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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陆权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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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余波(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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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前去拜访汤大人,不过他那临时住处已经抵消了,据说昨个晚上汤大人便拜会了大总统,今早已经乘船不知道往哪里去了!至于湖南几省代表,卑职连话才刚开了口,几人便匆匆借口有事跑了,请大人见怪!”

    他小心翼翼的侯在一旁,手上却捏着一份东西,似乎是一份手抄!

    黎元洪一阵沉默,事实上度过了最初听到那李汉发动突然袭击攻陷了武昌三镇的暴怒之后,他再回过头来思考这事,越发整件事情里面都透漏着古怪。

    为什么时间这么巧,他一离开湖北便乱了起来?

    根据他得到的情报,好多民军将领在事变之夜的作为。

    南京突然提出的北伐会议,并且提议还是他之前的盟友汤化龙提出的。这一件件的事情牵连在一起,如何不叫他心中疑惑,是不是有一双手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目的正是为了对付他!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骂什么,他也没有力气再去骂了。汤化龙的突然离去已经验证了他的猜测,这个他曾经的盟友竟然真的选择了背叛!

    睁开眼,一双浑浊且满是血丝的眼睛中满是不甘与无力,这几个月来的辛辛苦苦的谋划,如今身上却只剩下民国副总统这个空壳头衔了。没有了湖北的支持之后,日后一旦去掉了临时两个字,只怕副总统立刻便要换了人了,没有点实力这副总统的位子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眼睛扫过面前小心候着的心腹,见他手上还拿着一分手抄,扭捏着显然十分重要,却一直没呈递给他,不由脸上更显阴沉,道:“手上什么东西,坏消息这么多了,我也不在乎再多一个,念吧!”

    程振嘴角抽了抽,几次想组织语言开口都没说出任何话来。见黎元洪脸上闪现不耐之后,方才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上前一步将手抄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低下头道:“卑职方才路过刘大人处,他刚送走宋大人,抄写了这么一份东西让卑职带来给您!”

    刘大人指的是跟他们一同前来南京的湖北临时议会议长刘心源,宋大人不必说是指宋教仁了,他之前曾陪黄兴赴鄂,跟文人出身的刘心源为忘年交。黎元洪心中一动,这宋教仁虽然在民国成立初的内阁九部内没能争得一个高位,但是他在同盟会内的影响力太大了,刘心源既然叫他带回来,自然是重要的消息。

    他接过他手抄看了一眼,顿感胸口宛若大石锤击一般难受,身子更是软软的没了半点力气。

    “怎么会”

    无声的念叨了一句,他的手一软,终究那张手抄掉落在了地上。

    程振将头低的更低了一些,他显然看过那张纸,知道纸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那位刚刚谋夺了湖北省的年轻人在武昌宣布成立‘川鄂联合军政府’,自任为联合军政府大都督。据宋教仁跟刘心源私下交流的消息,那个年轻人已经知会南京,不日将向南京转交一百五十万巨款,名义是川鄂支援北伐专款。

    南京南京临时政府的财政窘迫,求告无门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事基本上国人都知道。据说因为他这一承诺,今早的临时参议院会议上各省议员很是上演了一处好戏,竟然大多数省份议员都上书建议南京任命那位年轻人为‘西南经略使’、管理西南地区那一块他们眼中的穷乡僻壤。

    以黎元洪对于南京窘迫财政的了解,他知道倘若李汉真舍得花钱,只怕他擅自挑起南方举义省份战乱的事情南京中央最多发文口头批评几句,这事多半要大事化小最后不了了之!

    换言之,他已经再没有机会了!

    屋子内一阵死寂般的安静,良久,黎元洪猛地对着面前桌子狠狠踢了一脚,“输了!”

    二月三日注定要成为在历史上大书特书一笔的日子。如果说上午各大报纸争相报道的‘湖北事变’吸引了多数关心国事的民众的视线,成为了今日上午的主要话题。那么生生被推迟到了下午才发行的‘中国之声’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颖而出,仅在下午发行之后至晚上最后一批报纸停印,仅四川、湖南、湖北、河南、南京、上海四省两地之内,去年年末才刚发行的‘中国之声’报纸创造了日销五万四千份的绝对空前的好成绩。

    无它,只因为新成立的川鄂联合军政府在这一日的‘中国之声’报纸上刊登了完整全版‘川鄂联合军政府关于减免农田赋税相关草案’、‘川鄂工业实业振兴草案’、‘川鄂大铁路修筑与招工草案’三大决策,正是李汉准备已久打响自己‘革命者’招牌的三大重拳!

    这一版的中国之声报纸一出顿时震动了整个中国。将南北之间混乱的局势和气氛一下震开,也给对光复后对局面不满的热血志士们一个新的希望。

    “余在国外,闻彼国有革命之先贤,亲自登门拜访,请问何为革命!何为革命功成!贤者笑避只曰‘减民税收’、‘为民服务’、‘兴建工商’、‘勤修兵甲’,则.民悦、国富、兵强,此为革命功成!余叹服,自悟革命当为‘斩断荆棘’之路。余自明志归国投身革命以来,不畏生死、不惧艰险,独恐‘革命功成、革命者亡’。于是书‘革命’二字于桌前,没处理政务必观之,谨记于心!”

    “我中华本是富国强邦,奈何国富民穷,黎民百姓之苦,冠绝寰宇。满清宣统三年全国钱粮地丁收入过七千万,此为中央收录之款。地方私自于我农民之上加增无数税种,估为一千五百万两。何为暴.政?何为官.逼.民.反?如此做派生民焉得不辗转沟壑之理?在其位谋其政,余自归国之处,心中谨记国外革命贤者之言,不忘减民税收,让我四万万同胞共享革命之新。自今日起,新定川鄂自耕农户之农税,举国监之!买地放佃之业主,需将租额降至产出之三成七五,原约定地租不足者,亦不得再做增加!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军政府亦不得令业主无故损失,但凡主动降租之业主,可求国土资源管理局查勘核定亏损之数额后,至当地军政府申请,可以市场低价购买川鄂两省官督商办之‘林业公司、盐业公司、渔业公司’,享受实业丰收之收益!与此可让生民稍得喘息,民族元气稍得培育。若农税年减两千万两,则占我国之绝大多数之农户稍有生息之后,可每年获两千万之利。于中半数用于购买,则工商繁盛,国货畅销,国家安有不强之理?”

    “厘金久为满清恶政,自此将在川鄂永久废除!废除之日,凡往来四川、湖北交易之商贾,将于两省之内任何一处军政府工商局内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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