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念看看四下,这里虽然不是荒山野岭。但相对来说也是比较偏僻。能有刚才那些食客就已不错。要是再有什么贵客,那真是太奇怪了。
    净念越想越觉得奇怪,忍不住又道“前辈,究竟是什么贵客?”
    水先生知道他的好奇心很重,就故意卖了个关子,道“等等看,贵客马上就到。”说着举目看着外面一条应该是通向落雁峰的山路,只是夜sè已深。那条路上已无行人,空寂了然,已无半点动静。
    水先生安然饮酒,净念虽是满肚子疑问,可也受不了美酒的诱惑,就和水先生对饮起来,二人喝得兴起,那酒就一壶壶的进入二人的肚子里,那位李老板似乎很知道水先生的酒量,一点也不意外。就是奇怪净念小小年纪也这么厉害,居然也是个小酒鬼。
    净念喝得高兴。就问水先生怎么对这个小酒馆这么熟悉,而水先生回答让他是很意外。
    原来,这个小酒馆竟是水先生授意李老板开的,十几年前,水先生无意中遇到了李老板,那时的李老板很潦倒,带着老婆孩子在华山附近流浪,水先生见他们可怜就出资赞助李老板开了一个小小的酒馆,当然也是李老板有手艺,会做菜,不然这个小酒馆也兴隆不起来。
    净念听了是一脸惊奇,就道“前辈,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开个酒馆能干长久了?”
    水先生双眼里光华一闪,笑道“那自然是有道理了,也是老李手艺不错,否则也干不下去,开了酒馆赚了钱,老李就供孩子读书,好歹也算有了出路,他现在是子孙满堂,幸福的很。”
    说话之间,忽然草屋的帘子一掀,从里面跑出了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看起来是jīng神伶俐,随后就是李老板跟了出来,嘴里喊着“小顺子别跑!等等爷爷。”
    净念闻听小顺子顿时一怔,再看水先生眼含笑意,知道自己是被这位前辈戏弄了,暗道“小顺子,顺子,我说李老板听到这个名字是那种神情,原来……,我这不是又成了孙子辈了。”
    李老板在享受天伦之乐,水先生忽然轻轻一叹,似乎是颇为感慨,净念奇道“前辈,你怎么了?”
    水先生感叹道“人人都说神仙好,可神仙也感受不到这种亲情。”
    净念也是心有感触,叹道“是啊,我经常想,我要是有个哥哥弟弟就好了,兄弟在一起,还能照顾扶持,那有多好!”
    此话刚刚说完,水先生眼中陡然jīng芒一闪,犹如冷电,摄人心魄,净念与他相处这么久,从未见他露出如此威势,顿时一惊,不觉打了一个冷战,而他都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会让水先生忽然如此震怒。
    净念变sè,水先生威势却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缓缓道“兄弟手足,相互扶持,可……算了,不说这些了,你看李老板的贵客来了。”
    果然,不过片刻,就从那条上下落雁峰的山路上下来了几个人,虽是夜sè已深,净念一眼也看到了,那几个人衣着打扮几乎一样,都是一身白衣,身佩宝剑,个个昂首挺胸,派头十足,还没到酒馆,其中一人就吆喝了起来,“老李头,客人来了,你怎么还快点干活。”这人底气十足,嗓门洪亮,人也是又年轻又jīng神。
    李老板早就看到了这拨人,急忙答应了一声,就让水先生照顾一下他的孙子小顺子,就一头扎进了草屋忙活去了。
    净念一看那些人白衣人,脸sè一变,低声道“华山派弟子!”
    水先生淡然道“莫慌,这些都是华山派的寻常弟子,修炼的只是华山派的入门心法,不算修真之人。”
    净念也察觉到了,这几个华山派弟子jīng神虽好,真气却不浑厚,气息都很散乱,水先生说的不错,这些人也就是比普通人强一点的普通人罢了。
    来的有四个华山派弟子,他们没有修为,气派却都很大,到了酒馆,看都没看水先生,净念一眼,就直接进入了草屋,随即就听里面传出了要酒要菜的声音,喧哗热闹的很。
    净念这才恍然大悟,这就是李老板的贵客,又过片刻,又从山上下来了几拨人,都是些华山派的普通弟子,他们相貌不同,高矮胖瘦不一,但无一例外,都很有派头,嗓门大底气足。
    这些人就是李老板的财神爷,进入小酒馆就吆五喝六,大吃大喝起来,忙得李老板是不可开交,团团转,草屋里装不下那么多人,净念水先生旁边就又坐满了人。
    本是安静的酒馆忽然热闹了起来,净念就觉得很不舒服,而水先生却和小顺子玩的很开心,一老一小,闹来闹去,完全没把周围的人放在心上。
    过了一个时辰,这些华山派弟子才算是吃饱喝足,忽然,净念就听到一声清越悠扬的钟声从上面悠悠传来,听到钟声,这些华山派弟子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和仪容,匆匆结账,大锭的银子放在桌上,也不等李老板过来,就向着山上跑去,也就片刻的功夫,小酒馆就又清静了。
    随后又是一阵钟声传来了,净念奇道“这钟声……”
    水先生微笑道“钟声三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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