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脸,发现自己在冲击中他用整段刺刀把他捅穿了。那家伙发出一种似曾听闻的咕噜声,一张照片他脖领里掉了出来,他没法不注意到上边的年轻女子和孩子――这是一家三口的照片――这勾起他莫名其妙的某种感触,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
巴丹用力的去拔刺刀,因为人体肌肉的收缩刺刀拔不出来了,于是他开始低身去卸脱刺刀与枪座上的卡销。他身边继续响着人体与人体的撞击声,战刀把上了刺刀的步枪当标枪冲烟尘那头投掷过去,然后抽出他的驳壳枪开始对烟尘那边射击。铁汉在他身后,**着,大砍刀上的鲜血在不停的滴下。
负责阵地狙击的黑龙和麻留已经成功的把想冲上阵地的日军消灭,阵地前早已经清理了射界,没有丝毫的隐蔽物体,冲在路上的日军简直是黑龙练习机枪的活靶子。正面战场已经转移到森林里,日军也放弃向阵地的进攻,来全力消灭森林里的中**人。
于是,巴丹看着足有50几个日军向山炮自己等人包抄过来,巴丹和老赶背对着背隐蔽在一棵大树下射击,两人的枪法是众人里很不错的,但很快打光少的可怜的子弹,而更多的炮灰也开始加入拼刺的行列。
巴丹终于有时间给自己的枪重新装上子弹,转头望去,迹哥正在和一名日军军官对峙,看军衔应该是个少佐。迹哥怕官,即使日本军官他也神经反映似的怕。可他忘了他现在自己也是官,他手里挺着刺刀在不停的摇头,“朋友
少佐并不理会他的摇头,也听不懂他的话,握着手里的战刀一步步紧逼,战刀突然斜着向迹哥的肩膀砍下,迹哥连连后退,还是躲闪不及,一跤跌坐在地。前胸的衣服被战刀划开,胸前鲜血开始滴下。
少佐狰狞的脸上嘴角在抽动,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然后高举战刀,企图劈了面前已经手足无措的羔羊。
迹哥不讨人喜欢,而且是绝对的不讨人喜欢,他在打击挖苦人的时候粗人们甚至暗暗诅咒他,恨不得他早日死于日军的枪下。他肮脏的外表和粗糙的心灵,甚至甘为弱智的表现让人觉得有他不多,没他不少。
但少佐刀举起时,毛楞、老赶,甚至一直不喜欢他的黑龙和巴丹不约而同的一起冲向少佐,巴丹以让众人从没见过的速度撞向少佐的身体,少佐睁大了眼睛,举刀的双手缓缓落下,巴丹已经没有刺刀的枪口竟硬生生的插入少佐的前胸。少佐战刀落下的同时,迹哥向几人投来感激的一瞥,并本性难移的道:“这样也行?”
巴丹恶狠狠的白他一眼,继续加入拼刺的行列。粗人和菜鸟们继续在硝烟里用枪刺、躯体与日军刺刀和子弹撞击,每一次撞击后双方曾经的锋锐都所剩无几。当炮灰和粗人们用来撞向日军的躯体已经倒下第四批后,巴丹和粗人们惊奇的发现,最后胜利的竟然是炮灰和粗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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