!”
两个年人互相看一眼,怒道:“你们不要再演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指神偷梅天德冲何慈航一挤眼,气得何慈航举剑就刺。梅天德一闪道:“公子,千万不要真打,作作样子就行啦!”“放屁!”何慈航越想越气,抖手刺出二剑。”好剑法!”两个年轻人情不自禁叫好,立即又后悔道:“我们怎么为贼叫好?”
指神偷梅天德身形异常灵活,轻巧让过三剑,从口袋里拿出两枚铜钱,反手打出。两个年轻人早有防范,用剑一指,铜钱掉落在地。梅天德又躲过两剑,大叫道:“公子,他们有准备,咱们的苦肉计不行啦!”“师兄,咱们打这两个贼!”“好,别浪费时间。”两个年轻人挥剑冲上,一左一右夹住何慈航和梅天德。
“两位,别听他的。”何慈航再喊也无济于事,一个年轻人身形游龙般缠上。”公子,你要当心,一个我能应付。”梅天德一面对付另一个年轻人,一面不忘对何慈航喊上一句。何慈航无心和年轻人交手,可年轻人的剑毫不留情,专往他的要害刺。”兄台,别动手,别让他的离间计得逞。”何慈航左挡右堵,封住两剑。年轻人也不说话,一招狠似一招。
何慈航恼怒道:“这人真不识好歹!”大叫警告道:“兄台,再苦苦相逼,在下就不客气了!”年轻人脸上挂着冷笑,出剑更毒。何慈航忍无可忍:“当”的磕开年轻人的宝剑,抖动刺出三剑,直奔年轻人咽喉和两肩。”来的好!”年轻人用剑一挑,退后半步,身形一动,又贴上何慈航。指神偷梅天德一面对付另一个年轻人,一面偷眼观察,见何慈航与那名年轻人真的动上手,心大喜道:“离间计成了,我梅天德可要溜了。”想到这,他对何慈航大叫道:“公子,要当心,那个家伙可厉害。”
何慈航心暗骂道:“梅天德,老家伙!抓住你非剁了你其余个手指!”梅天德连攻三招,逼退对手,又打出三枚铜钱,让对手不敢立即上前,纵起身形,急窜而奔,却不忘回头向与何心良交手的年轻人打出一枚铜钱。与梅天德交手的年轻剑客打掉两枚铜钱闪过一枚铜钱,失去指神偷的影子,却现一枚铜钱疾打师兄的后背,大叫道:“师兄,当心后面!”那位师兄急忙扭身,铜钱到了面前,躲闪不及,被打了右胁。何慈航正一剑刺出,见对手并未封堵,硬生生撤回宝剑,身子连连后退,拿不住坐在地上。“师兄,你怎么样?”师弟一看,见铜钱打进肉里近一半道:“这个老东西,真狠!”那位师兄不顾疼痛道:“这位公子,你真的不是梅天德的同党?”
何慈航站起来,摸摸隐隐作痛的屁股道:“在下的银子被他偷个精光,怎么是他的同党?”
师兄对师弟道:“我们了梅天德的反间计了。”师弟不好意思道:“公子,对不起,我们的银子也被指神偷偷了。”何慈航抱拳道:“两位是……”师兄忍住痛道:“我们是天剑弟子,正要出川办事。”何慈航道:“失敬,失敬!在下何慈航,正要入川寻人。”师弟对师兄道:“师兄,银子都被梅天德偷光啦,怎么去办事?”何慈航道:“两位知道梅天德会在哪里?”“不知道。”
何慈航道:“在下的银子也被他偷光,不如和两位一起找到梅天德讨回银子。”“先得医好师兄的伤。”
师弟扶师兄在路旁坐下,用一块衣襟捏住铜钱用力一拔扔掉,从怀拿出一个小瓶,倒了些金创药,帮师兄包好。何慈航关切地道:“能走吗?”
师兄点头道:“小伤,能走。”站起身,又道:“梅天德一定往人多的地方去了,很可能去了赌场。”师弟点头道:“他每次偷了银子就去赌,赌光后再去偷,一定在赌场。”“那我们快去找,免他输光,连要都没处要。”
三个人朝梅天德逃跑的方向追。”公子,你被偷了多少?”“二百十两。你们呢?”“一共八百两,全是银票。”
指神偷梅天德很快站到一座山顶上,看着山下沟底热闹的镇子,心情十分愉快道:“他,老子在这赌一次输一次,这回要一道翻本!”梅天德展开轻功,转眼到了镇子,熟门熟路到了一座茶馆前,走了进去。茶博士一愣道:“梅大爷,你来啦。”“快给我老头来一碗好茶。”“梅大爷,你不是自己开茶棚的吗?”“少废话,快上茶,老头喝饱了茶,养足精神,要去找司海虎好好赌一场。”
茶博士看看他的右手道:“梅大爷,今天一定财了!”梅天德抬头把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掼在桌上道:“瞧瞧,真正的银元宝,十足银官!”茶博士心暗骂道:“这个老偷儿又不知害了谁!”面上不敢得罪,忙去好茶,上了两碟茶点。梅天德美美喝着茶,眼睛眯着,不知心里盘算着什么。茶喝足,梅天德收起银元宝,从口袋抓出十个铜板扔在桌上道:“待老头赢了司海虎,再给赏钱。”
茶博士望着梅天德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呸!老不死的,早死早好!”指神偷梅天德一路施展身手,偷了一个萝卜三根黄瓜,啃着来到聚四方赌坊前。看门的大汉见到他,立即点头哈腰道:“梅大爷,您老又了财啦?”
梅天德张开两颗牙的嘴道:“告诉你们司海虎爷,梅大爷翻本来啦!”“您先请进。”梅天德没动地方,说道:“让司海虎爷来迎接你梅大爷。”看门的大汉朝里面的打手耳语两句,回头道:“梅大爷,我们司海虎爷这就出来。”
梅天德得意抖动着大腿,顾不得风直朝缺牙的嘴里灌,张着嘴嘿嘿笑。“是谁这么大架子。”大汉道:“我们司海虎爷来了。”
话问,里面出来一个矮胖年人,腊黄的脸,一对鼓鼓的金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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