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食物,也不能拿他们的内疚当药抹在肩膀上。
巴丹孤零零的矗立在院子里,满脸的鲜血让人倍感恐怖,他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不,是飘荡在人间无依无靠的孤魂野鬼。
“对不住老弟,我们以为你是和以往一样勒索的流兵。”
一个高大、慈祥的老者站在巴丹面前,巴丹无奈的笑笑,脸上泛现出受惊转而失望的古怪表情,说这些有什么用哪,巴丹现在需要的是食物,赞赏不能填饱肚子。
老者也是一个同样的古怪表情,巴丹对着老者微微点了点头,带着受惊的赞赏和失望的表情向门外走去。老者的赞赏把巴丹一丝没磨灭的尊严又拉了回来,我是文化人,勒索这些事不是文化人干的,是那些粗人流兵干的,巴丹这样安慰着自己。慢慢的,受惊和失望变为苦笑,有什么办法哪?蚌埠也受着饥荒,日子越来越难过,感动人容易,找食物很难。
“老弟!等一下。”老者叫住了巴丹。
巴丹缓缓的转回头,老者身边多了两个女孩。巴丹注意到其中一个女孩儿很漂亮,很洁净的一种漂亮,他把目光绕开了她――那关我什么事呢?
他的目光锁定了女孩旁边的女人,不是女人,是女人手里端着的满簸箕煎饼,他现在对女人没兴趣。
巴丹以战场冲锋的迅速冲回去,夺过女人手中的簸箕又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门外冲去,他没有表情,甚至没有道谢,潜意识里他好怕老者反悔,虽然老者并没反悔。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把食物带回去,他眼前只有山炮饿狼一样发绿的眼光,迹哥为了食物和毛楞恶斗的勇气和老赶为了重建众人信仰和恪守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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