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怎么对付美国人,我们未来的前途都在她身上。”
巴丹懊恼的转身。“你当会说两句洋话就搞得懂洋人?我会说是家父拿板子抽出来的,这几年我都是对着书说。我老爹塞了我一肚子用不上的学问,除了做人。”
“他只想把他会的全塞给你,他没用上。他以为你能用上。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子。”
“啊哈,我惭愧死啦。可你还是不知道怎么对付美国人。”
战刀只好苦笑:“……那倒是。”
巴丹停下脚步。“不是骂你,可是你真吃错药啦。人觉得一件事不对,想改过来,想得狠了,又找不着办法,就像你这样的。靠我们这些人能做什么呢?扳倒了何俊这棵大树,还有千百个一样的大树。谁也帮不了我们,一支把自己国家都丢了的军队,这种债别人能帮还吗?用不着捧美国人臭脚的,捧也没用,她来只是来做自以为是的善举。她想报导中队的,也是异想天开,你把她救回去,也许她马上就改变注意。”
战刀愣了一会儿,“……那倒也是。可麻溜的仇要报,如果一个师的倒戈……你不也说美国人信上帝吗,也许她意志坚定。”
巴丹叹了口气,他也不喜欢这样的结果。“意志坚定又怎么样?我们已经走上绝路了。何俊要杀我们,曰本人也要杀我们,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也许我们都会死。”
巴丹不想继续和他讨论,这只能让他更加恼火,于是加快了脚步,默默前行。
“唐团长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可能会死,他也知道,可让他长了精神――除非让他明白这事是做不到的,连同归于尽都做不到。”
巴丹回头,说话的是宁杰,宁杰加快脚步跟了上来。
巴丹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关我屁事。”
“他总也是咱们这里的最高长官。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那倒也是。”巴丹猛然一楞,放缓了脚步,宁杰干嘛要说这些,他和战刀说的都是气话外带提醒,他知道战刀是为了粗人们好,不把何俊扳倒,在四师,粗人们早晚死在何俊手上。
宁杰也看出巴丹的疑惑。“别多心,何俊的事和你们报仇的事我都知道了,在司令部多年,中央军那些天子门生都是官官相护的,我的意思是说,即使何俊犯罪证据确凿,估计也奈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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