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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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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血缘与情感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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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琢磨着不会像先生反应那么快,也达不到他说的那么圆滑!你呢?”

    “你别问俺。我不知道!俺就因为想不明白才问的你!”清书自顾自把酒喝净,又把两个空碗倒满酒接着说;“他编故事的本事常人所不能急,最可怕的不知不觉中就把你引到他设定的思路里,你还觉得蛮有道理。除了大伯只有先生能让俺死心塌地!”清书要给秋剑半碗酒填满,秋剑用手挡住。清书把酒坛子放到身后,看了看还在大门口向外张望的人对秋剑说;“我就想不明白了,他这脑袋是怎么长的,随时随地都会给你一个惊奇!不行,等这小子结了婚,我得跟他轧邻居,好好学学。”

    “拉倒吧,你说了又不算。你们家柿花主政!这话要是俺说还贴点谱。但是祖母一定不会同意的,老人家离不开那两个孩子,连晚上睡觉都不让回到婆娘身边。”

    清书感叹道;“老人都是这个样,咱们还常常身在福中不知福!柿花以前也为这个抱怨过,其实她不知道带孩子有多辛苦。

    人还没有回到屋里,话声先进来了“你们两个又在念孩子经。俺觉得给孩子做个娃娃亲挺好,省的分得那么清。你孩子我孩子的。”

    秋剑转回头看着走进来的先生说;“那是俺和清书之间的事,你又没有孩子。操这心干啥?”

    他坐下后问;“你们的孩子不是俺的孩子,咱们不是兄弟”?

    一看秋剑被问住了,清书二打一“你不要偷梁换柱,秋剑说的是有血缘的。”

    他笑了笑端起酒碗喝了一半放下,伸手去拿清书的酒碗。“又玩什么花样,这是我的酒碗”?他没理清书,把自己的酒碗倒满剩下的另一半酒放回到清书面前,然后身子贴在椅子靠背上,两只眼看着清书。这是他的习惯,秋剑和清书都知道,虽然没看懂却知道他一定是在说什么。

    柳燕也觉得挺有意思,她的头抬着,长长的睫毛在闪动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她在看三个人表情,先生在看清书,脸上似笑非笑,清书和秋剑看先生面前的碗,柳燕看不懂两个人的表情。

    当然她也是刚刚知道那个年轻人叫清书,是秋剑说出来的。

    她虽然没碰过那只酒坛,可是先前清书倒酒时她看见坛子里还有不少酒。她学着另外两个人的称呼,小声提醒说;“先生,开了封的坛子里还有不少酒。”

    他没有转头,只是用眼角余光扫了柳燕一眼,眼角扫过时有点异样。女人的脸上涂了淡淡地脂粉,也许是因为匆忙脸颊后侧有一点点没有抹匀,若不是有心人是看不出白玉微瑕。一只耳朵戴着耳饰,另一只耳垂只有一只耳饰环,不知是因为匆忙还是丢失了,在他最初留下的记忆里好像有耳饰。不过这样看着也挺好,女人只要长得好看,怎么打扮让人看着都顺眼。

    他不愿在女人身上浪费吐沫,过了一会问清书;“你看到了什么”?

    “酒碗和酒”清书回答得很老实。

    “你能分清哪些是你碗里的酒吗”?

    清书摇了摇头算作回答,他还是不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他缓缓地说;“血缘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情感,血缘就像酒,情感就像那个酒碗,酒碗不会挑剔什么牌子或是谁造的酒。如果有人问你父母和大伯谁对你更重要,你能给出答案吗?

    清书不能,秋剑也不能,世上什么都可以作假,唯有情感做不了假。

    他的声音放得更缓“你俩都知道,师父和爹娘与俺都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他们从没有因为血缘对俺的关心有一点懈怠!俺也可以毫不脸红的对天下人说,俺绝不比那些有血缘的儿女做得差。世上没有人比俺更爱他们,所以俺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你们两个,将来你们的儿女在你们与俺之间做出选择时,一定是个痛苦的事。”

    先生在家睡觉。清书和秋剑带着柳燕去买衣服,两个人并没有像在酒席桌上把你我分得那么清,他们就像经常拌嘴又分不开的夫妻。

    两个人为了将就女人走得并不快,可是柳燕依然落后一大截,两个人站着巷子口耐心等着。

    柳燕也想跟上。但是,走路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柳燕很想装的若无其事,两胯不给她争汽,所以在别人的眼睛里女人走路的姿势像鸭子。

    正像先生说的,出了胡同口往西十几丈远就有一家裁缝店,店里各种面料的花样很多,有达官贵人喜好的绫罗绸缎。也有平民百姓穿得起的棉布。

    看见各式各样的织锦。柳燕的眼睛大了许多,疼痛也好像轻了许多。

    听说客人要做里外衣服好几套,店家高兴得不得了,保证哪一件衣服做的不合身,那件衣服就白送给客人。

    店铺虽然是开在正街,活计并没有清书和秋剑想的那样忙乱。客人进店不用等,立时就有师傅带着客人去另一个房间丈量身体各部尺寸。

    房间里多是女人。两个大男人呆在裁缝店里觉得不合适,守在店门外看着来来往往地路人小声的闲聊。

    秋剑问清书“你觉得这个女人会比孙正罡下场好吗”?清书点了点头。秋剑说;“先生给小青子介绍那个女人时我就发现他又要行善。说实话,他的做法我不赞同,让人心里有个疙瘩,随时随地都在担心柳燕会不会坏事!”

    清书点了点头说;“风险是存在的,但是先生觉得能控制,虽然咱们不知道他怎么做,凭这么多年的经验俺相信他。”

    “那只是他一个备选方案,而且是几个备选方案中最不可能用上的那个,既然用得上与否很难说,为了一个几乎没有价值的人冒险值不值”?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清书脸上很平静,没有一点惊讶。

    “这话你不应该问我,先生为什么不问孙正罡柳燕的哥哥长得什么样?孙正罡和柳燕四目相对本是最好的机会,可他问的却是人家编造的一个亲戚!你又装傻?”

    “你小声点,怕屋里人听不着?我装什么傻,这不跟你探讨呢吗。先生无非觉得那样做没有什么意义,就连他知道了夜店出现的男青年不是夜店家里人后,不也没有去询问夜店的主人。”

    秋剑压低声音“为什么会没有意义,就因为世上根本就没有那么两个人,那只是笑笑徒弟的杰作。人的脸可以变,说话的声音不会变,特别是在平日里面对一个对他们没有威胁的女人,他们的警惕会松懈。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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