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n上拜访,通没有一文钱的人情往来,我白瞎了多少车马钱?”
凌飞咳嗽一声,回答:“师傅让我带来五贯钱的银子,还有一些徒弟个人的礼物,妈妈若不愿意见我,在下着就告辞了。”
马氏出现了,带着一张劳苦心酸的皱巴脸,脸上的表情全是斤斤计较。她身边围着两男一nv、衣着简朴的xiǎo孩,而这位马氏身穿浅蓝sè麻衣,头上簪着木簪子,双手骨节粗大。她望了一眼凌飞,语气淡淡:“才五贯啊,这眼看快开chūn了,孩子们该换下冬衣,置办chūn装了。听说姑爷的铺子里,chūn装什么huā样都有,论妖异,数海州第一,当然,论价钱也是海州第一。
娥娘如今好了,管着好几个铺子,手上金银过手无数,却袖手看着弟妹换不下冬装……回去跟你师父说说,五贯钱不够,也让娥娘的兄弟姐妹去铺子里挑一身chūn装,没道理娥娘穿金戴银,她弟妹只得沿街乞讨吧?”
凌飞暗自里翻了个白眼:你这样也算沿街乞讨?别的不说,你家男人林翔在京城的做派,我是知道的,俺师傅送给他多少钱,才让他在京城租住一个独ménxiǎo院,吃香喝辣的。就说你吧,你如今租住着宅宿务的上等房,租金师傅替你jiāo着,每月还有五贯钱零huā钱——五贯啊,总重量三十二公斤!
每个月三十二公斤重量的铜板,就这样也算沿街乞讨。你你你,你以为县官一月多少俸禄?人家那点俸禄要养活一家人,包括支付房子租金,哪像你……
可凌飞是江湖上hún的人,这样戳人心窝的话,他不可能直接说出来,只见他神态恭敬的拱手:“马大娘,俗语说,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海州城的铺子,股东远不止黄娥姑娘一人,由不得黄娥姑娘擅自做主!嘻嘻,在这种事上,便是师傅也不好开口huā铺子的钱啊。
徒弟俺刚从密州来,多余的事情不知道,马大娘与我说这些话,恶了……徒弟奉上一点xiǎo礼物,今日拜会了马大娘,师傅jiāo代的事情已经完结,徒弟该告辞了。”
凌飞之所以说话恭敬,是因为马大娘嘴中冒出姑爷这个词,原本凌飞想寸步不让的把马大娘的话顶回去——你搞清楚,那些铺子是谁的,熟归熟,别老是拿人家的东西,由自己做主。
但凌飞说到一半,觉得说穿了会令对方难堪,他把话陡然兜转过来,后半截话虽然语气强硬,但话里的意思很是软弱。
说完这些话,凌飞感觉到师傅给自己jiāo代的太少,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处理眼前的事务,他丢下各sè的礼物,翻身就走。身后,犹传来马大娘的嘟囔声:“好个寒酸鬼,拿着这么重的礼物,居然赶一匹瘦马上mén,好不晓事……”
凌飞叹了口气,惆怅的完成寻找褚素珍的任务,而后惆怅的走回甜水巷……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