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官鼎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四百五十九章第(2/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场到头的话后面应该紧接着一句话“现在能不能在官场全身而退”,这才是个问题,但仇罗邝没有说出口,他不愿意妻子分担自己的忧虑,这应该是他一个男人解决的问题。     “这全是那个雷东原搞出的麻烦?”马晓云有些愤愤地说,“如果不是他,现在的湘市也不会闹的这么沸沸扬扬。”     雷东原     马晓云终于接触到了这个敏感的话题。这个咋种,仇罗邝恨不得想骂出来。     “但麻烦也不是全出在雷东原身上,问题暴露出来是迟早的,不过,医院大爆炸加速了问题的暴露。”仇罗邝又是一声叹息。     “没有他,我想苟天也不会吧火力对准你。”马晓云撇了撇嘴。     “会的,你忘了那个电话,是上面派人下来调查湘市的问题。雷东原身上到底有多少油水,他们不知道,但他们肯定会不甘心的,只是时间上的一个早晚问题。”仇罗邝解释了一句,其实,这个时候,解释就是掩饰。     时间,致命的时间,许多问题就取决于时间。仇罗邝陷入了沉思,战争中的时间能够决定成败,在生活中工作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这反腐实际上就是一场看不见的战斗,与妻子的对话,让仇罗邝对问题有了另一番的解读,医院大爆炸,对于仇罗邝来说最致命的不是问题的暴露,老问题总是要暴露的,但是时间提前了,让他丧失了解决问题的时间。     “你再想什么?”马晓云又打断了仇罗邝的沉思。     “我在想雷东原的事情。”仇罗邝叹息着,“当初我上任时就撤了他多好啊,他那么臭名昭著,我为什么呢?别人都说我是一个铁腕市长,为什么偏偏对他网开一面,手软了呢?”     “你撤得了他吗?”马晓云却是一声冷笑。     “撤不了?”仇罗邝愣了愣,不解地望向妻子。     “那时候你刚刚上任,意气风发。谁能够是诸葛亮料事如神,会想到今天这样的局面,那时你还想再往前进一步呢,你能撤了他吗?他是谁?他和省里的……”马晓云没有点人名来,“你敢吗?”     对啊,他仇罗邝敢吗?他不敢,那不是自毁前程吗?     仇罗邝脑子一闪,这个爆炸案可能包含着更复杂的因素在里面。     “是那位的授意?”仇罗邝指了天。     “你真是死脑筋,明摆着的事情,你现在才明白。”马晓云笑了起来。     “那这倒也好了,让他们查吧,查出的越多事情越好。”仇罗邝呵呵笑了起来。     “好什么好?”马晓云又是一愣。     “人家可不像我们,走之前肯定把有关他的什么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绝对不会让他们轻而易举查到,倒是会把火烧到市里,现在他们都查到了些什么?”仇罗邝微微一笑,显得信心十足。     “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那位说很严重,比他估计得还要严重得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一位会出手。”马晓云笑着说,     “这还用说?”仇罗邝苦笑了一声,“可问题是,他怎么出手?”     顿了顿,仇罗邝又问了一声:“这个雷东原,最近有给你打电话吗?”     仇罗邝知道妻子与雷东原的关系十分密切,但是具体的情况仇罗邝也不是很清楚。仇罗邝同时也害怕雷东原如果被扯出来,会连累妻子从而把他这个市长拖下马。     “我跟他之间只有一些礼尚往来。”马晓云坦然说道,“他们就算真正抓住了雷东原的什么问题,也许会对我有所牵累吧,但绝对不可能对你这个市长造成灭顶之灾。”     “你跟他打过招呼吗?”仇罗邝下意识地降低了声音。     “当然,这还用你说,。”马晓云哼了一声。     仇罗邝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分割线——————     三月里来是清明,家家户户去上坟,人家有妻蒸供献,光棍无妻把空纸点,没老婆倒了运。十二月里满一年,家家户户过大年,人家有妻能团圆,光棍无妻谁可怜,老天爷不睁眼。     这声音无比凄凉又充满绝望,在整个夜空弥漫着,就像有无数的孤魂饿鬼在原野上哀号,听得人毛骨悚然。每当这时,她总是拥被独坐,一直到天明也无法入睡……听说人在监狱里的时候,就是一夜一夜不住地唱着这曲子的。这曲子徐蕾很熟,是“二人台”里有名的《光棍哭妻》,但是她怎么也搞不清楚,是谁这样恶作剧地在夜半三更哀号呢?     母亲的遗像就挂在墙上,她的房间什么也没有动,依然和活着的时候一样。黑暗中,妈**笑容模糊而永恒,从墙上一直默默注视着这个破碎的家。对于母亲的死,她究竟该怨恨谁呢,是周雨杉?还是同样可怜的爸爸呢?她无法回答自己。     对于这一案件的审判结果,连她这样的外行也有点儿半信半疑。至于牛二,就更不相信了。等他们跟踪到目的地,采访任务也就基本结束,他们和这个牛二见了面,又一块儿相随着坐车回来。     一路上,他们一直想好好挖掘一下这个现代奇人的内心世界。但是,不管怎么威逼利诱,牛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让大家无不感到万分遗憾……     等回来之后,拙嘴笨舌的牛二立刻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逢人就大讲。什么大檐帽,两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老百姓这话算是说死了,一定是有关人员被某些     有牵扯的大人物给买通了,不敢继续深挖下去,只好拿出这样一个可怜虫来顶账交差……这样说的结果,差一点儿连他这个典型都受了影响。     过,议论归议论,人已经死去,而且他也绝对不会留下能够证明自己的文字什么的,这件事情嚷嚷一段儿也就沉寂了。直到有一天,曾经参与审讯的一个人,把一个破纸条拿给她看,徐蕾才做梦般地又一次想起了这个人。     这是一张写在破报纸上的纸条儿,字迹十分潦草,又夹杂着错别字,门一叶连蒙带猜,好半天才弄清了如下内容:     牛二:     我走了。我走的挺好,因为早就该死了。这辈子哥最看不起你,实际上你比哥强得多了。真后悔,但是太晚了。家里穷,哥不想连累他们。有些欠账,你替我顶着。我欠的,丑子一百,四娃十二,有柱三十,猴子十七块半,喝酒的。欠我的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黑黑二十三,你也要了。哥见不上你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回来。     大哥。     看着这个奇特的绝笔,徐蕾莫名其妙地就有点儿生气,立刻不客气地说:“这字条是留给你们的,你们这是干什么吗,好歹他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