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到羽林军中“他们铁了心要打仗。你们听着,他们的兵器可以射杀六百尺以内的一切东西。但是他们的射击速度很慢,而且他们习惯于先站好攻击位置等着敌人冲锋时再用排枪杀敌。
但是我们在他们的射程之外。只要我们不冲锋他们就没有办法对付我们,而他们是步兵冲锋速度很慢,只要他们冲锋我们就向后面地势高的地方后退。一旦我们退到较高的地方,而他们还在冲进攻时,我们就冲锋,散兵队形快速冲锋。
只要进入连弩射程就攻击,不用省箭。冲锋一开始就不能停止,离他们越远,他们的兵器就越厉害。只要冲到了我们的连弩攻击范围之内,我们就上风了,他们的兵器不能连发,这是他们的死穴。”
而另一边法军们确实在等着敌人的进攻,而对数千骑兵,他们心里也没底。更何况他们没有炮兵的支援,只要对方不冲锋,他们的枪就打不着对方。而对方显然没有冲锋的意思。
“他们了解我们的作战方式,这怎么可能呢?咱们遇到的大部分军队还是用大刀呢,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作战方式?会不会这是一对普鲁士军队装扮的吧?”另一个英军军官低声说着。
“无论他是谁,他们都将败在我们法国的脚下称臣”那个与周子豪对的军官不是一般的高傲“准备进攻,敌人显然训练不足,他们不敢进攻,我们只要进攻他们就会溃败”
另一个法军军官笑了“将军,您太看重他们了。他们还都骑在马上,而枪声一响他们的马训练的再好,最多也就是不受惊吓,但是难免不动,只要一动他们就根本打不准。所以我们可以快速进攻,再接近射程时,我们让军中十个人一起开枪。这枪时一定会让他们的战马受到影响,那时我们.......”
将军并没有耐心听他说完“住口,你这笨蛋。他们只要在你开枪时下马,然后举起来枪等你进入射程时打死你就行了。”
周子豪回过头来“让补给车上的军兵给大家每人三支火药箭,当敌人进入射程时,大家先向敌人发射三支火药箭。他们要进攻了。”
果然法军开的在战鼓声迈着整齐的步伐开始进攻了。法军的士兵势气正高,因为他们在欧洲战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在他们看来,这里的军队还在用大刀长矛那简直不堪一击。所以他们迈着大步前进着,他们希望早些结速这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这里没有面包,没有香肠,没有红酒,甚至这里的女人胸都没有人们欧洲人大。他们以为只要完成了任务就可以回到法国,因为他们的指挥官是这么告诉他们的,而他们一睡醒来就在离这里几里远的地方,他们就有了大唐的旗帜。
步兵的进攻当然没有骑兵来得快,所以周子豪还在等,等他们接近。周子豪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微笑“全军下马,趴下尽可能低一些,两侧提防敌骑兵”
在法军的眼前,怪异的一幕出现了。
他们一枪未发之时,敌人就突然全倒了下去。而让他郁闷的是,他们与敌人之间有一个小小的地形上的突起。虽然这对他们进攻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是敌人这一趴下,他们就无法看到敌人在作什么了。
法军继续向前行进着,只是与刚才不同的是,他们现在看不到敌人了心里也没有底了。但是他们依然相信他们手中的枪要远远强于敌人手中的兵器,更何况他们在身高和体重上都比敌军大得多。就算是白刃战他们也不号亏,正是这种心理在技持着他们向看不到的敌人进攻着。
到了枪和射程,敌人没有出现。法军们继续前进着,他们对面偶尔会站起一敌军,向他们看上一眼然后又再趴下。
法军就这样前进着,直到军军官认为只有一百步时才下令停止前进。
“他们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趴着吧?”将军心里想着。
的确,周子豪不会永远这么趴着,于是他一挥手,所有的羽林军立即站了起来。只是他们现在己经成了散兵线,不再是聚在一起的冲击阵形。
就在羽林军站起来的同时,连弩挥撒出的箭雨猛烈的向法军飞去。
火药箭把那一些法军撕掉了手臂与脚。对于法军来说,他们最初以为是敌人的大炮,但是这暴炸远比大炮要密集的多。
军官可以看到士兵被突如其来的箭炸得四分五裂,东倒西歪。火药箭他们是知道的,但是他们的祖先一定没有这么集中使用过,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实在是太恐怖了。
虽然下达的射击的命令,但是他可以看到身边那个正在举枪瞄准的士兵手已经开始扣动了板机,但是就在板机行程未尽之时,突然的一道闪光。
先是那个士兵扣在板机上的手指被什么东西生撕去了,接着右臂的一大块血肉飞离了他的身体。他可以看到那个士兵也在惊慌的望着他,显然那个士兵对于这一切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接着,他的左手齐肘断掉了,鲜血从那撕断的骨肉中喷射了出来。
军官本能的,从马上取出了急救包,向那个士兵跑过了去。他想去救助这个士兵,可是就这时,那个士兵的枪掉到了地上。
军官清清楚楚的看到,枪掉落的那一瞬间,是枪托斜向下,而枪口是对着他的。就在枪托撞到地面的同时,枪口喷射出一团火光。
军官知道那是枪走火了,接着他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在他的脸上。
而那个士兵也看到了那个军官一边撕开急救包一边向自己跑来,突然一声枪响,那个军官的脑袋整个没有了,脖颈之中喷出了很高的血液。那失去头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又向前冲了几步才倒在地上。这是这个士兵看到了最后的景象,然后他感到大地向自己飞来接下来是一片漆黑,没有声音,没有光亮。
但这只是这两个法军的结束,并不是战斗的结束。
法军从没有遇到这这么密集的暴炸攻击。后排的一个士兵在击发的一瞬击一股冲击力撞偏了他的枪,枪声响起的同时,他看到了后果。那个站在他前面的士兵的脑袋被打了一大洞,脑袋里完全空了,只剩下了一个空空的头骨壳。然后前面的这个士兵倒了下去,可是就在他死去的同时他也扣下了板击,也许许只有天知道这一枪打到了哪里吧。
而有一些法军士兵在还没有来得及开枪之前被火药箭中暗藏的破片切穿的心脏或是脖子,他们倒下之后,准确的说是他们死了之后,血才开始从他们的身上透过军服流了出来。
周子豪看着不清法军阵地了,全是火药暴炸的烟雾。但是从那零零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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