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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闹蜂忙宣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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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呼朋唤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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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呼朋唤友     第265章 呼朋唤友     时灿想了想,摇头:“不好,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连个玩耍的人都找不到,我走到哪里,左右都跟着一大群叔叔,实在没意思。 ~”     旁边一位年长者赶紧过来自我介绍,这是一名跟时穿同辈份的时氏远支弟子,因为不属于长房长宗,所以在时灿的庄园里做一点管家工作,他笑着招呼:“十七弟远来幸苦,我等能来这里多亏了十七弟的照应,白虎山下左右乡农听说是时家十七弟的本宗,对我们恭敬有加,如今我们已经顺利的完成了chūn耕,粮食已经种下去,就等秋季收获了。”     稍停,对面的年长者试探地问:“我听说十七弟今年的土地不种粮食,反而种些huāhuā草草,十七弟xiǎo心了,我听说去年京城大旱,粮价涨的离谱,连参加科举的举人们都在抱怨饭吃不起。     如今连年灾荒,四处叛luàn,农以粮为本,这种境况下,十七弟不种粮食,种那不能吃的huāhuā草草干什么?族兄不是给你送了三百亩地吗?我听说那些田地里,你也种上huā,只有少量田地种了一星点粮食。     族弟,我们现在没有多余的粮食支应,但等到秋季了,我们先不卖粮,你缺多少,跟我们招呼一声,都自家兄弟,什么都好说。”     时穿微微有了一丝感动,他拱手回答:“族兄费心了,我其实在一只捕鱼船队里有点股份,那支渔船队每年给我提供上千石鱼ròu——这可不是普通的鱼ròu,是仿佛xiǎo牛ròu一样的鲲鱼(鲸鱼)ròu,所以粮食方面我不用愁,去年冬天我还特意向京城送了一船粮食,以照应海州举子。”     族兄立刻松了口气:“那就好,照应读书种子,乃是我嘉兴时氏的mén风,族弟如此善养儒mén子弟,将来也是我海州时氏的臂膀——我等诸人迁居海州,今后海州时氏,分mén立户的,便要多仰仗族弟了。 ~族弟能维护时氏mén风,我等甚是欣慰。     刚才我说的这粮食一项,只是xiǎo事,族弟不用跟我们客气,我时氏也不指望种田养家。”     时穿再度拱手:“忘了告诉族兄,我家的船队追寻鲸鱼的足迹,已经航行到了日本国,那里不仅稻谷极是便宜,且捕鱼的收获极为丰厚。船员们亲眼所见,每年秋天,成千上万条海豚聚集在海湾里觅食。当地渔民一旦发现,便会驾船猎杀。     据说,当地人首先会将一根竹竿置入海中,不停敲打,以惊吓海豚(同时干扰鱼的声纳系统),使它们无法准确定位。随后,他们把海豚赶到岩石凹口内,用渔网封锁,留置一晚后,猎杀开始。渔民用长钩刀开始砍杀海豚,并用削尖了的杆将其刺伤,然后将其拉上xiǎo船,并割断它们的喉咙,使其无法luàn动……     哈哈,那里因此已经成为一片血腥的海洋——我们的渔民学会这方法后,在琉球(台湾)依法炮制,结果收获非常丰厚,简直是坐在那里数钱啊。如今我家的ròu食吃不完,我这次来,也是想看看族中兄弟,在这青黄不接的时候是否缺粮。     昨天,我的渔船刚抵达码头,卸下了三船粮食与鱼ròu,可是因为捕鲸季节到了,那些仓库急着需要腾空。都自家兄弟,别客气,族兄搬走一船,也好为我腾空仓库,如何?”     那位年长的族兄沉思了片刻,回答:“我们刚搬来海州,加上去年本地刚经过叛luàn,确实在粮食上面有点紧张,族弟这船粮食,我们就愧领了……好吧,这船粮食便算作你家祭田五年的献祭,刚好族弟过来,我们正想与你商量立祠问题,你看我们宗祠分支,是建在白虎山下,还是建在崔庄?”     这个问题涉及到以谁为主的问题——宗祠建立在白虎山,那么白虎山下这一支时姓就是正支,至于时穿在崔庄的支脉,只能算是提早分家、独立出去的旁支而已。 ~     反之,那就是以时穿崔庄一脉为正支。     古代人最注重这个正朔,然而对于时穿来说,他早从无数记载当中,清楚的了解大家族中的藏污纳垢,别看现在那些族兄彼此亲切,但那也是创业过程中的同心同德,等到他们站稳了脚跟,便会撕咬着彼此争夺利益。对于这样的家族来说,时穿的观点是:时氏给他了一个立足大宋的依据,但他来到这个时代,从不想单纯依靠谁。     这样的大家族,只可远观,亲身参与到其中的争权夺利,那时穿就是真傻了,有那个jīng力,他还不如关心点别的风huā雪月。     所以时穿回答的毫不犹豫:“我在崔庄,只是单身一人而已,而白虎山下,时氏宗族聚族而居,还是把宗祠建在白虎山下为好……嗯,那船粮食足足有上千石,便算作我建祠时应出的份额,用于招纳工人,购买石料……如何?”     时穿明白的说出粮食招纳工人,这是不想让鲁大等人掺和宗祀建筑,但他又提出买石料,这又是表明自己的意见——宗祀最好建成石头建筑。     历来,破土动土都是收回扣的好机会,虽然是给本家族祖宗见祠庙,但在其中拿点劳务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时穿只出钱不管事,这让白虎山时氏非常满意。与他对话的族兄肚里只夸奖时穿有眼sè懂进退,当然,他更钦佩本宗嫡子时河的明智——照这样一个有本事、且不喜欢干涉族中大事务的本家,作为开枝散叶的基点,那真是不容易啊。     这位五十多岁的族兄连声回答:“足够了足够了!海州这里饥荒才起,工价是每天一升米十文钱,如果每天提供两升米,咱一文钱的工钱不用出,给粮就够了。族弟这船粮食可解决了大问题。”     两人jiāo谈的时候,时灿几次想chā嘴,但jiāo谈双方都没给他chā嘴的机会,等这事儿敲定后,时穿才仿佛记起了此地还有一名长房嫡支庶子,将来的海州时氏宗长……想想他父亲对时穿的期望,以及他赠送的三百亩土地,时穿微微有点不好意思,伸手召唤时灿:“xiǎo灿,我给你带过来几柄日本刀,你拿去玩。”     对面的时灿微微邹了下眉头,看来他不太喜欢刀呀剑呀等男孩玩具……时穿猛然想起,时河走的时候说要派两名xiǎo妾过来照顾时灿,其中一名正是时灿的身生母亲。     想起这些来,时穿暗自笑了:啊,nv人养大的孩子,没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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