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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光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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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七章 萧关迷雾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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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气温很高,待在树荫下不动还出汗,何况他们一行持续纵马赶路,汗水早就浸湿了浑身衣物。奔行两三个时辰,就算是每人两匹马轮换而行,战马浑身在像掉在水里一样,也该让战马休息一下喂些马料饮点水。

    知道王泰说得有理,刘谦有气无力的应一声,纵马跟着王泰来到官道边上的一个树林,看着王泰擦拭一块很干净的青石,擦干净后又在青石上罩一块葛布,这才一屁股坐在青石上,然后感觉青石极为阴凉索性躺在青石上。

    伺候战马也是个精细活,马料质量要高,草料不能太长,战马进食后不能做剧烈运动,先要散步消食,决不能让战马肚子发涨。马匹肚腹发涨,如果应对不及时就会给涨死。

    看着王泰几人一边啃着干粮一边照顾战马,刘谦也不矫情,随手掏出一把干粮咀嚼着,一手取出一个水囊喝上两口,开始了简单的延迟一个多时辰的午餐。

    刘谦进食很快,几分钟之后,吃饱饭的他再次躺在青石上假寐。

    “唉!早晚对要去面对马荷他们,可是我又能想出一个什么妥当的法子呢?让邹琳一直住在汪家也不是个长久之计,现在还可以用军情紧急来拖延,等三辅大战结束,要是还不把邹琳接走,汪家背地里恐怕要给我扣上惧内的帽子了。

    要说,以我堂堂骠骑将军身份气度,又何必在意马荷和李冰他们的感受,就算光明正大把邹琳带回去也不算什么大事,最后处于劣势的她们还是得接受邹琳。可是,可是我却不想这样做,这并不是惧怕,而是我真的不想为我吃了很多苦的爱人们伤心。”

    以汉末男尊女卑的制度,刘谦自然可以不理会马荷乎李冰,可以堂而皇之把邹琳带回家,造成即成事实谁也不能责怪刘谦什么。

    这个年代男人如此叫做风流,家中女人为了表示大度还只能笑面相迎,就算心如刀割至少表面绝不会表现出来。可惜,刘谦还是没有完全被这个时代改变,心中还保留着一些在他看来必须保留的东西,爱之切的情况下,他就不得不照顾马荷和李冰的感受。

    严格来说,通过上次和李冰的一番折腾,刘谦已经对他拥有的几个红粉知己知足,除了对大乔小乔姐妹花还有几分妄想之外,确实不准备再有所发展了。

    非常遗憾,命运之手推动下,刘谦莫名其妙中招,在一个暧昧的环境下,在点燃着催情檀香的深夜,早就被小甄宓撩拨得处于火上爆发边缘的欲火,最终引爆了,又制造了一段孽缘。

    其实以邹琳的身份,时下已经不足以匹配刘谦,假如刘谦吃完抹嘴离去拒不承认,只要完成邹琳最大心愿为邹琳父母报仇,只要汪家主在刘谦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最后甚至不用刘谦头疼汪家主就会完美的处理好尾巴。

    只是刘谦就是刘谦,他还没有学会这个时代大男人具备的冷血,也没有完全学会这个时代大男人的霸道,他要负责任,要对那个孤独无助的邹琳负责。

    对女人负责,这时刘谦最基本的原则。

    原来,刘谦第二天早上就离开汪家,第二天早上他又像以前那样,趁安详熟睡中的邹琳没有醒来,不喜欢经受离别的刘谦离开汪家。

    在得到刘谦许诺一个勇士一级勋章之后,汪家主好像对刘谦如此举动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就在刘谦离别之时,诡异一笑问刘谦,是把邹琳送到长安还是留在汪家。

    刘谦当时没有在意,想到外边兵荒马乱,还是让邹琳留在汪家比较平安,就随口说留在汪家,然后就催马赶路。

    一行人纵马行走了几十里,刘谦注意到王泰好像一直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却欲言又止,就开口询问王泰。

    王泰艰难的考虑半天,壮着胆质问刘谦,可否不准备接纳邹琳,准备和邹琳撇清关系。

    经过王泰提醒,刘谦马上醒悟过来其中的关窍,向王泰深施一礼,然后拨马边向回赶。

    刘谦不知道,就在刘谦拨马回头之时,王泰深深长出口气的抹去额头的汗水,而铁力木和郑单先投向王泰敬佩一瞥,然后对着刘谦的背影满意的笑了,心中不断回响着王泰的话,骠骑将军非常在乎感情,决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待刘谦一路飞骑回到汪家,汪家上下都感到非常震惊,刘谦挥手制止所有人的参拜,不准大家通报他回到汪家的消息,然后在仆人指引下疾步来到了邹琳的绣楼。

    以刘谦过人的耳力,远远就听到汪夫人正在慈爱的开导邹琳想开,说出一番番大道理安抚着伤心欲绝的邹琳。

    刘谦很想笑,可是现实又让他笑不出来。

    直到现在,刘谦脑海中还清晰刻画着邹琳再次看到他那种悲喜交加的神情,那种无助中闪耀着欣喜疑惑的目光刺痛了刘谦柔软的内心。

    那一刻,刘谦发誓,这辈子只要有他存在一天,他决不让这个外表散发着冷漠气息的小女人受到伤害,谁也不能。

    也正是如此,刘谦才会更加头痛邹琳未来和马荷等人的关系,也使他决定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决不把邹琳带回去。

    刘谦的到来,并没有想他想象般的迅速处理事态发展,也许是邹琳经过了姑母的一番开导,让她清醒认识到和刘谦之间地位差距。尽管她丝毫不拒绝刘谦对他身体的探索,放开一切任刘谦恣意索取,可是她却用冷淡把她封锁起来,带着淡淡的忧伤和冷漠,明明和刘谦连成一体,却让刘谦觉得身下水乳交融的邹琳离他很遥远。

    邹琳如此,刘谦心底犹如明镜。

    早些年,邹琳按照这个时代女子的要求生活着,虽然心中也有无数斑斓的梦想,但是现实却让她知道无论多么美好的梦想只是梦想,永远也不可能实现。

    后来,她的父母把他许给四十多岁的张济为妾,她什么也没说,没有丝毫反抗。她认为这就是女人的命,既然是命运安排她就认命了。认命不反抗,不代表邹琳心中没有想法,从此后她性子更加冷淡了。

    再后来,邹家家破人亡,曾经一百多口的邹家一天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姑母汪家寄人篱下,不管姑母对待如何亲切,也抚不平无家可归的创伤。命运戏人之下,心性难免有又淡然几分。

    也许正是认命的心态作祟,在姑母提出用女色牵绊刘谦时,明明也考虑过刘谦欢跃后薄情寡义,最后依然像飞蛾扑火一般无怨无悔的躺倒在刘谦身边。

    刘谦不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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