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地道:“女的怎么。”“幸好跑得快,否则,那些人认为你是带给他们灾难的人,不千人踹万人踩算对你客气。”“人又不是我杀的。”“你不去,他们会死吗?”
花满溪不语,半晌,忘记害怕地道:“刚才的那个小孩怎么会是刘老道?”“他就是刘老道。”“一个小孩竟称老道,有趣。”花满溪问道:“好像他在追两个怪人。”“你还要谢谢他,不是他,现在你就落在冥恶鬼的手上啦。”
“我不怕。”花满溪认真道:“我一说出未婚夫是吴大怪,他们还不乖乖放了我。”“放是放,就怕他们先坏了你的名声。”花满溪一惊,低头不语道:“我还要把身子留给我的许邵,他才有资格。”“一看就知道你是初闯江湖。”
张蝙蝠夸口道:“幸亏遇到我赛果老。”花满溪连谢都不说,问道:“你知道许邵现在在哪?我要去找他。”张蝙蝠有些奇怪道:“这个你也要问我赛果老,难道你自己都不知道?”
“废话!“花满溪又使上了大小姐的性子,两眉一挑道:“知道还问你。”张蝙蝠眼珠一转道:“一定是许邵怕你担心,才偷偷离开。”
花满溪不语。“是不是他又有了什么心上人,将你撇下,独自出去寻欢作乐了?”
花满溪任凭他说,只是问许邵的去处。”他去……”话未完,张蝙蝠一嗅鼻子道:“不好,冥恶鬼又回来了。”一把挟起花满溪跳上毛驴,张蝙蝠狠狠踢驴屁股,毛驴撒开四蹄,急驰而去。
“快告诉我。”花满溪在驴上大叫。赛果老张蝙蝠拽了驴尾巴,毛驴放慢四蹄。”告诉你拿什么谢我?”“顶多请你喝杯酒。”“太少。”“喝一壶酒,总行了。”张蝙蝠一指腰间葫芦道:“外加灌满酒葫芦,你若答应,我就告诉你。”
“好,答应你。”张蝙蝠却道:“你这丫头喜怒无常,我可不能轻易信你的话。待灌了酒后再告诉你也不迟。”“难道我许邵的夫人还赖你一壶酒?”“咱们先小人后君子。”张蝙蝠一指前方道:“前面就有一酒肆,正好沽酒。”
“酒家,酒家。”张蝙蝠很远就高叫。酒肆其实是简陋的芦棚,地上放着几坛酒,老板兼伙计迎出,把毛驴拴好。”客官,本店只有一种酒。”“是烧刀子就行。”“是烧刀子。”老板看一眼花满溪道:“这位姑娘也喝烧刀子?”“只管上酒,问那么多干什么。”花满溪立刻没好气地顶上一句。张蝙蝠解下酒葫芦对花满溪说道:“灌酒!”“老板,来一坛烧刀子解解酒。”又来两匹健马停在酒肆前,两名三十岁左右的大汉跳下马,一眼看见毛驴,互相望了一眼,走进酒肆。
“客官,酒来。”大汉拍开泥封,倒两碗酒后又问道:“有下酒的菜没有?”“本店只有豆腐干。”“来一大碗。”一名大汉蓦地看见花满溪立刻怔了一下,对同伴一递眼色。另一汉子眼光一扫,起身走到张蝙蝠面前道:“请问前辈可是赛果老?”
张蝙蝠一指老板道:“喂,他在问你。”老板一愣道:“没有啊。”汉子突然一笑,又道:“请问可是赛果老?”张蝙蝠抬起头道:“有什么事?”“果然是赛果老。”汉子很兴奋,连施几礼道:“在下莫雷有礼。”
“哦?你就是‘天雷剑’莫雷。”听到张蝙蝠说出自己的外号,莫雷心高兴:“想不到我的外号前辈也知道。”一指同伴道:“他是我的兄弟。”那名汉子忙过来道:“在下牛吼拜见。”
张蝙蝠点头道:“不错,你一定是‘地吼刀’牛吼。”莫雷转向花满溪道:“这位姑娘可姓花?”花满溪不理,只顾催促张蝙蝠道:“你快告诉我。”莫雷尴尬一笑道:“如果在下没猜错,姑娘一定是姓花。”张蝙蝠感兴趣地问:“你们认识?”“在下只是看过花姑娘的画像。”牛吼接过道:“是一张寻人告示上的。”
张蝙蝠看着花满溪,问道:“你偷跑出来的?”花满溪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道:“管那么多干嘛,你只要告诉我许邵的下落就行。”“没错。”莫雷道:“花姑娘一定是要去找武痴报那杀夫之仇?”“怎么回事?”牛吼抢着道:“花姑娘的丈夫被武痴许邵重伤而亡,花姑娘出来为夫报仇,她家人不知,怕有意外,贴出悬赏的告示,送回花姑娘赏银五万,杀了武痴,提头赏银十万两。”
张蝙蝠问道:“你们亲眼所见?”“我们从京城附近办事回来,一路上贴满告示,想不看都不行。”张蝙蝠点头道:“我信。”“花姑娘,你杀不了武痴的,还是让我们护送你回去。”花满溪摇头道:“我不回去。”“她不回去。”张蝙蝠问莫雷牛吼道:“你们看怎么办?”“不如咱们一块送她回去,共分五万两赏银。”张蝙蝠点头同意。花满溪想溜,腰间突然一麻,人已趴在桌上。
“这是……”
张蝙蝠道:“点了她的穴,只好乖乖跟我们走。”“还是前辈想得周到。””老板,算帐。””怎么能让前辈付银子,我来。”莫雷从怀捣银子,牛吼也抢上前。”两位客官,到底拿谁……”老板用双手顶住莫雷牛吼扑过来的身体,很是不解,突又大惊失色,因为他看见自己身上沾满鲜血。
“怎么……”老板刚抬头,头上挨了重重一击,脑袋开花。”前辈,你……”“天雷剑”莫雷愕然地回过头,眼充满疑问。
张蝙蝠冷笑道:“我救的她,银子应该全部归我,你们想分,死到阴间去要。”莫雷冷笑道:“原来是这样……”气绝身亡。
赛果老张蝙蝠扛起花满溪,放到毛驴上,解下绳子牵着走。”你这丫头也会骗我。”张蝙蝠翻过花满溪的脸道:“你根本不是许邵的未婚老婆,否则,许邵杀了你的丈夫就会带你走。”这时,那牛吼也倒在了小棚里。
“杀了许邵有十万两银子?”张蝙蝠自问后又摇摇头道:“没有把握,还是先拿了这五万两银子再说。”走了一阵,张蝙蝠喝口酒,又看花满溪几眼咂咂嘴道:“这丫头倒挺漂亮,我怎么才现。”仔细打量后,张蝙蝠目光再也不肯离开花满溪的胸部。
花满溪直挺挺地坐在驴上,头上被一块花布裹得只留下一双眼睛,张蝙蝠背着手跟在驴后,看着驴背上的人,一副满足的样子。这种情形很像父亲接女儿回娘家。赛果老张蝙蝠大是佩服自己费了半天脑筋想出了如此妙招。如今,他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带着花满溪走在大道上了。
花满溪全身僵硬,嘴却能动,她道:“张老头,你不讲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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