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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边的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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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掌 选择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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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得找些专家来处理这些事情了。”

    牢头lù出了不服的表情,“少爷,主要是您不让我用刑。如果您让我用刑的话,我保证一个下午他们都能说出话来,连他们的老妈生他们的时候有多大都能想起来”

    “那就用不了你了,”康斯坦丁让牢头带路,牢头有些不甘心,但是还是转身抄起了一柄火把,朝着下面走去。一想到下面还要深入,我就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维克托,这些女人可比你捉走的那个傻蛋值钱。”

    “你们关起他们来是要赎金的?”我好奇的问他。

    “真聪明都是大户家的姑娘,不然战场上面乱糟糟的,谁愿意背着这些娘们走。而且那么多男人,要把这些女人完好无损的带回来,要是还讨不到赎金,嘿嘿```”康斯坦丁干笑了几声,那个牢头也抽了抽鼻。

    “你们抢了多少伯克女人?”

    “我不知道,装了一车```乔特,下面有多少?”康斯坦丁问牢头。

    “大人,您从战场上带回了十六名女俘虏。梅尔家分走三名、科尔温家分走一名、死亡四名、被赎回一名,还剩下七名。”牢头一个字一个字的把十几个女人的命运勾勒了一下。“她们全部在下面。”

    “怎么还死了四个?你不是留着她们换赎金吗?”我问康斯坦丁。

    我没有想到我的话冒犯到了牢头,毕竟这相当于在质疑他了。牢头回过头来气鼓鼓的说:“一个女人嚼碎了自己的舌头,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就是救活了,也只能给上面的那个豁嘴佬当老婆了剩下的几个```”

    康斯坦丁抽了一下鼻,“我警告你,你下次再说他是豁嘴佬的话,我就让你和他呆在一个屋里,呆上一下午。看看他觉得你身上什么是多余的,好给你卸下来”

    牢头嘟哝着,不再搭腔,而是拧开了一扇门,介绍着里面的囚犯,“黄头发,绿眼睛,二十岁上下,白胖胖的姑娘。”

    他伸进了火把,把里面照亮。里面一个女人蹲在墙角发抖。地下铺着干草,还有一只粪桶被放在边上,女人的脚用草绳拴在粪桶上。不过草绳很长,这个女人可以远远地坐到一边,但是毕竟这是一个小屋,味道还是很熏人。

    康斯坦丁看着我,自己舔着舌头,“如何?白白胖胖,‘女人是张huán’,说得就是这种女人啊”

    我看了看那个女人,突然感觉这是我有生以来做的难的一笔买卖,虽然不用huā钱,但是却难以抉择得多。我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康斯坦丁耸了耸肩,“见鬼,这小不喜欢,下一个,乔特。”

    牢头不满的看了看我,哗啦哗啦的抽钥匙关了门,关门的时候,那个女人发出了一声叹息。她知不知道她刚刚与一个脱身的机会擦肩而过?

    第二扇门里面是两姐妹,我们去得时候她们正在彼此的咒骂,粪桶倾倒了,满地脏水。牢头把她们拽开了,警告她们要是再吵闹就抓阄,然后任意杀死其中一个,这威胁让两个女人安静了一下来。一个女人抱着膝盖哭了起来,另一个坐在地上,头机械的上下晃动,念念有词。

    康斯坦丁看出来我很不舒服,“好吧,下一个。”

    这次开门后,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姑娘。她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用稻草扎着一匹小马,好像对于我们的到来漠不关心。牢头回头对康斯坦丁说:“这是个哑巴,只会吱吱呀呀的咬舌头。我们用伯克话,维基亚话,萨兰德话问她,她统统听不懂。上此科尔温家的教士来问她斯瓦迪亚话,她也没有反应。就是个哑巴。”

    “```小马儿```它说我是哑巴,但是自己却是聋```”一句似有似无的话传了过来,这是```禅达话?

    禅达话是贵族语,一般只有高级教士和贵族会在小圈里面使用,很多初级的学士也只是会简单的说几句而已,乡村牧师干脆就只能模仿个大概了。家庭教师要是会斯瓦迪亚话,就可以在外国活的不错,要是会禅达话的话,在哪里都衣食不愁了。

    “诺,你们听听,她就会像个傻瓜一样念念叨叨的。据说东方人喜欢编稻草人诅咒,这个小妮天天编,不知道诅咒了我们多少次了。”牢头看了看我,然后替我做了决定,“不是这个,是吧?”

    我不知道怎么就被带出了那个牢房,但是我还是抢着说了一句。

    “‘它’用来形容动物的,用在人身上是没有教养的。”我有些心虚,阿列克谢的禅达语糟糕的很,甚至斯瓦迪亚话也很糟糕。不过哥特先生学过禅达话,雷诺的家庭教师也是,可惜我从来不愿意认真的学,现在还停留在能听出简单对话的水平,还懂一些语法,可是一涉及抽象的描述和学术的词汇,我就完全不明白了。为此,克里斯托弗总是喜欢说些双关的禅达话来讽刺我,可惜我很少能听出来。

    不过我说出的这句话倒是得心应手,因为我自己常常弄错这些词,被哥特先生这么训斥。

    那个女人抬起了头,在关上门的时候,她的眼睛反射着火把,像是两枚燃烧的黑玉。

    门关上了。

    接下来是一个赤身lù体的女人,她撕烂了身上的衣服,嘶哑地唱着歌。我注意到康斯坦丁和牢头都有些不自在,我摇了摇头。

    后面的两个女人则可怜兮兮的用维基亚话求我们放她走,她们几乎是扑过来要抓住我的脚,我惊慌失措的后退。其实要是这些女人只是安静的坐在地上哭,求我们放她走的话,我一定会照做的。前面任何一个女人要是这么做的话,我都会放走她们。

    可是她们光知道怕我们,却不知道,我几乎同样害怕她们。

    “选好要哪个没?”康斯坦丁在牢头关上后一扇门的时候问我,“不过随便哪个都好啦,只要不是```”

    “我要那个哑巴。”

    “不是吧?”康斯坦丁睁大了眼睛,几乎要把地牢顶开一样。

    “怎么了?”我有些好奇。

    “没```,”康斯坦丁像是喉咙里卡着一个大橡果,“没什么```只是另外三把剑和六匹马的事情```”

    我和康斯坦丁回到了议事厅。

    卢卡西诺老头一看见康斯坦丁的表情就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维克托”

    老头叫了起来,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在喊我的名字,而是在说‘胜利’。

    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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