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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扬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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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节资格测试(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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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节资格测试(四)     郑浩苦笑了一下,什么时候见过由病人来决定治疗方案的?病人可以决定治或者不治,但如果要治的话,如何治就是医生一言而决的了,而现在却出现这种情形,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太过年轻,不能得到别人的信任。     他转头看向赵琳,“小赵经理……”赵琳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赵经理就赵经理,不要加个什么‘小’字出来,而且你可以直接叫姐姐。”     被她这么一抢白,郑浩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小赵姐姐,能不能麻烦你去找一些上好的老姜,让人把它切成一分厚的薄片,另外再准备一些艾条和线香。”     赵琳愣了一下,“艾条是什么东西?”她虽然认识一些名老中医,但自己从来没看过中医,自然不知道艾条是什么了。     郑浩颇为中医的境况如此不堪感觉有些无语,但看到陈树青和杜岳都面带微笑,他也就释然了,人家吃中医这碗饭的都不急,他这捞过界的也就无权置喙了。心里面也有些好笑,“小赵姐姐,你在任何一间大一些的药店里都能买到的。”     赵琳匆匆出了门,郑浩和陈树青、杜岳则交流了起来,说起一些穴位为何古今不同,詹姆斯半坐在床上听三人人说话,但能明显看出詹姆斯头痛不已,是在咬牙坚持着。郑浩于心不忍,开口说道:“詹姆斯先生,我来帮你做个按摩吧,应该会好一点。”     听郑浩这么一说,詹姆斯自然不会拒绝人家的好意,陈树青和杜岳也乐观其成,郑浩深吸一口气,调息了一下,双手一伸一展,一阵“噼哩啪啦”的骨节炸响的声音让室内这几人惊诧不己,那个三十几岁的老外与女翻译没有这方面的见识,只是对于郑浩能弄出这响声有点惊奇,而陈树青与杜岳是中医名家,也练过华佗五禽戏一类的导引术,自然知道郑浩这一手的难得,都以惊诧的目光注视着郑浩,没想到这少年人医武双修,还都如此出色!     郑浩让詹姆斯起床坐在一张椅子上,把双手放在他的头上,然后指头按画圈的方式揉搓,就像洗头一样,郑浩将詹姆斯的脑袋全方位按摩了几次,手指将其脑部的绝大部分区域都搓揉过了。再将手指张开,用大拇指从詹姆斯的前额中央向后划,詹姆斯只觉得郑浩的双手暖洋洋的,按在自己头上,既有力又不过猛,仿佛人泡在热水里洗澡一样,一种慵懒的感觉袭遍全身,这是他忘却二十几年的感觉了。郑浩双手又按到了詹姆斯耳后的凹陷处,按压五秒钟,重复了三次,再按压他鼻子两侧的酒窝,以舒缓其充血的鼻子,稍后又按压詹姆斯的眉毛内侧正对眼角的部位以清爽鼻窦,接着按压眉弓上方来减少其眼部疼痛,又按压太阳穴以缓解詹姆斯眼下最为明显的头痛。郑浩又让詹姆斯自己将头轻轻往上伸,并转动头部,缓慢转向一侧肩部,维持一秒钟再放松,转向另一边,重复这个过程。跟着,郑浩将手掌放在詹姆斯的颈部并托起他的脑袋,让他的颈子得到伸展,要他向胸前稍微倾斜几秒钟然后松开,最后,郑浩的手指按住詹姆斯的耳朵下方脸颊处的下颚骨,向前撑几秒钟,让其保持住这个姿势。终于郑浩的按摩结束了,他让詹姆斯缓缓放松头部至正常位置,随后,詹姆斯又躺到床上静养,但脸上的神情明显变得轻松了。     当郑浩的双手从詹姆斯的头上拿开后,詹姆斯只觉得那种暖洋洋的感觉也随之而去,但先前极剧烈的那种针刺般的头痛也大为减轻,甚至可以说是消失不见了,詹姆斯不禁拉起郑浩的双手翻来覆去的看了起来。而陈树青与杜岳对于郑浩的按摩技巧也大加赞赏,但他们也明白,他们不可能做到像郑浩这样用暗劲来按摩。     半小时以后,赵琳回来了,从手上的纸袋内拿出郑浩先前所说的诸样物品,一边拿一边说:“原来艾条就是这个样子啊!那个卖中药的阿姨说熏熏就能治病,不会骗人啊?”她说到这里,想起房间里面这老少三人都是中医,不由脸红起来。     詹姆斯倒是典型的美国人脾气,自己头痛得要死了,还不忘记夸奖美人,“赵小姐,谢谢你了,你很漂亮。”     赵琳听了詹姆斯的赞美,脸红得更厉害,低下头去小声说:“詹姆斯先生您真会夸奖人。     郑浩看东西都准备好了,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那个装针具的楠木针盒,放在桌上,准备开始替詹姆斯老先生针灸。     没想到这个时候,门铃声却响了起来,赵琳过去打开门,发现门口站著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一身深色中山服,头发极短,两眉间一道深深的悬针纹,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个性倔强、性格古板的人。     赵琳刚要开口问他找谁,他却直接从赵琳身边挤过,走了进来。陈树青看见他,颇为惊讶地说:“宝华,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男子是陈树青老先生的儿子陈宝华,也是从小就跟随陈树青学习中医,一身医术尽得陈树青的真传,此时已经是湘雅医学院的教授,还是全国中医协会的理事,陈家父子两代皆是名医,也是中医界的一段佳话,但他性格古板,不像陈树青老先生随和,所以医名不传。这陈宝华在外人面前从来不喊陈树青作爸爸,只喊老师,就怕别人说他是借了父亲的名气才有今天的成就。     “老师,我听说您要让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给詹姆斯先生治病,您这不是拿詹姆斯先生的健康开玩笑么?”陈宝华一言将其来意说破。     陈树青听儿子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颇为不悦,“宝华,我决定的事情自然有道理,何况杜岳老师也是这意见,詹姆斯先生也是清楚这件事情的,他也不反对。”     “我不同意。”陈宝华眉间悬针纹深深陷起,“医者大事,怎么能让一个孩子胡来,如果您与杜老师身体不适,无法给詹姆斯先生治病,那么,让我来,我可以。”     陈树青皱起了眉头,估计是昨晚上自己在家里面和妻子聊天时说起了郑浩的针炙技法远胜于己,所以今天要由他来给老外詹姆斯先生施针,而妻子一时嘴快把这件事情告诉儿子,自己儿子是个自视甚高的人,平时间对自己一身医术极有自信,知道自己父亲找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替人治病,而不找自己这行医多年的儿子,所以心里面不服气,今天就找上门来了,陈树青略皱眉头:“宝华,郑浩虽然年轻,但他的针灸技法确实了得……”     陈宝华脸上带着些嘲笑与不屑,“玻璃板与人不是一回事。”看来,因为没有亲眼所见,他对郑浩先前“捶岗安门坎”时显露出来的本事还心存犹疑。     杜岳看着陈树青与陈宝华两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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