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隐虽然不太懂也不愿理会人的世界,可修真途中众生平等,天心教这么嚣张就引起他的好奇心,这让他联想到了圣心教,思量一番,血隐就准备去天心教总坛看个究竟,看一下这个天心教主的是何方神圣。
    清岩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你去了王屋山天心教总坛?”
    血隐说的口干正将一碗酒倒入了嘴里,闻言便含含糊糊的道“我是有这个心思,可到了半道便遇到了圆通,他妈的,你们也知道我和他的事情,同门不同心,早晚会有个了解,而当时我路过崆峒山就想去找你,可说也奇怪,天心教居然知道了我的行踪,圆通出现就是请我去宝鸡城,说天心教有事找我商量,老子奇怪,就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就随着圆通去了宝鸡城。”
    以后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了,血隐一看崔莹莹,举碗道“来,长白……崔姑娘我们喝一碗,咱们是不打不相识。”
    崔莹莹也是很有豪气,举起海碗道“血蝠王客气了,我们可算是朋友了。”说着一饮而尽,继而她斟满酒,道“能与诸位同桌对饮是我之幸,来我敬诸位。”大家举碗共饮,喝得十分畅快。
    血隐喝得高兴,不觉又想起了一事,便对水先生道“想不到你我还能这样同桌喝酒,他妈的,这就是世事难料,你……你究竟出了什么事?”
    血隐也不是笨蛋,水先生隐匿真容,不愿显露身份。肯定事有蹊跷。故有此一问。
    崔莹莹很关注水先生的事情。闻言神情微变,手里的酒碗自然一顿,水先生面露苦涩,缓缓饮了一碗酒后,才道“我的事情不说也罢。”
    血隐听了是甚为不悦道“这就是不当我是朋友了,说出来听听,怕什么。”
    水先生苦笑道“我不是怕,是不愿再提。来喝酒,我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
    崔莹莹看出了水先生眼里的苦楚和忧郁之sè,心里竟是莫名一动,居然有点伤感,这种情绪她数百年都未曾有过,也让崔莹莹悚然一惊,暗道“怎会如此,难道我……”
    除去崔莹莹外,清岩是最了解水先生的,知道说起往事便是在揭水先生心里的那块伤疤。那种痛是无法形容的,暗叹一声。清岩道“血隐,喝酒就喝酒,不痛快的事情说它作甚,来,我们喝一碗!”
    血隐一想也是,也就没再多问,就和清岩一碗碗喝了起来,虽没再说,水先生心中郁结之气又起,怏怏不快,神情漠然,酒是越喝越急了。
    崔莹莹见他在喝闷酒,就道“水先生,我是久仰你的大名了,今rì一见真是风采绝世,令我顿生倾慕之意,不知我能否有幸和你结为朋友?”她语气柔美亲和,很难想象长白魔尊者会是这般的模样。
    水先生知道她的眼力厉害,自己的身份瞒不过她,又听她说话这样客气,表露出了结交之心,若是换在以前,和长白魔尊者这样的人交往,他是会有很大的顾虑,可今时不同往rì,水先生人变了,心xìng也变了,以往的观念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能和血隐饮酒畅谈就是例子,此刻听崔莹莹有意结交,水先生也不推辞,含笑道“崔姑娘之名我也是久仰了,难得我们相遇,可算是缘分使然,崔姑娘如果不嫌弃我是孤魂野鬼,我是很欣然能与你成为朋友,这也是我平生幸事。”
    崔莹莹一直在等待水先生的回答,心情竟然甚为忐忑,听到此言后,她美眸中光彩顿生,喜气盈盈,显得美艳无双,看得水先生心里不觉一动,不及细想,就听崔莹莹喜道“你此话当真?”
    水先生正sè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崔莹莹娇容之上喜sè更浓,道“好,我们就干了这一碗,饮完酒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水先生举碗道“好,君子之交淡如水,而酒是水之jīng华,祝愿我们的交情就如这酒一样,绵软醇香,后劲悠长。”
    崔莹莹闻言,眼波宛如chūn水般流动着,凝望着水先生,娇声道“好,我先干为敬。”说完举碗痛饮,甚有豪气,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水先生显然很欣赏崔莹莹的气度,也是一饮而尽,继而大笑道“痛快!许多年都未曾这般畅快过了,今rì我们要不醉不归!”
    其他人应声道“对,不醉不归!”
    齐鲤,小薇,墨凤凰,铁虎,净念看他们喝得高兴,不觉有些羡慕,小薇舔舔嘴唇,馋兮兮的道“酒这东西看起来不错,小鱼哥哥……”
    不等她说完,齐鲤就道“不行,岛主说过你不许喝酒!”
    墨凤凰奇道“为什么?”
    齐鲤看看小薇,都有些难以启齿,犹豫片刻才道“她酒量不行一喝就醉。”
    墨凤凰,铁虎,净念听了不觉恍然,小薇是玉面一红,很是不好意思,其实齐鲤说的很委婉了,她何止是酒量不行,就是酒品也不好,稍稍有点醉意就开始胡说八道,上回在水晶宫便是如此,和厉轻恬说了许多不相干的话,弄得厉轻恬没事就找清岩的麻烦,搞得清岩甚为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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