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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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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女鬼缠身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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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有很多朋友,芜湖的马飞云,安庆的七兄弟,庐州的王子言,镇江的萧彤,扬州的袁曹文,还有郭老大、项飞和滁州马仁等人。

    断剑齐锋就是在魔君萧彤那里知道公子受了伤。因此改变了行程和萧彤作伴去金陵看望在小半仙疗伤的小不点。

    断剑齐锋离开金陵后去看望其他的朋友,他在芜湖呆了四天,铜陵玩了两天,和七兄弟攀谈了五天,然后一路快马北上去了合肥。

    在合肥做客时断剑齐锋谈到了萧彤这次陷入两难的原因,当年的小不点王子言自然不陌生,天目山和七兄弟之战,剿灭紫微堂,已经被江湖神话了,况且老人还是断剑齐锋和七兄弟的朋友。

    王子言之前没有见过他。芜湖虽然离合肥不远,老人并没有参加那次行动,七兄弟没有通知他。

    不是王子言和七兄弟的交情不够,是另外一个原因。王子言过继的第二年,舅妈竟意外的怀孕产子。多年不孕突然生了一个儿子,两个老人差一点没高兴的晕了过去。他们认为这是王子言带来的。虽然有了自己的血脉,老两口对王子言还是一如既往。

    越是娇生惯养的孩子身体越不好,这好像已经成了定律,弟弟身体孱弱,三天两头有病。

    到了该习武的时候弟弟说死说活也不吃那苦,反倒对画画写字感兴趣,舅父虽然严厉也不能真的把亲儿子打死,最后放弃了。从此舅父一门心思的督促王子言习练王家的太极刀法,指望着王子言把家传的王家太极刀法传承下去,所以老人的武功与郭老大是有区别的。

    家里不缺钱,弟弟的先生自然也不是无能之辈,请来的先生很尽责,督促弟子学业也很严厉。

    读书识字也很辛苦,起五更怕半夜的,吃的辛苦不亚于习武。奇怪的是连父母看着都有点心疼,弟弟却反而乐此不疲,弟弟不是怕吃苦,而是怕吃自己不喜欢的苦。

    有付出就有回报,大比之年鱼跃龙门得了一个进士,外放一个七品芝麻官,也算光宗耀祖了。

    他从弟弟赴京赶考一直跟在弟弟身边,弟弟也不是没有自卫能力,耳熏目染也会伸伸胳膊踢踢腿,但那只是吓唬泼皮无赖的三脚猫功夫,他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还没混出断剑齐锋名头的杨岩松几个朋友。后来弟弟破了前任为之丢官的两起悬案,江湖人做的案只有江湖人才知道这里的诡秘,但是功劳是弟弟的。王子言和几个朋友得到了历练,也都闯出了小小的名头,各随所愿。

    弟弟任上地方治理得好,又有政绩,朝政里也有了朋友,放缺到四川做了知府。

    当弟弟有了自己的家丁护卫,能够保护自己时,王子言回到了家乡担负起兄弟俩人照顾父母的责任。

    那一段时间在弟弟和朋友谈话中,他了解了官场的黑暗,官场的江湖比武林的江湖更险恶,他时时都在为弟弟担心。他回到家乡改变了以前的行事作风,与官府通缉的江湖人交往时会小心翼翼,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很少来往,他怕给弟弟带来伤害。

    七兄弟是什么人,他们绝不会让朋友做为难的事。七兄弟虽然不是朝廷缉拿的要犯。可是他们请来助拳的朋友里有很多。

    王子言很想看一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三头六臂,有这种机会他怎肯错过,于是跟着断剑齐锋来到了南京。

    来沏茶水的不是侍女,是老人的末末丢,一个二十二岁还没有婆家的大闺女,一个不难看的女孩,名字就跟她的婚事一样‘婉佳’。

    他虽然来过四次,却没见过女孩,女孩跟她三哥和二姐去江湖历练昨天才回来。

    婉佳正和二姐在院子里洗衣服,实际上洗衣服的是二姐。她只是坐在旁边的一个矮凳上,负责把洗好的衣服晾到竹竿上。二姐只是比婉佳大了几个月,却像大了几年的姐姐,自己能干的决不让婉佳伸手。对待婉佳就相对一个还不懂事的妹妹。

    小琴从前院过来,走得很急,婉佳看了一眼并没在意,几个女孩干事总是风风火火的,她已经习惯了。

    小琴进了灶间,一转身拎了个冒着热气的陶罐又走了出来,潘嫂追出来问;“小琴,里面只有半灌水,还用不用再烧”?

    “不用了,前院正烧着呢。”小琴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一停脚步。

    小琴走过身边时婉佳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前边来的客人是谁”?

    “三小姐,我不知道客人姓什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小琴不情愿的停住了脚步,回答完就想走。

    听说是个年轻人,小琴还不认识,好奇的又问了一句“谁陪着呢,是大哥还是二哥的朋友”?

    “都不是,是老爷,听我哥说客人第一次来指名道姓要见的是老爷。”

    “老爷!什么样的年轻人需要老爷陪着?”

    小琴顿了顿说;“客人以前没来过,就是这几天来过几次。好像是上年秋里杨老伯来家玩。老爷跟着去南京看的那个年轻人,我真不能跟你再说了,晚了,老爷会生气的。”

    “你等等,你说的是真的么?”她的眼珠子比她的人还吃惊。

    “不信你自己问老爷去。我也说不好,我真的得走啦。”

    她对二姐说;“二姐咱俩看看去。那么大的本事,长得什么样,是不是跟张飞一样,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

    二姐虽然也吃惊却不像婉佳,低下头继续洗衣服“愿意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找爹的骂。”

    婉佳伸手去拽二姐“有我呢,你怕啥”?

    “你!你也只能保护你自己,我可不能跟你比,那年信你两回怎么啦,姐不能吃一百个豆记不住腥味。”二姐扒拉开婉佳的手继续洗她的衣服。

    她大声地喊着小琴,跑着追了上去,要过陶罐,让小琴帮她去晾衣服,自己去了前院。

    婉佳一边沏茶一边偷偷地看客人,客人只是在她刚进来时扫了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看墙上挂的字画。婉佳把茶水放在桌上,慢声慢气地说;“公子,茶沏好了。”

    他并没有回头礼貌的回道;“谢谢你,俺知道了。”

    婉佳还想再说话,门外传来脚步声,进门看到婉佳意外的问;“三妹,你怎么来了”?

    女孩的脸红了红回道;“来替小琴给客人沏茶水。”

    客人转过身看了看婉佳对来人说;“大哥,俺不知道她是三妹,有点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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