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点头,对于折磨女王这个小小的要求,他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得到奎的首肯,安达利尔立刻发动,锁链纵横编织,很快构架起一座单杠式刑架。而女妖正叉开双腿,被锁链捆住脚踝,倒吊在刑架上。
安达利尔迈着女王的步伐,绕着刑架来回踱步,“锯刑,用于惩罚有巫术、私通、谋杀、亵渎或盗窃行为的人。锯齿从双腿间放入,由胯下开始切割,因为犯人是倒挂着的,这么做,就可以尽可能的延长时间,并让他们保持头脑清醒,最大限度的放大痛苦。
行刑的时间可以持续几个钟头,一些人被完全切成了两半,而,大多数人则只切到腹部,这么做仍是为了延长……死亡的时间。”
“天哪,你这个魔鬼,妈妈,快把我拉出去,快把我拉出去啊”虽然只被绑住了脚踝,可是无论她如何死命挣扎,也挣不脱混沌锁链的禁锢。
海伦娜似乎也第一时间响应了女儿的呼唤,可是那根突然出现的钓丝,却怎么也无法将女儿的魂茧拽出去。
安达利尔追逐着钓丝延伸的方向,傲然一笑,“海伦娜是吧,你的混元真丝,比我这条混沌锁链,可是要差一些哦。”
“是啊,是啊,单比粗细,也是你厉害。”海伦娜第一次出现了负面的情绪波动。安达利尔咯咯笑道:“海伦娜,混沌的灰烬,绝不简单,你现在承受的,远不是它会让你承受的极限。”
“你很了解我?”
“当然。”安达利尔笑道:“和你类似的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
“你说的是都瑞尔。”海伦娜叹了口气,将目标换成了奎,“奎,她只是个贪玩的小女孩,求你不要折磨她了。”
奎笑着摇了摇头,“海伦娜,相信我,她会喜欢的。”
“……”随着钓丝雾化隐去,虫后随即切断了交流。
安达利尔笑道:“奎,混元真丝确实有一套。虽然看似化为烟缕,消失不见,其实从没有离去。”
奎点了点头,“火灵刚才追着钓丝扑过去,什么也没发现。它不是沿着洞窟的走向,而是直接穿过了岩石。因为墙壁上结着层后痂,所以火灵无法穿越。”
“这座巢穴建的不错,奎,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把这些结痂都铲下来,能提炼出大量的魔法粉末。”安达利尔虽然一本正经的和奎对着话,但双手已开始灵巧的往来编织着,很快,一把四面都是锯齿的钉头锤,便显出狰狞的原貌。
“天哪,你这个魔鬼魔鬼”狰狞的钝器,顿时让网丝妖女崩溃了,“我诅咒你,诅咒你”
“谢谢,我的粉丝团又多了一个。”女王轻轻一推,锁环迅速收缩,将锯齿钉头锤吊上行刑架,跟着缓慢降落,穿过女妖叉开的双股,横在了丰腴的会阴上。
“野蛮人,救救我,救救我,我也不敢……啊”哀求的话还没说完,锯齿的钉头锤便已开动。
凹凸不平的锁链一环环碾过女妖最私密之处,没有她想象的**被锯开的剧痛,反而是无法言喻的奇怪的麻痛。
“啊”缓缓碾过的锯齿,又猛然荡回,沿着熟悉的轨迹,重又碾了一遍。如此,往来数次,女妖的惊呼渐渐走了样,开始向女人们熟悉的轨迹偏转。
除了奎,其他人还是第一次见到重拾半神格的折磨女王,施展酷刑。原本以为会无比血腥,惨绝人寰,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
仿佛荡起的秋千,锯齿钉头锤往来锯动,被倒吊着的女妖放声**,忽然猛地弓起腰,仿佛出水龙虾,不停抖着尾巴,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她……”潘朵拉的小嘴,顿时张成了O型。
高亢的尖叫,已然说明一切。
然而,不等她从高高的巅峰抛落,往来锯动的钝器,又将她锯上另一个高峰。
众人是没见到血花,却很快看到了,水花。
钝器仍在重复着冷酷的折磨,不知泄了几次身的女妖,声嘶力竭的欢叫中,也充斥起越来越多,行将崩溃的颤音。
“已经第几次了?”潘朵拉吞这口水,小声问道。
碧塔丽娅掰开手指,很认真的数了数,然后更小声回道:“30……3为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女妖又来了一次。
“快看安达利尔。”女高仑忽然开口。
众人立刻将目光投向远远观赏着行刑的折磨女王。果然,伴着受刑者每一声尖叫,每一次抽搐,若有若无的能量正迅速向女王身上汇聚。
“她的神格能让她从折磨中汲取能量,虽然现在只是半神,如果能量一直激增的话……”女高仑悄悄停止了述说。
但所有人都明白,她省略的内容。
潘朵拉忽然很认真的竖起根手指,“大家别忘了,她只是守护神。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祇。而且又和主人签订了契约,所以,主人和魔具不升级的话,她很难突破半神格了吧?”
法拉最有发言权,“没错,她现在的身份是器灵,想要获得提升,奎身上的那套伊甸园套装也必须跟着升级。但是需要什么材料才能将材质提升到神器呢?”
伊芙却冲奎背后的钻石锁子披风,怒了努嘴,“别忘了,主人能够联系到高阶天堂和地狱熔炉,刚才希望天使长不就替他将天上的衣服提升到顶级神话套装了么?而且也没见用什么材料啊。”
潘朵拉吁了口气,“伊芙,那可是和创世神齐名的希望天使长啊咦?说起来,如果主人愿意联系焦炭议会的话……”
血乌鸦忍不住斥责道:“你们这些家伙,奎现在有两套顶级传说装备,难道还不够么?记住,贪婪的堕落的原罪。”
众人纷纷醒悟,女高仑恭敬的垂下螓首,“夫人,您说的是。”
弗拉维也开口了,“我们许多姐妹,就是因为在与魔鬼的对抗中,收获越来越多,才会被无法抑制的贪婪拖进地狱。大家一定要引以为戒。”
“明白了,弗拉维女主人。”潘朵拉吐着舌头,乖巧的答道。
略显沉闷的氛围,忽被一声高亢的欢叫打破。无限标高的尾音,仿佛炸裂的玻璃杯,刮擦着众人的灵魂。
原本来回折返的钝器,陡然开始上下摆荡,凸出的钝齿带着斜向下的寸劲,一颗颗碾过女人湿糯的股间,飞溅出一股股晶莹的水线。
奎忽然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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