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被打成筛子一样倒在进攻的路上,而我们的手里的毛瑟步枪,和突突个不停的机器比起来,简直就跟烧火棍似地没用,只好用来练枪法,帮助机枪干掉那些漏网之鱼肯定是不在话下的。
扛过了该死的1915年后,我自己已经不清楚到底杀了多少人,只知道蜂拥成群的英国猪和法国婊子,就像一群群绵羊一样傻愣愣地往我们阵地嚎叫着冲锋着,然后就是被我们的火炮覆盖着、机枪扫射着、步枪点杀着,最后就是让曾经的良田变得坑洼不已,让肥沃的土地因增添热血和尸体而更加肥沃…
当然,从那时起我真的受够了阴暗潮湿的堑壕、日复一日的罐头,想来想去自己就跟畜生一样被圈养着,一旦出去就会被残杀,敌人也有神枪手随时准备要我们的命,独孤和无聊的日子中我终于成熟了一点,冷静下来想了又想,要是我们进攻的时候,别人也用机枪突突扫射我们,我会不会变成堑壕前众多腐烂尸体中的一份子,或者说会被直接打成两截,甚至更多块…我一直怀疑着生命的存在意义,就是这么怀疑着,每天都有近万人去和上帝作陪,难道上帝还嫌不够热闹,但我这些想法没敢对任何人说,他们的无助眼神也告诉我,他们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因为我们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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