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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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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梦里有个梦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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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片刻秋剑点了点头说;“他们家是个大户,自然很有钱,先生如果是个穷光蛋,俺和清书能跟在他身边!我们俩不仅仅是跟着混个吃喝,有时先生一高兴就赏给我们每人百八十两银子让我们零花。这么说吧,他家的银子这个屋子装不满也差不多,俺不撒谎。不信你问清书。

    看见柳燕瞪大的眼睛,清书也觉得挺有意思,心里想这谎都撒的没边了,还敢说没撒谎,也不怕被雷劈!

    秋剑把球踢给他,这戏还得演下去,清书认真的说;“先生家里有多少银子俺没看到过,他也不可能让别人知道!听说有一次先生没在家,下大雨院子里银窖进了水,他婆娘倒腾了五天没倒腾完。最后累得放挺了,银子泡在水里也不管啦,先生回去又接着捣腾,这得多少银子!”

    清书比秋剑讲的还像那么回事,就好像他亲眼所见。既然人家不可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清书是怎么知道的?

    “作天你不是还说等先生结了婚。你要跟他轧邻居,好好学学吗?怎么今天先生又有了婆娘?”柳燕显得很茫然。

    清书问秋剑“这话是我说的吗”?

    “你说没说过自己不记得啦,还来问我,你这糊涂得够可以的了!”秋剑说完急忙端起酒碗遮住脸,装作喝酒。

    啪的一声清书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懊恼的说;“人家都说空谈误国,其实喝酒也误事,一不留神说漏了嘴,先生若是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说不定零花钱也免了!”清书看着柳燕说;“昨天俺没说清楚,你也没听明白,有钱的男人并不是只允许有一个家,孙正罡也不是一个家,这你比俺清楚。先生那个婆娘不生育,这段时间先生正在琢磨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再成一个家,他虽然没说,俺和秋剑跟了他这么多年还能看不出来!”

    不等清书说完,秋剑已经离席,跑着去了茅厕。

    今天是他们来到这个新家的第六天,除了刚到的第一天秋剑和清书带着柳燕去了一趟裁缝店,三个人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院子。

    清书和秋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茅房,余下的时间就是没完没了的喝茶,两个人也不知错了哪根神经比着怜香惜玉,争着烧沏茶的热水,柳燕反倒插不上手了。

    柳燕呆在灶间的时间不多啦,空闲逗一逗树上的两只鸽子,看着两只鸽子咕咕叫,或者听一听坐在旁边清书和秋剑天南地北的闲聊。更多的时间像鸽子一样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女人,或是换上另外的衣服在铜镜前转着身子,自我欣赏。

    人虽然关在笼子里,心却在天上翱翔,坐着也好,躺着也罢,柳燕常常会走神,想着像浮云一样飘渺的心事。

    先生就像一只拴不住的兔子,无论是草绳还是麻绳都会被尖尖的牙齿嗑断,跑的无影无踪。

    有的时候回来得早,还会到灶间帮柳燕打打下手,大多时候回来得晚,最晚的一次已经人静夜深。每一次回来都似乎喝了不少酒,好像在外面很开心。

    生活过得很平淡,除了刚住进来的两天,余下的几天和过一天差不了多少。小青子第一天来过一次再也没出现过。裁缝店的三个女人来过两次。留在小院里短暂的快乐也早已随风飘尽。

    那只是柳燕的感觉,其实每一天也并不是完全一样,客悦酒楼的伙计每天都会送来新的食盒,食盒里装的菜肴也在变着样,至少有一顿饭柳燕不用下厨。还有一个年轻的菜贩按时送来他们需要的青菜和肉类,以及柿子、甜梨和苹果等瓜果,还会捎带着落花生、栗子和野核桃等磨牙的食物。

    这样的生活已不能算小康,先生的心细就是孙正罡也未必能做到,然而,柳燕就是高兴不起来。

    柳燕早已上了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床就像鹅卵石的沙滩,怎么躺着都不舒服。

    她在想着自己的身世,家里有父母。除了出嫁的姐姐还有姊妹四个。她家的门前有一条小河,村里人都叫它山溪,她就是两年前踩着溪上的小桥离开家乡的。父母会不会认她,让她很头疼,她已经不是王春兰,客人们都知道她叫柳燕。这件事早早晚晚她都要面对,有了婆家的女孩都要省亲的,除非嫁给姐姐的那样人家。

    窗户敞着,柳燕还是觉得透不过气来,她下了地走到了院子里。

    夜晚是静静地。星星是静静地,就连移动的月亮脚步都是静静地。清书和秋剑的房屋早已没有了烛光,他们睡着了吗,会不会睁大着眼睛在黑暗中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燕听到巷子里有人低声的哼着小调,小调好像就那么几句,像车轱辘在嘴里转悠。

    离得远听不清唱的是什么,尽管她的听力很好。好在唱歌的人越来越近,终于让柳燕听清了歌词“梅花落了桃花开,似雪年华又一载。穿心玫瑰好可爱。远远看着别靠前。石榴姐姐快快来,荷花妹妹……”

    人在翻墙都没影响他唱歌,站在墙上歌声戛然而止,一跃到了院中央,慢慢地走过来问;“怎么啦。这大半夜的不睡觉”?

    柳燕忧郁的看了他一眼回道;“没怎么地”。“晚饭没吃饱”?柳燕摇了摇头。“身体不舒服”?柳燕又摇了摇头。

    他笑了笑说;“俺知道了,一定是秋剑和清书惹你不高兴了。”

    黑暗里传来秋剑不满的声音“你一走一大天。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还要制造冤案!”

    柳燕急忙回道;“先生别瞎猜了,俺就是觉得有点烦闷。”柳燕第一次没有说‘吾’。

    “噢!是这样!明天让那两个女裁缝来家里陪你唠嗑。”

    柳燕低着头说;“人家是做买卖的,怎好打扰人家。”

    他笑了笑说;“做买卖的怎么啦,她挣得不是银子?咱们的银子也不是纸扎的,不用到阴间去花,俺就不信她们会不喜欢,明天俺就去把那一胖一瘦给你找来。”

    “真的”柳燕的眼睛顿时亮了,很快又黯淡下来“银子这样花有点不值,传出去会有人嚼舌头!”

    “银子是俺的,俺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谁不服气来跟俺说。”

    “先生,俺也觉得有点烦闷”?黑暗里的人捏着嗓子。

    他转过头望向西厢房“这好说,俺也给你找一个,秋剑,明天你陪着清书。”说完回头就走,走向自己睡觉的房间,柳燕捂着嘴跟在后边,黑暗里也有人在笑。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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