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而且流传万代……当然,各家都有各家的心思,强求他们长时间容许时穿支配自家的产品,那也不现实。时穿要求的是,在创业初期大家拧成一股绳,共同打造葡萄谷地的名声。等到出名以后,大家各自独立发展自家的品牌特sè,以便细分市场。
把这个意思跟族人jiāo代之后,时穿发觉许多人在底下悄悄松了口气,稍倾,族人们继续聚在底下商议,而座上的宗子时灿,一副木偶泥胎模样,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倒是时穿有点看不过去,乘族人商议的间隙,歪过头去低声询问时灿的近况,话题无非是问对方是否在海州学舍登记学籍了,族中有多少人的学籍迁过来了,以及这段时间族人的生活状况。
不一会,族人们商议完毕,依旧公推六叔上前跟时穿汇报:“十七郎,我等决定干了!但这三年,想必很难熬,听说你的铺子还在招人,族中现在这种情况,粮食全靠你周济,子弟们没个活路不行,你看,能否让侄子们去你的作坊打打下手,挣个糊口钱。”
时穿回答得很快:“当然可以,雇谁不是雇,自家的兄弟子侄,好歹知根知底,更加可信——不过有话我事先跟你们说明,我作坊里规矩严,他们进了我作坊,我绝不会因为他们是我的族人,就允许他们破坏规矩。当然,如果他们做得好,我自然会提供更多的升迁机会,总是自家族人嘛,不用他们用谁。”
这时,屏风后再度传来一声咳嗽,时灿立刻丢下了话题,连声告辞也不说,跳下凳子,咚咚咚的跑到屏风后……不一会儿,屏风后传来窃窃sī语声,等时灿再度从屏风后出来后,学着成年人的模样拱手,并一板一眼问时穿:“十七叔,听说你庄子上办了村学,我……可以去你庄子上附读吗?”
身为宗子,不关心家族的营收,反而在意读书识字……好吧,这也是古时候社会各阶层的共识:书中自有黄金屋嘛,读书科举,才是“正途”!
时灿这话一说,在场的时氏族人马上响应:“族弟,族中童子也有几位,让他们终日嬉戏,荒废了光yīn,可不是咱们的mén风。我等正想跟你商量,你那里既然有现成的学堂,不如让童子们去你们那里附学……嗯,既然你那所学堂接纳了族中子弟,族里按惯例该给一份补贴。”
时穿急忙站起身来,冲说话的人拱手:“xiǎo弟我幼年在外闯dàng,族中事务完全不知道,加上对过去的事有点遗忘……如今时氏迁族居住在海州,我竟然忘了按月jiāo纳自己的奉例。嗯,族中的公中钱粮由谁掌管,我每年当出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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