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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闹蜂忙宣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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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不如当个外室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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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章 不如当个外室     第255章 不如当个外室     稍停,崔xiǎo清继续补充说:“瑄儿是三伯家的孩子,三伯与我父亲是一母所生,可惜瑄儿的母亲是个妾,生瑄儿时难产死了,三伯家孩子多,没娘的孩子便少了疼爱,我父亲做主,将他认养下来,送给我撑mén户……他是五天前到的,如今还跟我不熟。明天你带着他四处转转,你是男子,跟瑄儿好说话,多教导他一点,这孩子认生。”     时穿沉yín了一下,有些话不该问,但他忍了许久,还是开口:“过继这样一个孩子,难道你今后不嫁人了?万一你今后嫁人,又生了自己的孩子,又该怎么样?”     时穿的话里表lù出一丝关心,崔xiǎo清眉眼都在笑,她偷偷瞥了一眼黄娥,见到黄娥脸上bō澜不惊,崔xiǎo清抿嘴一笑,目光扫到黄娥的裙角上,只见黄娥的裙角在微微颤动。     崔xiǎo清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四周——mén窗关的紧紧地,房间里并没有风。     崔xiǎo清咯咯一笑,回答:“这倒没干系,族法里把这叫‘寄养’,瑄儿如今依旧姓崔,而我这个nv户,财产都是登记在官府的。只是律法上,有些方面nv子不便出面打jiāo道,便可以由瑄儿出面,替代我做……”     时穿一拍手,恍然大悟:“法人代表!我明白了,这就是一名法人代表。公司的财产权与他无关,但他却可以出面代表公司。”     崔xiǎo清愣了一下回答:“词儿不是这个词儿,但意思是这个意思。我这个nv户的财产与瑄儿无关,我依旧婚嫁自主,只是等瑄儿长大了,按规矩,我也得分他一份钱财,替他娶妻成家立业。”     停了一下,崔xiǎo清赶紧表白:“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庄子上,我曾与你说的话吗?我当初出家,一方面有体弱的原因,最终的心思却还是图着一个婚姻自主。     离开桃huā观,回到崔庄后,我曾试着与过去想娶我那人联络了一下,谁知落huā有意,流水无情,如今那人早已经娶妻生子,他能够做官仕途顺利,妻族也出了大力,故而舍弃不得啊。     如此,我只好另作打算,这瑄儿便是打算之一……”     黄娥听到这里,紧张地chā嘴问:“这么说,今后咱们两家合伙的事情,主要由瑄儿出面喽——太好了!”     崔xiǎo清假装没听到黄娥luàn声欢呼,她面sè不变的回答:“当然!我一个nv户,总与男子往来,连个迎客的人都没有,也是不方便。由瑄儿出面的话,场面上往来也好看一点,只是瑄儿如今年纪xiǎo,什么事儿都不懂……”     时穿轻轻的拍了一下膝盖上黄娥的手,接过话题:“我明白,凡事做主的还是你,他一个未成年人,也就是做做样子,做个摆设而已。”     崔xiǎo清马上补充,她望了一眼黄娥,带着央求的神情弱弱的说:“瑄儿的存在,却还有另一种用途——我一个nv户,若是想嫁娶了,族里面不免想着这份产业落入谁手,但有了瑄儿就无障了,这份产业终究要落在崔家手中,我在做什么……”     崔xiǎo清忍了忍,弱弱地含泪补充说:“这样,哪怕我做了别家‘外室’,家里恐怕只会更欢喜,且这么做,官面上也应付的过去……”     崔xiǎo清这么一说,黄娥坐不住了,她马上站起来表白:“姐姐无需说了,妹妹懂得!”     崔xiǎo清泪如涌泉,她一把拉住黄娥的手,轻声啜泣起来。黄娥只是轻声安慰,却不再说什么。     时穿在旁边听的满头雾水,他皱了皱眉头,正准备做点什么,但当周围温度稍稍有点变化,马上,时穿扭着眉máo,止住了进一步动作,缓缓的说:“这是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崔xiǎo清实际上在说“外室”的问题,黄娥听懂了,时穿没听懂——毕竟,宋代的习俗离明清时代差距太大,而习俗这些东西,历史书是不屑一顾的,历史书记录的是帝王将相家谱。     华夏作为礼仪之邦,《周礼》是华夏一脉相承的枝干。严格的来说,古代中国是一夫一妻制的,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妻”只能有一位。除了妻之外,在宋代“妾”是以身体打工的打工妹,是贱籍。宋以后的时代,妾是连生命权都不在自己手里的奴隶,依旧是贱籍。     崔xiǎo清是自由民,她还没有脑残到为爱情放弃自由权财产权,去甘愿做一个“贱妾”。目前,她虽然与时穿之间不清不楚的,甚至在某些事情上占了黄娥的先机,可黄娥也不是善茬,宅斗里出来的黄娥敏锐地感觉到了一点什么,所以她防崔xiǎo清防的很严实。     崔xiǎo清自忖自己年纪大了点,而在古代,由于生育关难过,三十多岁的fùnv为了防备难产,基本上就会自觉远离房事,所以二十多岁的nv人就会觉得青chūn逐渐消失,没多少时间可以消耗了。眼见得黄娥父亲就要来当知县,在这种情况下,拼青chūn,以及拼亲密,崔xiǎo清都拼不过黄娥,那么,她干脆退居其次。     什么是“其次”,做妾是不可能的,唯有外室可以期待——时穿城里城外两头跑,城外的作坊是他与崔姑娘合股的。这种“合股”,在宋代就是一种暗示,暗示“nv方”做好外室的考虑。     细论起来,“外室”待遇对崔xiǎo清也是一种出路,虽然不是正“妻”,但在崔庄这片天地,关起mén来她为大。反正她已看惯烟huā繁境,不耐烦四处奔bō糊口,坐在崔庄看管时氏与崔氏合股的产业,帮时穿经营好乡下的产业,闲来无事弹弹琴喝喝茶,日子tǐng美的。     而在崔氏来说,崔xiǎo清单独立为nv户,万一没有继承人她遗留下的就是一笔绝户财,要被乡人吃光喝尽才算完。但如果她过继一名崔家男丁,保证了这份财产不被外人夺取。那么她作为“外室”反而是最佳出路,既能让“nv户”财产在法律意义上依旧存续,还能受到庇护,以保证不收人欺辱。     当然,作为外室,名誉上是要受点损失的,官府对“外室”的存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法律上不承认它的合法xìng,但却默认这种乡规的事实存在——你可以sī底下把自己当做别人的“妻”,但法律只承认南方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就是说:外室的地位是“民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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