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猪匠把这根猪,毛对准了左良玉那玩意的马,眼,就开始轻轻地转,男人的那活儿最是脆弱不过了,又最是敏感,才动了几下,那玩意又开始从沉睡者变成了觉醒者,只是铁套筒内的十几根钢刺可不管你是什么者,又是再一次把左良玉那玩意给刺了个遍体鳞伤,毫无疑问的,左良玉再次发出了一声不似人类声音的惨叫……
如此反复几次后,左良玉已经一条命已经去掉了半条,那玩意也彻底废了,再怎么拨弄都没有反应了,实际上也是达到了阉割的效果……
“嗯,不错不错,大功算是告成了——”这个阉猪匠看着刚刚从左良玉身上取下来的,还在滴滴答答滴血的铁套筒,深情的抚摸道:“哎呀,天底下铁套筒无数,可都是用来阉割猪鞭的。今天你却是阉割了人鞭,还是堂堂一品大员的人鞭!你也算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这会左良玉耷拉着头,精神极度萎靡,就和个死人都差不多了!知道这个阉猪匠在说着什么,却是没有力气回答他了……
按理说这个阉猪匠到了这里也算是完事了,不过其他苦主看见左良玉这幅模样,也都没了兴趣,示意阉猪匠继续得了。于是阉猪匠开始了另一番的动作,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刚才是从身体方面的,现在则是精神方面的。
只见这个阉猪匠,端了个小板凳,笑眯眯的坐在了左良玉身边,然后道:“左大人,明天你去了之后呢,也不必挂念这里,虽然我不知道你左大将军是不是还留下了什么娇妻美妾!不过你放心,今天你我兄弟这样的亲密接触,也算是有缘了,你的那些娇妻美妾,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的,绝不让她们衣食有缺,春闺寂寞。兄弟想你的时候,就睡睡你的老婆,这一来也就怀念起你了,你看兄弟的法子好不好?”
看见左良玉只是嘴巴一开一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个阉猪匠继续笑咪咪的道:“你不说话,那就是表示同意了——很好很好,到底是左大将军,心胸开阔啊!既然如此,你放心,我一定把她们照顾的好好地。对了,每年到了你的祭日,我还会领着她们来给你上坟的!并且你不是最喜欢玩女人吗!我会和她们在你的坟前表演一番的,以慰你在天之灵!”说着这个阉猪匠还从身上掏出一顶绿油油的小帽儿,让左良玉看了个清楚,然后‘啪’地一下扣在了他的头上,左良玉奋力地扭动着,想要挣扎掉它。
却是被阉猪匠死死地按在了头上!然后看着左良玉嘿嘿一笑道:“左大将军,你这样就不太好了吗!不就是一顶帽子吗?值得这么激动吗?小心伤了身子啊!”说着这个阉猪匠在身上一掏,又是掏出了一打这样的帽子,在左良玉面前一晃道:“左大人啊,你就放心的去吧,看见没,我给你订做了这么多呢!你放心,我会隔三差五给你烧一顶过去,让你的头顶如青山不老,郁郁葱葱。”说到这里这个阉猪匠又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哎,谁叫咱们兄弟感情深呢!别人上坟烧纸钱,咱上坟给你烧帽子!”
闹腾了半天之后,这一百多人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监狱,临走时还对门口的镇**千恩万谢。而留下的左良玉已经是奄奄一息,和个死人都差不多了,当然,要是仔细看,还可以发现左良玉的眼角不知道为什么,都瞪裂了……当然,等到这些苦主走后,看门的镇**把牢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张麟麒,张麟麒听后,也没说什么,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就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其实这样的事情你算是严重的虐待了,放在后世,那绝对是违反人道主义精神的!不过既然是在此时的大明嘛,却是没人管了……而左良玉受到这种折磨,也算是咎由自取……
二天后,在谷城外一片空旷的平地上,围着三圈人,第一圈人,好坏混杂,坏的个个低着脑袋,跪在地上,面如死灰,这些就是今天要处斩的土匪兵了,好的就是他们身边的镇**了,
这些镇**都是个个精神抖擞,手拿大刀,眼睛都是看着某一个方向,等一会只要那里传下命令,他们就要再次惩恶扬善了……当然,特殊人物,如左良玉就不在此例,因为他身份特殊,张麟麒就把他特殊对待,要等到这些土匪兵统统杀掉之后,在单独给他行刑,给他单独开个小灶!
就如同后世审判东条,英,机那样的特等战犯一样,来个区别对待!第二圈人则是为数众多,估计也有上万的老百姓,这些老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操着不同的口音,来自五湖四海,今天他们都汇聚在这里,只是因为要来看一场大戏,一场一口气杀一万人的大戏!而且他们听走街串巷宣传的镇**说,这次杀得都是左良玉的部队,是一些土匪兵,所以这些老百姓都是从五湖四海赶了过来,有的哪怕因此花了不少路费,也都不在乎,只因为左良玉的这支部队实在是名声太响亮了!
响亮到老百姓听到要砍他们的脑袋,都达到了踊跃前来,趋之若鹜的程度,特别是其中还有一场重头戏——那就是要砍左良玉的脑袋!当场砍了一位朝廷一品武将的脑袋,这还是很稀奇的,而且对于很多老百姓来说,这还是梦寐以求的!这是十分解气的!甚至于行刑还没有开始,已经有老百姓放起了鞭炮!扭起了秧歌!似乎给人一种错觉,这不是一个杀人的日子,而是一个盛大的节日!
第三圈人则是张麟麒,唐焰焰他们了,由于他们身份贵重,所以林宇中专门搭了一个台子,好让他们看得更加清楚一些,而在张麟麒的身后,则是一溜站着所有谷城,军、民、法、税等司八品以上官员……
大明酷刑甚多,腰斩、剥皮、凌迟、点天灯种种花样不一而足,但是除了对付邪教乱匪,大多施以斩首之刑。至于镬烹之刑自从永乐皇帝靖难夺位,油烹铁铉以后还从未用过,
看着人潮涌动,喜笑颜开的老百姓,张麟麒心中也有些感慨,看着身边用黑纱蒙面的唐焰焰微笑道:“看见没,民心向背啊——听说要杀土匪兵和左良玉,来了这么多人!还载歌载舞的,多好!”
“嗯——确实如此!”唐焰焰虽然脸上蒙着黑纱,可是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见周围的事情。看着眼前发自内心喜悦的老百姓,唐焰焰不得不承认,这些人杀得好!这个头剃的好!剃的大得民心啊!
当然,该提醒他的还是要提醒的。唐焰焰扭头看着张麟麒,柔声道:“不过这不同于杀了那些流寇,左良玉怎么说也是朝廷大员,你这么做你的那个皇帝会同意吗!或者他表面同意,心里在怪你太过跋扈?”
“呵呵,你放心吧,我的小诸葛。”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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