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虎子心里只能祈祷老头子这谎言有瞒天过海之效,否则届时即使是善意的,他也不会感恩戴德,甚至反目也不无可能。行船跑马三分命,这便是虎子命悬三分近十年来所培养出的野性,薄良。
临行前一晚,虎子终于还是满怀忐忑地同老爷子询起了自己的身世,虽然自己也算在那个打五岁起便未曾涉足的唐家呆过五年,但襁褓中除了那张几乎已经快要淡出他记忆的刀削脸,剩下的一片空白。那会儿老爷子正张牙舞爪地挥舞着一根硕大的毛笔,宣纸上“制怒”二字透着一股将军迟暮的苍凉,虽然老爷子用戎马生涯三十年的金戈铁骑做了很好的掩饰,但久居芝兰之室,虎子当然嗅出了老爷子的不同寻常,望着这个一向挺拔着身躯的老头,虎子突然觉得他的背影没了想象中的高大,佝偻了几分。
老爷子
-->>(第4/1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