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这女孩的裙襟,用力一撕,只听见“?啦”一声,本还可以勉强遮住上身的长裙和内衣被撕成了两片,耷拉在空中,女孩那娇嫩的两只乳鸽完全裸露了出来,樱红的两点在空气中颤栗着,这个光头男子抓住一只乳鸽用力捏了一把,手一松,乳鸽上明显现出了几道淤青,这女孩这时流下了羞愤交加的泪水,这个光头男子用手指在她脸上拭了一下,将手指放下嘴中,啜了一下,“等下将我们与你成亲的相片拍下来,看看老丈人的表情。”说完,他“哈哈”笑了两声,另一个疤脸男子也跟着淫笑了起来,还得意的说:“有个公安局长老丈人,今后湘乡市我们哥几个横着走!”
寸头大汉这时将一瓶啤酒一口气喝完了,将啤酒瓶随手往屋角一扔,阻止了那个光头男子:“阿豹,别乱来。”
疤脸男子在笑声中把藏在椅子后面的一个皮箱摆到桌子上“大哥,这五万块钱真的能收买慕容复?”
寸头大汉沉吟着:“慕容复这个人又臭又硬,像块茅坑里的石头,以前在部队里就这样。所以我这次把他女儿抓来,给他来个软硬兼施。别看慕容复只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其实他后台很硬,来头很大,又有能耐,在这湘乡市公安局里,他的话比他们局长还管用。”
听到寸头大汉这么说,那个疤脸汉子有点胆怯的说:“大哥,那慕容复来头这么大,那咱们这么干,可是往死里得罪了他,今后可怎么办?”
“哼,他后台硬,我们老板也不差。这次也是这慕容复太不上道,一而再再而三地挡住了我们老板的财路,不然我们老板也不想撕破脸,打上门去。”说完这句话,寸头大汉也叹了口气:“我们做了这桩买卖,也要避一避,小心老板过河拆桥,卖了我们!”
光头男子这时开口插了一口:“大哥,我们这老板挺神秘的,他是谁?”
“闭嘴,”寸头大汉斥责了他一声,“阿豹你要知道,不该问的别问,命才会长一点!”
听了这老大的一声斥责,叫阿豹的光头男子委屈地分辨道:“大哥,我这不就随口问一下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寸头大汉这下没理这光头男子了,嘴里自言自语:“我早就想和这慕容复比试一番,看看谁更能打!当年在中越战场上他就靠着出身,压我一头。这次非得分个高下!阿龙、阿豹你们两个听着,等下慕容复来了,阿龙你到楼下,和守在楼下的阿虎一起好好搜搜他的身!别让他把枪带了进来。阿豹你好好看住这小妞,别乱发骚,女人有的是,等摆平了这件事,钱大把大把的挣,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向你**!”
“阿豹,听到大哥的话没有?”那个叫阿龙的疤脸男子淫笑着:“办事的时候专心点,别搞三搞四。”。这个时候,几个歹徒开始了闲聊,讲的都是杀人放火贩毒强奸一类穷凶极恶的罪案,听着他们或平淡或兴奋的语气,郑浩觉得这几个人都是死不足惜,死有余辜的歹徒,等下万一要下杀手,郑浩觉得自己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过了一会,院子里突然传来了汽车嗽叭的鸣叫声,跟着下面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上来:“大哥,是慕容复,一个人开车来的,没有其他的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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