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代岭隧道死去的弟兄看到了吗?”然后巴丹低下头对他嘲笑。“你瞧!做了鬼都没看到事情本来的样子,别犯浑了。放着好好的大青山不呆,带我们抱大树,然后在把大树扳倒?”
“我只想你们变上那么分毫。”
粗人们也开始沉思,巴丹也开始叹气。“变了又能怎么样,我们对抗的是曰本一个国家,中央zhèng fǔ都无心抵抗,节节败退,我们做小兵的又能如何。”
“无论上峰对抗日什么态度,麻溜的仇不能不报吧!目前阻止何俊变节是我们能做到的,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足够了,是吧?你们怎么想?”
迹哥有些忧心重重,又有些怔忡的道:“能怎么想?一路从隆隆的炮声走来,见到的都是死人、战败、撤退。你可以说我没出息,我也心比天高过,可都打磨没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但我知道,今生也再交不出你们这样的朋友了。所以,你想干啥,我跟着你。不是因为你是长官,也不是因为你所说的事情本来的样子,只因为我们是生死兄弟。”
迹哥的心里话倒是带动了大家的情绪,铁汉和黑龙也沉声表态。“麻溜的仇也是我们大家的仇,我们没有你们读书人想的那么多,我们只知道要对得起兄弟。”
小莫和杜灵则直接对着战刀用坚定不移的口气。“我们的命是你的,你想怎么做,拿去好了。”
战刀苦笑。“你们每个人的血都热得够把凉水煮沸。”他猛一下指着巴丹和迹哥:“连你们也是一样,挨打太久了,也想做揍人的那个,巴丹说的没错,这是场国家与国家的战争,但只要每个中国人都坚定不当亡国奴的信念,我一定带着你们在家乡的土地上和日寇决战。”
战刀这翻话显然要比何俊‘蹈血肉杀场,看魂魄激扬’实际的多,何俊的激扬只能让粗人们脊梁发冷。这个疯子极具煽动之能,把粗人们蛊惑是七绕八弯,再冷不丁一指头捅倒。他说的每个字都从粗人们的耳朵落进心里,拣都拣不出来,粗人们从毛孔里向外冒火,巴丹却狠狠打了一个寒噤,带得身边的空气都泛起了波纹――他是太不相信所谓的上峰了。相信战刀也许能活,相信上峰,只能让他们死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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