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派人在附近监控,一旦那位四方使者出了事,监控的人会立即出现,或者营救或者灭口,但自己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
当初,教中也曾在海州派过监控人员,自己曾秘密跟他们接触过,想找一副毒yào对付时穿——嗯,就从他那个总是耀武扬威在街头收账的xiǎo丫头下手,借此出一口恶气,顺便威胁时穿让对方让步。结果,那一夜过后,监控人员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连夜消失得无影无踪,从那以后再也不曾跟自己联系过。
风筝断了线,刚开始方员外心中不免窃喜,想着自己挣下的钱,能瞒多少瞒多少,这种日子真happy……但如今出了事,方员外真感到了孤立无援。
孤立无援还则罢了,就怕这是教中人员出手,目的是抢夺这份不受监控的产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虽然因xiǎo罪入狱,能否出来就真是个疑问——为了灭口,他们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其实灭口这种事,以前方员外也干过,当时看着受害者在他面前哀嚎苦求,方员外觉得心情格外舒畅,但这次受害者有可能是自己,方员外心中的感受就不一样了。
自打被释放回来,方员外一直坐在椅子上发呆,看着方家的人在底下七嘴八舌的议论,先开始谈论的是营救措施,方员外心中不免讥笑——皇宋的官制被称为“叠屋架床”,一个官员几个御史盯着。他犯的是重婚罪,事实明晰,还能做手脚吗?谁敢收这份钱将这个人情啊?
你瞧,连平常屁事都管不了的学宫,出手都那么毫不犹豫,这件事,怎么能够挽回?
底下议论的人在方员外的沉默下,渐渐也明白了这个事实,不久,他们争争吵吵的,盘算着方员外入狱后,作坊、铺子该jiāo给谁打理,期间,方家还接待了几波意图购买方家手里股份的村里人,以及意图兑现投资的村人,他们当中,有些人被打发走了,赵家的因为时间牵扯到自己,留了下来。
赵家那位嫁给方举人的nv娘也将受刑,她低着头坐在那里不吭气,赵家的男人则参与到争论当中,坚持自家受到蒙蔽,现在被官府责罚,需要补偿——“我家赔出一个nv儿,拿一间城里的铺子做抵偿,这不为过吧?”
争来争去,天亮了,有外出的家丁忽然进来汇报:“老爷,村里气氛突然变了,村口派了团练站岗,出去的人不管,进来的都要眼里盘查,xiǎo的出去走了走,觉得村里不对劲,赶紧来说一声,老爷,快拿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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