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rì我便请你与我分享这个天大的秘密。”
    清岩也是好奇心大起,便道“这是我的荣幸,教主请讲。”
    天心教主忽然犹豫了一下,随即才道“此事还要从我刚进入泰山派说起,那时玄真子师祖羽化而去,大家都以为师祖会将掌门之位传给元元真人,哪知道师祖竟是让元素真人接任了掌门,这样一来,元元真人自是大为不服,竟然在接任大典时,大闹一通,直接向元素真人挑战,可最后的结果令人意外,竟然是修为高强的元元真人败给了元素真人,在诸位掌门面前元元真人一败涂地,是颜面尽失,只能羞愤而去。一怒脱离了泰山派。去了东海。”
    此事是人尽皆知。也是泰山派的一大丑闻,兄弟相争,引发内乱,元元真人离开泰山后就自立门户,创立了东岳派,自称为东岳祖师,成了被正道高手唾弃不齿的旁门四祖之一。
    清岩听天心教主提起此事,心里更是疑惑。就道“陈年旧事你为何又要提起?”
    天心教主冷笑道“世人都以为是元元真人背叛了泰山派,却不知这其实是玄真子师祖安排好的一场戏罢了。”
    清岩闻言真是大吃一惊,动容道“一场戏!这是何意?”
    天心教主神情愈发yīn沉,目中黑焰里竟然隐隐多了几点赤光,黑焰虽强也遮掩不住那点点赤光,如此形象的天心教主又多了几分yīn森,可怖的气息,他的声音也yīn沉到了极点,几乎不似人声,像是地狱里的恶魔在嘶吼。咆哮,虽是低沉。但极具穿透力,就听他道“意思就是玄真子师祖在羽化之前,心生jǐng觉,便凝结全力默运神功,算到了一件关乎泰山派存亡的大事要在未来某一rì发生,而这件大事与泰山派的一位玉字辈弟子关系密切,可玄真子师祖算不出那位弟子究竟是谁,无奈之下他便想到了一个办法。”
    清岩似有所悟,缓缓道“玄真子前辈有何安排?”
    天心教主yīn沉沉的道“为了泰山派的未来,为了保住泰山派的香火,玄真子师祖就让元元真人去另立门户,当然这就得让元元真人承受巨大的压力,忍辱负重,受人非议,遭人谩骂,而元元真人还要故作傲然之态,漠视一切,我行我素。”
    清岩知道天心教主不会胡编乱造这个故事,他终于知道了一个真相,以前他就怀疑过,元元真人是很骄傲,卓然不群,不受世俗规矩的羁绊,但如此也能看出,元元真人如此超然的人怎会在意一个掌门之位,又怎会为了争夺掌门违背师命,和师兄大大出手,最后还要去东海建立什么东岳岛,这实在不是元元真人这种人能做得事情,可事实上偏偏此事就出现了,所以清岩就很怀疑,但清岩没有询问过元元真人,觉得元元真人会这样做一定有原因,如今他知道了,而元元真人已是含恨而逝,清岩隐隐作痛,为元元真人难过伤心。
    天心教主又道“当时我刚刚进入泰山派,见到元素真人当了掌门有时却流露出来苦闷忧愁之sè,就觉得奇怪,师傅当了掌门就该高兴,可他为何要闷闷不乐呢?我的奇怪也是一时,时间已久我觉淡忘了此事,专心修炼,心无旁鹜,我是深得元素真人的喜爱,这也是由于圣僧的缘故,元素真人是一心一意的造就我,渐渐地我强大了,成为了泰山派玉字辈弟子里的佼佼者,随着修为渐涨,我深藏于心底的**也逐渐苏醒,一次意外的遇合,我得到了黑暗天书。”
    清岩闻言是微微一惊,黑暗天书就是记载了黑炎**以及天魔眼的魔功秘典,本该是失传的东西,天心教主怎会得到了呢?
    有此疑问,清岩就道“你是如何得到黑暗天书的?”
    天心教主淡然道“这个无关紧要,得到黑暗天书后,我就被里面记载的内容彻底吸引了,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魔功的巨大诱惑力是你不能想象的,即便那时候我的先天无上罡气已到了十一层,同时心印佛刀的火候也是不凡,可就是释道双修的我也抵抗不了黑暗天书的魔力。”
    说到这里,他轻轻一叹,随后道“那时我已是所有人公认的未来掌门人,元素真人其实已经把派中大权交给了我,我也是只差一个仪式而已,可就在我意气风发,准备正式接掌泰山派时,我忽然发现元素真人对我疏远了,我隐约感觉到了不妙,就更加小心翼翼,一rì,我发现元素真人行踪诡异,独自去了后山的祖师堂,那是泰山派禁地,由来只有祭祀之时才能进入,平时即便是掌门人也不能随意出入,我见到元素真人忽然去了祖师堂,便疑心大起,就悄然跟随。”
    清岩听到这里,忽然发现天心教主称呼元素真人时竟然不叫师傅,虽然还用真人尊称,可这样的称呼也太怪异了。
    天心教主继续道“那时我修炼魔功已有小成。隐身之法甚是高明。元素真人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在后面。进入祖师堂后,他就来到了玄真子师祖的灵位前,哭诉悲泣,见状我是大惊,我是从来没有见过元素真人哭过,而且还是那么伤心。我正在诧异时,就听元素真人忽然对着玄真子师祖的灵位说出了一番话。”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又yīn沉了几分。“原来元素真人发现了我的异常,知道了我的秘密,他竟然发现我修炼了黑暗天书,有此发现后,元素真人是大为失望,心痛至极,到了这时我也知道了当年元元真人叛离泰山派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玄真子师祖的那个预言,那个忧虑,而我便是那个能让泰山派毁于一旦的罪魁祸首。最大的祸根。当时,我是很吃惊。随即我又是极为愤怒和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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