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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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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谁是柳燕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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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忘了客人的订餐,这样的事很少发生,很少并不等于没有。放屁还有扭了腰的时候,酒楼在忙乱中出现差错也在所难免。

    你的服务有了瑕疵,就不要怪客人没有口德,拒收送来的食盒和发发牢骚是客人的权利。

    然而酒楼的伙计不懂规矩,惹得清书很不高兴,伙计不是第一次来送食盒的伙计,也不是之后常来的那位,是个生面孔。

    听到院门口低一声高一声的争吵他连动都没动,只是觉得好笑,他起来又能怎样,即使杜鹃在这也得给伙计打赏。

    酒楼发现失误也会把客人定的食盒送过去,向客人赔礼道歉,客人如果已经不需要了,酒楼就得自认活该。他知道这个食盒有点不同寻常,也知道不寻常在哪里。

    又躺了半个时辰他才出现在院子里,坐在石桌旁,边吃零食边说笑的三个女人看到他都站了起来,整齐的就像谁喊了一声立正。妯娌俩看到大小姐也站了起来又坐下啦,柳燕很快地从灶间端来半盆温乎清水,右臂搭着擦脸方巾,左手夹着块胰子团。

    他笑了笑说;“以后这事俺自己来,不用麻烦你。”

    柳燕不说话,只是抿着嘴,不失时机的递上胰子团和方巾,看到对方抢先端起脸盆,“俺给你沏茶去”说完拿着胰子团和方巾走了。

    他把洗脸水泼到大门外的巷道里,关上大门时清书和秋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对两个人说;“巷道里忒干了,都起浮土。”

    把脸盆放回餐室门口的脸盆架上,看着桌上的食盒问柳燕“食盒啥时送来的”?

    柳燕回道;“半个时辰了”。他对柳燕笑了笑说;“下完雨送伞”。

    身后的清书说;“白吃,啥时候送来都不晚。”

    “吃白食”!他转回身惊讶的问;“你没给人家银子”?

    “我想给他两脚”清书说完自己笑了出来“你们都想不出那个伙计有多滑稽。还想让俺给他‘打赏’!我想给他省一个字,光剩一个打。”

    秋剑在旁边说;“俺看行”。看到先生不高兴又补上一句话“合肥这么大,酒楼又不是一家,银子送给谁家不千恩万谢的。”

    “你们吃完这顿饭等着死咋地,让人家说咱们吃白食哪头大?不高兴,让他拿回去,这事也得别人教。”

    清书声音小了不少“俺是让他拿回去来,伙计撂在地下就走了。俺骨头再贱也不能跪下求他吧!”

    “你连膝盖骨都没长,腿会打弯吗?”他转回头脸色好看了许多,对柳燕说;“你也轻松轻松,晚膳不用做了。咱们去酒楼。”

    柳燕看着食盒“这些菜怎么办,明天还不坏了?”

    “让两个女人带回家吃去。”两个女人在后面高兴地说;“谢谢公子”他转回身笑嘻嘻地看着两个女人“俺只是送给你们里面的菜,食盒你们可不能给我吃了,这个还得还给人家酒楼。要谢你们也得谢大小姐,俺只是做了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他向门外走去。身后柳燕说;“茶都沏好了,”他对站在门边的妯娌俩说;“一客不烦二主,二位也代劳了吧。”

    清书和秋剑跟出门外,清书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他站住“你还好意思问。去客悦酒楼给你擦屁股,你不嫌脏。俺还嫌脏呢。”

    人走出去,大门关上时发出的声音很响。秋剑对清书说;“人一不顺气,连门也跟着不受待见。”

    人的善变在他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一出巷子心情立时好了起来,站在巷子口朝两边看了看,街上的行人不是太多,他朝裁缝店走去。到了裁缝店却没有停脚,往前再走了十几丈远是一座一丈多宽的小桥,两辆马拉的车可以在桥上相向而行。

    桥有护栏,桥头的柱子边上放着一副担子,担子里半下柿子饼,上面有一杆秤。主人背靠着桥柱子,上面戴了一顶斗笠,斗笠向前倾斜,路过的人只能看到鼻子以下部位。

    “柿子饼咋卖的”?“一两银子包圆”。问话的人过了桥。

    桥上过来的人问;“柿子饼咋卖的”?“五钱银子一半”。“五钱银子能买够一家吃半年的,你这忒贵了!”人又走了。

    他走到跟前问;“柿子饼怎么卖的”?“一两银子一个”。“不贵”他边说边蹲下拿起一个柿子饼掰了一点放到嘴里。“柳燕可能有问题”。戴斗笠的人低声说。

    看到有人走过来,他站了起来说;“这柿子饼不甜”。扔下手里的大半个柿子饼走了。

    他先去了小青子住处,只有王华在家,留下话让小青子回来等着他。

    货栈还是忙忙碌碌的,他通过店面的后门去了后院。青山哥见了面第一句话“公子真有抻头,这时才过来。”

    大哥边倒茶边说;“来得正是时候,刚换的茶叶,我和青山还没来得及喝。”

    坐下后他对青山哥说;“听到凤翔那个时候去送食盒,俺就琢磨出是怎么回事,柳燕又飞不了,俺着的是哪门子急。”

    “不是担心柳燕,是担心你请来的客人飞了。”

    他告诉两个哥哥,客人明天早晨动身,小青子陪着游玩去啦。

    客人既然飞不了,也就没什么着急的,三个人慢慢喝着茶,说着事情的古怪。

    青山哥告诉他,两个女人到家没有多长时间相继出了门,胖女人先出的门,在城隍庙转了一圈买了一包针回去。瘦女人后出的门,维海过了桥不远把担子寄放在包子铺外面,进去跟主人打声招呼出来发现她的丈夫尾随在后面。就是上回跟踪的那个男人。男人不像是跟踪自己的女人,倒像是在察看有没有人跟踪他的女人,跟了两条街男人就回去了。女人过了老油坊又往回拐,在鼓楼转了一圈买了一把葱回去。

    他也觉得两个女人有点反常。裁缝店两个儿子并没有单过,干巴老头掌管着财权。一个人在家门口就能办的事,却整的让人看着有点绕。

    客人的情况昨天晚上他和两个哥哥没有细说,他把小青子说的话又学了一遍。客人姓徐,大号叫什么苗三哥不知道,只知道以前小的时候人们都叫他二狗子,长大啦人们改口叫徐二。二狗子是苏州跟前昆山人,他和哥哥很小就被父亲送到苏州做事。二狗子十三四岁就成了货栈的常客。给胭脂巷女人们买打胎的麝香,有的时候麝香不管用了,女人也会买点鹿胎膏和补品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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